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妍夕見炎鴻澈曾受傷的左肩上,噴染了郭香臨死前噴出的濃黑色的血,見他俊美的面容之上突然變得有些青白。舒愨鵡琻
“澈……”
她緊張地喚了一聲。
炎鴻澈卻淡然一笑,強撐着通向四肢百骸中的痛:“妍夕別擔心,孤王沒事!”
剛說完這句話,炎鴻澈如遠山般好看的眉毛微擰,從口中吐出一口暗色的鮮血。
“澈!”
顧妍夕忙將炎鴻澈扶住,她恍然大悟,原來郭香在臨死前是想將體內的劇毒轉移到她的身上,這種毒可以通過血液接觸到受害者的眼睛、口鼻等部分,迅速傳到身體內,讓人也會產生同她一樣的劇毒。
不過這種劇毒並不會立刻就奏效,因爲是通過血液傳播,所以會變得有些緩慢,但仍舊會在一段時間過後而置人於死地。
郭香啊郭香,你連臨死前都這樣的惡毒,你死有餘辜,可爲何要將這種毒通過炎鴻澈左肩上的傷口,傳到他的身上?
顧妍夕恨恨地冷眸睨向了雲嘯天懷中抱着的已經僵硬了的屍體,雲嘯天在悲痛之中,感受到了顧妍夕懷恨的眸光,他將郭香的屍體護在了身下。
“妍夕,雲大哥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讓郭香安息吧!”
顧妍夕淡淡道:“雲大哥,到了這個時候你難道還不知道晴兒是怎麼死的嗎?她都是被你害死的!”
雲嘯天一雙如海水般深藍的雙眸睜大:“不是的,我那麼愛着晴兒,怎麼忍心去傷害她呢?”
“雲大哥,你心裡面其實是有你的小師妹,但你更愛的人是晴兒,你明知道你喜歡晴兒比郭香多一點,卻不忍心去告訴郭香你有了心愛的女人。這才讓刁蠻任性,心狠毒辣的郭香認爲是晴兒纏着你,要和你一起私奔,所以她才決定殺了晴兒,這樣你就會跟她在一起。”
顧妍夕扶着炎鴻澈,走近了雲嘯天,她聲色冰冷道:“你知不知道,晴兒在被郭香殺死時,看到你的眼神是多麼的絕望……我能想像得到,因爲我已經感受到了,當一個說着愛她的男人,在自己被殘害時,卻愣在原地縱容其他女人來害她,是多麼的令人心痛和可悲啊!”
說完,她朝着郭香的屍體厭惡的瞪了一眼,朝着匆匆跳上臺滿目緊張的寐生,命令道:“將郭香的屍體碎屍萬段,在找來幾百條毒蛇,將她的肉一口一口的都吞掉。”
寐生怒望着死去的郭香,沉聲道:“遵命,王后娘娘!”
雲嘯天阻止道:“誰也不要碰她!”
“就連晴兒也不允許嗎?”顧妍夕冷冷望着固執的雲嘯天。
雲嘯天這才鬆開了手,寐生趁機將晴兒的屍體從他的手中奪走,再讓侍衛們將郭香的屍體拖走,並且命令他們將郭香的屍體碎屍萬段。
雲嘯天怔怔地望着顧妍夕,問道:“你真的是晴兒?那天你從凌山上摔下,果真沒有死?”
顧妍夕淡淡道:“雲大哥,我不是晴兒,晴兒從凌山摔下時,已經死了,剛纔是郭香在騙你,你卻是相信了她的話?我不過是替晴兒爭口氣,希望她能在黃泉下瞑目,替她報了仇!”
經過這件事,顧妍夕敢肯定,是郭香將這一切罪過都扣在了她爹爹的頭上,而下狠手的人其實是她,並不是她的爹爹,她不過是害怕雲嘯天不原諒她,所以她才編織出了那麼多謊言。
雲嘯天啊雲嘯天,經歷了這些,你也該清醒了。
雲嘯天望了望雙手空空,闔眸間像是望見了晴兒在被郭香用長劍刺穿時,在跌入凌山懸崖前,絕望的流淚望着站在不遠處發呆的他。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是因爲他太過縱容郭香,太不堅定他和晴兒的感情,所以纔會失去了晴兒,纔會讓郭香的妒忌成性,計謀得逞殺死了他最心愛的女人。
顧妍夕望着臉色青白的炎鴻澈,心疼的眉毛蹙起,都是她不好,沒有在關鍵的時候保護好自己,害的他再一次爲她受傷。
“澈,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醫治好你!”
炎鴻澈硃紅色的脣瓣染上了暗紅色的鮮血,顧妍夕拿出帕子爲他輕柔的擦拭掉脣瓣上的血跡,他卻風輕雲淡一笑:“妍夕,孤王身體好的很,你別?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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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他腳步開始搖晃了起來,寐生看到忙出手扶住了炎鴻澈,林堡主急急趕來,讓林堡管家將大夫請來。
他曾經也是江湖出身,對這些毒門暗器也頗有研究,當看到炎鴻澈的狀況,他捏了一下染在炎鴻澈胸前的暗雪,在鼻下聞一聞。
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道:“鴻王身上中的毒叫恨命散,這種毒藥一旦碰到眼睛或者口鼻就可以瞬間毒發攻身,這種毒奇怪之處,就是一旦中毒者將血液染到其他人的傷口和口鼻眼等之處,仍舊會傳播,不過毒性沒有初染毒者那麼強,但是也會在幾日間奪人性命。”
顧妍夕追問道:“林堡主,那麼這種恨命散有解藥嗎?”
林堡主唉嘆一聲:“這種恨命散的解藥至今沒有研製出,這也是爲何恨命散會在江湖上會叫做毒中之王。”
炎鴻澈聲音低沉道:“妍夕,孤王沒事,和孤王一起回鴻國吧!”
他的大手有些發涼,碰到顧妍夕的小手時,顧妍夕感覺到那種冰冷,一直延伸到她的全身,讓她莫名的渾身冰涼而發抖。
怎麼會是這樣?
明明他們決定在一起了,可老天就是這樣不公平,仍要奪走一個人的性命。
她不依,她決定不允許老天這樣捉弄他們,她一定要堅守這份真摯的感情。
她聲音清冷,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道:“澈,你相信我,我一定有辦法救你!”
“妍夕,若是孤王真的不在了的話,你會怎樣?”
炎鴻澈聲音漸漸的弱了幾分,比起從前,似乎也溫柔了幾分。
顧妍夕將他的大手緊緊握在了手心,隱忍着心中的痠痛,不讓自己流淚。
她強裝做鎮定的樣子,扯出一抹自己都覺得苦澀的笑容:“你放心,我是不會允許你出事的!”
她知道炎鴻澈是想問她,如果他不在了,是不是她願意一起陪他而去。
她不想承諾這句話,因爲她堅信炎鴻澈一定會活着,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因爲他們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相守一生。
炎鴻澈感覺到渾身都疲憊,就連眼睛睜着,說一句話都覺得好累,他忍不住闔上了雙眸,就這樣牽着顧妍夕的手,感受着她在他身邊睡了。
顧妍夕牙齒緊緊咬住了脣瓣,咬出了一道泛白發青的牙齒印,眸光卻堅定的如同古井一樣幽深。
她清冷地命令道:“寐生,扶着鴻王上馬車,我們一定要找到最好大夫來醫治好鴻王身上的病!”
玲瓏看着炎鴻澈身受毒害,哭的一雙眼睛都腫了,月蝶鼻子酸酸的,因爲一看到顧妍夕爲了鴻王傷心難過,她的心的確也不好受。
寐生心中沉痛,就連答話都變得哽咽了:“遵命,王后娘娘!”
就當寐生和顧妍夕要將炎鴻澈扶走,一身青衣翩翩的痞美男子,款款走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妍夕,我知道有一種解藥可以救鴻王!”
顧妍夕聽到顧淳這樣說,心中滿是希冀,甚至欣喜地望向了正在熟睡的炎鴻澈:“二叔,你知道有什麼方法救鴻王嗎?”
“嗯!”
顧淳點了點頭,但卻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道:“你和鴻王隨我一同到墨國皇宮,我父皇有一種可解百毒的丹藥,曾是一位得道高人相贈給我父皇,這種丹藥一定會解開鴻王身上的劇毒。”
顧妍夕從來不相信這世界上能有解百毒的丹藥,更不可能有什麼得道高人,有些似神似仙。
可是她既然都能靈魂重生在了顧家大千金顧妍夕的身上,這說明還是會有奇蹟發生的。
但她知道,顧淳一直都不想回皇宮,這一次爲了救鴻王而回皇宮一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她覺得有些愧疚於他,可是這個時候,愛情都是自私的,請原諒她不能勸他,阻止他,不讓他去他最厭惡的地方。
因爲她太愛澈了,不希望澈會離開她的身邊。
顧妍夕朝着顧淳輕輕一拜:“二叔,有勞了!”
&?nbsp; 顧淳將顧妍夕輕輕扶起,他望了一眼仍在昏睡中的炎鴻澈,心中不由得沉痛,如果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也許他會有機會和顧妍夕在一起,但是他做不到,因爲他這道顧妍夕一定不會感覺到幸福。
他不要她難過,只要她開心快樂的活下去,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青蘿神色一緊,沒想到賢王會爲了鴻王,確切的說是爲了鴻國王后肯回到墨國皇宮去?
這麼多年了,賢王可都是孤身自傲的活着,不喜歡宮中的生活,尤其在他的母妃離世以後,他就從墨國皇宮裡離開到外面生活,他放棄了權貴,先是認了顧老夫人爲乾孃,接着又創立了雲翠山山莊,成爲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士。
可這些生活,又怎能同皇宮中富貴的生活想比?
墨國皇上現在看不上太子,心儀的人是他,想讓他回去將現在的太子代替,將來好繼承他的皇位。
他一直都不同意,無論墨國皇帝怎樣軟硬兼施,可賢王卻爲了那個女人肯回墨國皇宮?
她絕對不允許,一定要阻止他這樣做。
青蘿垂下美眸,心中盤算着怎樣找機會將她除掉。
而這時,顧淳已經命人準備好了馬車,護送着顧妍夕和炎鴻澈一同前往墨國的皇宮。
青蘿望見那幾輛馬車駛離開了林堡,她暗自眯起眼睛,翻身躍上了馬背,快馬加鞭朝着前方趕去。
兩輛馬車疾馳在路上,已經行了一天一夜,再過兩個時辰,穿過了這片林子,就到了墨國的都城——珏城。
現在正是夕陽落盡,林子裡灑落的夕陽如同退潮的海水,漸漸的消失,整個林子中到處都是暗色一片,爲首的一行人手持着火把在前面探路,馬車行駛的速度也漸漸緩慢了下來。
顧妍夕撩起了馬車簾子,發現這片林子雖然並不茂盛,但四周卻有些陰森森的涼意,到了晚間竟然會有晚霧,可見這片林子裡詭異而陰冷的嚇人。
本來是有一條寬敞的大路通往珏城,可是那條路要是走下去,需要走上大半天,鴻王的身體越來越差,毒性已經快要攻腦攻心,爲了趕時間,他們不得已才選擇了這條捷徑,雖然知道這片林子有些危險,但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顧妍夕將馬車的車簾蓋上,望見炎鴻澈一張俊美的容顏越發泛青,她伸出纖纖手指,輕輕撫過他的面頰,感受到他皮膚上微微的涼,她將身子緊湊過去,伸出手臂擁住了炎鴻澈高大的身子,爲他取暖。
澈,你要相信我,很快就會沒事了!
二叔已經答應我,會向墨國皇上要來解百毒的丹藥,只要你服下就一定能解開身上的毒。
玲瓏手中端着糕點,遞到了顧妍夕的面前,勸道:“大小姐,你吃一點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在這樣熬下去,身子會受不住的。”
顧妍夕淡淡笑了笑:“將糕點放下吧,我現在吃不下!”
玲瓏鼻子都哭紅了,吸了吸鼻子,眼淚又要啪嗒啪嗒的落下,月蝶看玲瓏又要哭了,用手肘碰了她一下。
她給了玲瓏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總是哭哭啼啼,本來妍夕見到鴻王身上患毒,一緊夠難受了,她在這樣哭鬧,豈不是讓妍夕的心情更難過嗎?
月蝶從玲瓏的手中奪過裝糕點的盤子,遞到顧妍夕的面前,勸慰道:“妍夕,既然賢王說了有辦法能醫治好鴻王,你就不要在擔心了。這糕點你還是吃一點吧,若是鴻王醒來了,看到你爲了又瘦了憔悴了,一定會擔心你的。”
顧妍夕輕嘆一口氣:“好,我吃!”
顧妍夕捏起一小塊糕點,不過是咬上了一小口,但看到炎鴻澈因爲身體難受皺起了好看的眉毛,她將糕點又放回到盤中,伸出纖長的手指將炎鴻澈皺起的眉毛撫平,柔聲道:“澈,是不是哪裡難受了?在堅持一下,很快就到墨國的皇宮了,只要能得到解毒的丹藥,你一定會很快康復的,就不會在這樣的痛了。”
顧妍夕見炎鴻澈蹙起的眉毛舒展開,這才放下了手指,依偎在他的懷抱中,聽着他的心跳,呼吸着他身上的淡淡的芳草清香。
這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她不要任何人得到,更不要他就這樣決然離開。
啊!
&?nbsp; “大家快保護好鴻王和賢王!”
“有刺客!”
馬車晃動了下一,突然間停了下來。
馬車之外,有護衛們發出的慘叫聲,驚叫聲,還有馬兒嘶鳴之聲。
月蝶和玲瓏相視一眼,月蝶要出馬車看個究竟,玲瓏守在馬車內護着鴻王和顧妍夕。
顧妍夕卻執意要下馬車:“你們在馬車上護着鴻王,我下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妍夕,還是讓我下去探個究竟……”
“大小姐,你不要下去,下面危險!”
顧妍夕清冷地掃了她們一眼:“難道連我的話你們也不聽了嗎?你們守着鴻王,我下去!”
說完,她輕推開擋在前面的玲瓏和月蝶,掀開馬車簾子走了下去。
剛走下馬車,顧妍夕就碰上了另一輛馬車走下來的顧淳,顧淳見顧妍夕下了馬車,他擔心道:“妍夕,快回馬車上,這裡危險!”
顧妍夕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趁天黑,想襲擊馬車!”
嗖嗖!
兩隻長箭朝着顧妍夕的胸前和額頭射來,顧妍夕一個靈巧的轉身,躲了過去。
她聽覺很敏銳,能感覺得到射來長箭的方向。
寐生趕了過來,顧妍夕命令道:“寐生,好我一起到左邊的林子裡找找,有名刺客就藏在其中!”
“是,王后娘娘!”
顧妍夕和寐生朝着左邊的林子趕去,顧淳見顧妍夕離開也緊趕了過去。
顧妍夕果然沒有猜錯,她和寐生一走進左邊的林子裡,就看到有數十名黑衣身影在林子裡穿梭。
因爲護衛們都要保護好鴻王,所以只派了少部分人來追殺刺客,而這些刺客武功高強,現在已經將前來追趕的護衛給殺掉。
顧妍夕和寐生相視一眼,寐生道:“王后娘娘,您先回去找護衛來殺他們,微臣這就去殺刺客”!
顧妍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寐生上前應戰,而當顧妍夕轉身沒跑多遠,就被幾個黑衣蒙面的人攔住了去路。
“王后娘娘,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那兩個黑衣蒙面之人,手中拿着長劍朝着顧妍夕刺去,顧妍夕面色沉靜,不慌不恐,本來準備應戰,就在這時,顧淳翩然飛來,手中的青色長劍見血封喉,黑衣人沒等跑幾步,就已經氣絕身亡倒在了地上。
“妍夕,這裡危險,我們走!”
顧淳牽住了妍夕的手,兩個人朝着林子外跑去,就在這時,顧淳望見一個身穿青衣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從那邊遊竄。
他雙眸收緊,對顧妍夕道:“妍夕,你先走,我去找一個人!”
“好!”顧妍夕應了一聲。
顧淳這才鬆開了顧妍夕的手,朝着那個青色身影追去,可是沒追幾步,突然感覺到腳下的草地晃動了一下,不過是一瞬間,從他的腳下露出了鋼絲大網,將顧淳迅速擡起束縛住,吊在了一顆高大的樺樹之上。
顧淳在網中掙扎,卻施展不開自己的內功和劍術,在網中搖擺。
他朝着漸漸走到他網下方的青衣蒙面人,朝她怒吼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陷害本王?”
“賢王息怒!青蘿不過是按照皇上的話,只要有誰阻攔賢王入宮,就將他們殺掉罷了!”
顧淳冷笑一聲:“他們可是鴻國的鴻王和鴻王妃,你以爲你這樣做,父皇會允許嗎?”
“就算皇上不允許青蘿這樣做,青蘿就說他們要陷害您,爲了保護您,青蘿不得已將他們殺掉了,賢王殿下,您認爲皇上會責罰青蘿嗎?”
“你好卑鄙!”
“卑鄙又怎樣?誰叫他們認識了賢王殿下您,還奪走了寒冰弓箭和心法秘籍,這可是皇上最想得到的寶物,青蘿要是爲皇上得到了此寶,他應該高興纔是!”
啪啪!
身後傳來了清脆的鼓掌之聲。
青蘿猛然間回眸,望見一身粉色長裙的女子,朝着她輕盈走來。
“在你沒有跟隨我二叔離開林堡時,我早及猜到,你別有居心,沒想到你還真是個惡毒心思的人,爲了得聖寵,竟然敢找堂而皇之的理由,想將鴻王和鴻王后給殺掉?”
青蘿望見是顧妍夕向她走來,心中更是惱火,冷然望着她:“王后娘娘,您雖然料事如神,可如今不也是受青蘿的牽制,青蘿現在要你生你就會生,要你死,你便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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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口氣,青蘿,我看你是活膩了!”
“什麼?好大口氣的是你,青蘿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青蘿揮動雙手的赤青短劍,朝着顧妍夕刺去,網中晃動的顧淳看的心驚,大喊道:“妍夕快走,她武功甚高,你不是她的對手!”
然而顧妍夕不驚不恐,雙手從身後掏出了兩把摺扇,她運氣,將寒性內力集中於兩手之間,將手中的摺扇啪啦一聲在風中打開,朝着青蘿揮去。
空氣之中有寒流伴隨着扇子中飛出的數百隻銀針,如流星一般,朝着青蘿刺去。
青蘿翻身以爲能躲過,沒想到顧妍夕又是揮動兩下扇子,帶有寒性內力的銀針又數百根齊發,朝着青蘿身上刺去。
青蘿在空中翻身,揮動着手中的赤青短劍,將銀針都擋開。
顧妍夕腳步輕靈的跑去,從腰間拿出匕首,在青蘿快要落地時,她運用了身上所有的寒性內力,將匕首飛向吊着顧淳銅網上段的銅繩。
咣!
黑夜裡電光火石一般,銅繩斷裂,銅網散開。
顧淳青衣翩翩而飛,手中的青色長劍如飛龍一般,在空中一揮,將剛落在地上的青蘿雙手中的赤青短劍打落地上。
顧妍夕迴旋轉身,伸出手指捏住了青蘿的喉嚨,清冷道:“青蘿,你放心,我現在不能殺你,那是因爲你對我還有用!”
她手中多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塞進青蘿的口中,捏着她的喉嚨,逼着她服下。
青蘿緊張道:“這是什麼?”
顧妍夕雙眸滿是冰冷:“等你做完了該做的事,我自然會告訴你!”
她擡起手猛的劈了青蘿脖頸一掌,青蘿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顧妍夕暗自垂眸:墨國皇帝,你到底是怎樣的狠角色?看來我真的會一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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