夜陵的第二人格對第一個人格影響太多了，特別是有執念時，那真是狂風暴雨都攔不住他發瘋。
這七年，他一直在精神病院和精神醫生周旋，反反覆覆。
他想見傳說中的小公主。
夜陵是拼了命，想要把自己治好，哪怕自殘，哪怕九死一生，他也義無反顧。
可漸漸的，他發現，這病或許一輩子都好不了。
於是，他用精湛的演技騙了醫生。
所有的醫生都以爲他好了。
其實，他的病，更重了。
小童畫直播了四十分鐘，賺取了600萬的禮物錢。
若不是平臺限制了刷禮物的速度，也限制了最高上限是2000的法拉利，恐怕今天的禮物錢要逆天，這刷新了平臺直播單小時的最高禮物上限。
林曉娟，“我剛確認了，李之源兩米八的確是小李總，夜陵又是誰，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沈千樹和童畫異口同聲。
小童畫愉快地轉開了話題，“扣除手續費，今天進賬560萬，發財啦，媽咪，這種直播，咱們可以每天搞一波。”
心情好到爆的小童畫，一開心就給經紀團隊發了50萬的紅包。
經紀團隊歡呼，最喜歡這種一言不合就發巨大紅包的藝人啦。
小童畫的經紀團隊幾年都沒走一個人，連助理都是兢兢業業的，光一年的紅包錢就羨慕死多少白領。
“我今天爽死了。”小童畫甜蜜蜜地笑着。
爽的並不是這點錢。
這筆錢，他辛苦努力賺，也能賺得到，更有自信，將來賺的錢是這個數目的幾十倍，他開心的是，有人來找媽咪不痛快，卻有人莫名其妙地給了對方一巴掌。
簡直啪啪啪地響。
小老闆今天果然兩米八，好評。
不管背後的人是誰，肯定氣死了，只要氣到仇人，他就爽。
林曉娟總覺得這件事發展軌跡比較詭異，小李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李之源，“千樹，刷禮物的人是誰，我竟然不是禮物榜第一，我不服，哪個神經病，你叫他出來，我要和他單挑。”
沈千樹笑了笑，“小李總，我也不知道是誰。”
肯定不是夜陵。
他估計都不知道什麼叫直播。
估計是哪個土豪，用了夜陵的名字。
李之源捶胸頓足，“千樹，下次開直播，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一進去刷禮物，刷到你直播結束。”
沈千樹，“……”
老闆對李之源的評價果然是明智的。
人傻錢多。
“小李總，你不必打賞，我們受之有愧。”沈千樹說，她想了想，“你要是打賞了，我也不會還回去，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打賞多少和你追我沒有什麼邏輯關係，也不加分，可能還會減分。”
李之源目瞪口呆，“爲什麼會減分？”
“這麼傻的人，不太適合一起過日子，我會質疑你的智商。”沈千樹有理有據，“一個在直播間裡一晚上打賞兩百多萬的人，我怕你將來會破產。”
“那個叫夜陵的神經病比我打賞還多。”李之源不服了，竟然要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