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這個人不是第一次要殺我,我至今沒解的毒也是他的手筆。但是什麼人會從五年前就跟我有仇。”
“那絕不可能是我的人,五年前我在此地時,他們並不在紫蕪。”墨九翎冷眉深鎖,“除此外,就是舒小喬送過吃的。”
“她五年前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姑娘,除非有人指使。”
兩個人對目一刻,忽然停了下來。
能夠指使小喬的只有一個人,夏侯彥。
“我跟他沒什麼仇吧。”
墨九翎隨即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夏猴子,五年前的那個時候,他也不在紫蕪。”
“那就只能是有人潛入了。”慕凌波冷冷道,“不是剛剛纔有人來過嗎?”
若說能輕易潛入來下毒,對玄夜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
“玄夜?”他靜靜思忖一刻,“我不能保證不是他,但直覺不是。他對於除聖臨城之外的都沒興趣,今天之前,應該根本沒見過你。”
慕凌波陷入沉思,似乎所有人都能夠被排除。
玄夜想殺她,在樹上就能輕易奪她性命,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那時候甚至墨九翎根本不知道他來了紫蕪國。
“小寶。”慕凌波想起他見過小寶,忽然想起墨九翎在此,難道調虎離山?
她急急衝回了屋子,看到路甲等四人守在門口。
慕小寶在屋子裡自己到處看看到處玩玩,見慕凌波才甜甜喊了一聲孃親。
慕凌波蹲下身抱住他,一顆心才終於落地。
“孃親,發生什麼事了?”慕小寶覺得她怪怪的,總像是擔心什麼。
孃親不是一向什麼都不怕的麼,爲什麼也會這樣。
軟胖的小手摸了摸慕凌波的臉,慕小寶低聲說,“孃親是不是難過了……”
慕小寶馬上將她抱得緊緊的,奶聲奶氣卻堅定不移地說,“小寶絕對不會離開孃親的。”
慕凌波失笑,看着拳頭捏得緊緊的小寶,忽然覺得這個世上無論發生什麼事,唯有他才能給自己帶來最溫暖的陽光。
“又胡言亂語。”慕凌波佯裝兇相,潑辣地說,“不是在說廢話嗎,不然你一個小屁孩還想跑哪兒去,找媳婦兒也太早了。”
慕小寶吃吃笑起來,“孃親終於正常了!”
門口的墨九翎腳步一停,看到那一刻有種缺失的溫情,卻如刺一般扎進他心裡。
“路甲,帶一個人去四周搜查一遍,周圍有任何可疑的人全給本座抓回來。”
“是。”
他望着屋內的那對母子,絕不會讓人傷害到他們。
除非他死。
“孃親,小寶好睏。”慕小寶揉了揉眼睛。
“我們也該回去了。”
墨九翎眼眸一動,斜斜看過去,噙着一絲笑,“不覺得現在回去很危險麼?”
慕凌波沒看他,“不覺得這裡又安全到哪兒去。”
牽着小寶走到門口,他擡了手,“我保證,絕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剛纔你也看到了,也許那個人就在附近等着,你要拿小寶冒這個險?”
慕凌波正要爭辯,他勾脣一笑,“莫非你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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