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太急了,果然人碰到了在乎的人就失去了平時的冷靜,我覺的少王妃沒事。”紅衣說道。
“沒事也許沒事,但是,我總感覺這事情奇怪。”沈浪也說不出哪裡奇怪。
“沒事也好,奇怪也罷,我現在只想快點見到如意。”周瑒說道,只有看到她沒事纔會安心。
“主人,不如我和沈浪走一趟,你的傷不能動,一動又裂開了。”紅衣說道。
“如果,我不去,你和沈浪怎麼進去?”周瑒說道,必須自己親自去。
“我的傷口沒事,只要不是劇烈動,就不會有事,你們去備馬車,不要耽擱了。”吩咐道。
陳如意坐在牢裡,如果不出意外,也許她明天就會被送往齊國,也不知道周瑒的身體怎麼樣?他應該聽到消息了,會來見自己嗎?她希望自己能見他一面在走。
突然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她一擡頭,就看見周瑒被紅衣和沈浪攙扶着走進來,不知道爲什麼眸光一下子溼潤了,慢慢的站起來身來,走過去。
脣角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你的傷好了嗎?”
“你不是看到我站在你的面前嗎?”他伸手砰砰她的臉。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不用一直擔心你了。”她鬆口氣,至少離開這裡之前,不用一直掛念他了。
“我沒事,說說你把,到底怎麼回事?”周瑒問道。
陳如意沉默一下,“瑒,我明天就會離開這裡到齊國去了。”她沒有隱瞞周瑒,把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因爲皇上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跟他說清楚,他怎麼會善罷甘休。
“這種事情你也會答應,你對齊國的狀況一無所知,孤身一個人去齊國不是很危險,不行,我不能答應。”周瑒立刻就拒絕了。
“瑒,皇上肯定是考慮過了,你想爲了你孃親報仇,皇上想的是大周國,可定要有人犧牲,不過,我也想過了,雖然單身一個人去齊國,但是你別忘了,還有韓斐,我要去齊國,自然和他一起去,應該不會有性命危險,我不怕,我只是捨不得你。”陳如意看着他,沒有靠在他的胸口,是因爲他有傷在身。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如果這樣,我們在一段時間內都不能見面了。”周瑒還是拒絕。
“已經晚了,你沒看到事情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嗎?你好好的養傷,我等你接我回來。”陳如意微微的笑着。
“所以這一次是假的,和你刺殺我不一樣。”周瑒這就放心了。
“是,瑒,我不知道爲什麼對你動手?我?”陳如意話還沒說完,就被他阻止了,“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不過,你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一定有問題,如果這樣去齊國,這纔是讓我擔心的。”
“說道這個,我突然想到了,恐怕和皇后娘娘也脫不了干係,因爲今天她居然爲我說情了,她應該落井下石恨不得我死,居然一直給我說情,而且,我剛纔想了一下,有一次我進宮,她讓我到她宮裡,我喝過一杯茶,可是過了這麼久了,我也
不知道有沒有關係?”陳如意說道。
“我會查清楚的,只是你去齊國,我還是不放心。”周瑒說道,而且這已分別恐怕好長的時間。
“放心吧,我可是一直很命大。”雖然前路茫茫,但是她一直抱着樂光的態度。
沐王府,周瑒特意把韓斐請過來,馬月嬌也從下人的口中,聽到了如意出事了,所以,她很着急。
“如意姐姐沒事吧。”
“不用擔心,她沒事,不過,你和你如意姐姐正好相反,你來周國,她卻要去齊國。”周瑒說道。
“去齊國?”韓斐愣了一下,“難道皇上想把她交過去?”
“不錯,按理說,應該也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沒有辦法挽回,所以,我只能拜託你,把她交給你,我纔會放心,因爲只有你足夠讓我信任。”周瑒說道,韓斐他絕對信的過。
“既然小王爺信得過我,我自然全力以赴,其實彼此彼此,月嬌在你這裡,我也絕對放心。”韓斐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如意姐姐不是刺殺皇上嗎?那可是死罪,怎麼會跟着三叔到齊國去?”馬月嬌一頭霧水。
“因爲你受傷了,齊國要周國給一個交代,你如意姐姐是被小王爺休掉的娘子,心裡懷恨所以找人行刺你,這個理由是不是足夠讓人相信?”韓斐解釋給她聽到。
“所以,他們要把如意姐姐交出去。”馬月嬌等到眼睛,這也太過分了。
“好了,有三叔呢,你如意姐姐不會有事,你在這裡也要好好的,記住沒事就不要出王府,有任何事情,我不在,你都要跟小王爺說,沒有他的吩咐,你什麼都不能做知道嗎?”韓斐囑咐到。
“我知道了。”聽到三叔要走,馬月嬌還是有些失落。
一個晚上的時間,相府,祥妃娘娘,太子妃,還有皇后娘娘都準第二天的早朝給陳如意求情。
一大早的早朝,最重要的是事情,莫過於昨天的行刺事件。
“昨天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陳如意因爲懷恨朕聖旨休書,所以,突然發瘋想要刺殺朕。”皇上環視了一下下面人說道。
“皇上,行刺可是死罪,爲了皇上的安全,還請換上賜死她。”有的大臣說道。
“父皇息怒,兒臣不是想要求情,兒臣只是聽太子妃說過,自從四小姐被休掉之後,精神就失常了,否則,她怎麼有膽子行刺父皇。”太子先站出來說道,他求情也情有可原,畢竟她是太子妃的妹妹。
“皇上,太子說的對,還請皇上法外開恩。”沐王妃也求情着。
“丞相,你怎麼說?”皇上問着他的意見,
陳丞相站出來,雖然也覺的事情可疑,但是皇上問自己的一件,他能怎麼說,只能讓她死。
“回皇上,都是陳教女無方,纔會惹出這麼大的事情,雖然她精神確實有些市場,但是刺殺皇上那可是株連九族,皇上不怪罪臣,已經是法外開恩,臣怎麼還敢有別的要求,求皇上給她一個全屍。”陳
丞相說道,無論別人怎麼求情,他都不能求情。
“還是陳丞相深明大義,這的確是死罪,總不能因爲一句精神失常就放了她,”旁邊有大臣議論着。
“父皇,陳如意不會武功,如果說她要行刺,分明就是以卵擊石,想想如果不是她精神異常,怎麼都不能,所以,還請皇上三思,看在陳丞相爲國操勞這麼多年的份上,饒她一命。”太子在次求情。
大臣人不太敢說話,畢竟對方是太子,是丞相,他們要是一個說不好,豈不是得罪人,而且眼下也沒弄清楚皇上的意思。
”小王爺覲見,齊國大使求見。”門口的太監突然喊道,隨後周瑒和韓斐就進來了。
“拜見皇上。”一起行禮然後站起來。
“周瑒,你來了,是來給她求情的嗎?”皇上問道。
“是,臣求皇上放了如意。”周瑒一下子跪下來。
“皇上。”韓斐突然的拱手,“本來這事周國的事情,我一個外國的使臣沒有資格插嘴,可是我聽說陳如意是因爲懷恨皇上下旨讓小王爺休了她才刺殺的,那之前公主遇刺是不是也是她?也只有她纔對公主恨之入骨,所以,請皇上明察秋毫,齊皇還等着我回去稟告。”
“韓大人,行刺公主的事情還沒查清楚,這個也不能輕易的下結論。”皇上說道。
“皇上,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了嗎?公主遇刺的事情也查了這麼久,別怪我說話難聽,我都覺的皇上是在敷衍,或者說保護兇手。”韓斐很不客氣的到。
“大膽,這是你跟朕說話的口氣嗎?你不過是齊國的一個小小使臣。”皇上範怒了。
“皇上是惱羞成怒嗎?是因爲我說對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只能如實稟告齊黃,要是齊皇惱羞成怒爲公主報仇,那可就不好了。”韓斐說道。
大臣們開始在下面議論紛紛,如果這樣把陳如意交出去,到也正好解燃眉之急,他們就沒有藉口開戰了,不過,他們可不敢輕易的說出口。
陳丞相聽到這麼大家這說,又看到韓斐咄咄逼人,眼下,似乎只有他能站出來,哪怕是他不願意,可是這形式也只能是忍痛在犧牲她一回,而且看皇上的意思,似乎也想這麼做,只不過,沒好意思開口,那隻能自己開口,給皇上一個臺階下。
“皇上,如意是臣的女人,不管她是不是有意?行刺皇上都是罪該萬死之罪,陳也不敢包,至於韓大人說道事情,也許有可能,爲了周國的百姓,就把她交給齊國做一個交代吧。”陳丞相說道,忍痛的說道。
“丞相大人?”太子和周瑒同時的喚道,“如意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太子,小王爺,她是臣的親生女兒,有國纔有家,爲了周國,爲了周國的百姓,就這樣吧,她都能刺殺皇上,更何況是公主,也是因爲懷恨在心。”陳丞相說道,在朝廷這麼多年,他很清楚皇上的心思,自己剛纔這麼說的時候,皇上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表示讚許,也許皇上就是等着自己開口,爲人臣子,只能遵命行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