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你身負重任,你們上秦國又經過了木棲魂珠失竊,應該對你們王族至寶高度謹慎。爲什麼護送靈珠的隊伍這麼弱,還等到發現屍體被搶走後才知道靈珠被換了。你們這一隊人……都是吃白食的麼?不長教訓?”
百里靳雲也因此怒不可遏看過去,“這種問題在他們眼中根本就不是問題。”
秦亦容挑了挑眉頭,目光更深邃了一些,卻是沒有開口。
白佑息不急不緩地說,“慕姑娘有所不知,就算是我們找木棲魂珠的時候,都從來沒有對外宣稱過是靈珠被盜,一切都是秘密進行。而我所帶的人雖數量不多,但也是我白家的精英。天蛛樓一直是蒼堯王朝的毒瘤,實在防不勝防,倘若恩師能早些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慕凌波笑而不語,見那鐵炎一臉端正的傲色,“可惜老夫來晚一步。”
白佑息又問了百里靳雲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卻都沒有得到回答。
直到有人來報,說一鳴大師被帶到。
慕凌波面色仍然不變,只見一個四五十好幾,身材瘦小的男子被請了進來。
一鳴一身簡單的布衣,頭髮有些花白,卻不顯老態。
只不過走路有些跛,深一腳淺一腳,看得出右足有些問題。
“一鳴大師。”白佑息很是客氣,“您老辛苦了。”
鐵炎不耐喝道,“是你製作的木棲魂珠的贗品?”
一鳴一一掃過這些人,面有愁色,“我……不敢說。”
“爲何不敢說?敢做不敢當嗎?”鐵炎臉色更差。
慕凌波悠悠道,“沒什麼敢不敢的,你只用說真話就行了。說了真話,王子殿下自然不會治你的罪。畢竟你只是來當個證人。”
一鳴有些遲疑,秦亦容淡聲道,“一鳴先生請講。”
白佑息保持着那一臉淡然自若的笑容,看着一鳴,然後派人將那顆假的木棲魂珠送上來。
他拿着木棲魂珠的贗品走到一鳴的跟前,緩緩道,“一鳴大師,聽聞你的作品,一向用藍火鍛造。”
一鳴看了一眼木棲魂珠,“這……並非是老朽所作。”
明顯看到白佑息臉色一僵,眼神泄露出一絲詫異。
然而只那一瞬間又重新恢復了溫和的笑意,“一鳴大師,您再看看清楚。這木棲魂珠,顯然是藍火鍛造的。”
一鳴頓了頓,堅決地說,“那不是老朽,也並非是藍火鍛造。這個藍火鍛造的痕跡,是後天添加上去的。”
白佑息眸子微微一眯,“一鳴大師確定麼?”
鐵炎板着臉,“簡直胡說八道!證據擺在眼前也不認!”
慕凌波揚了揚眉,“後天的痕跡是容易加上,可是我聽說,寶器師鍛造其實很容易分辨。老先生,你是寶器師,應該能證明出來吧。鐵長老身爲天司宗的人,應當對寶器師有些許瞭解,其實只用動用火焰就能發現真相。”
一鳴道,“我一試便知。”
白佑息愣了愣,正要再說什麼,秦亦容道,“先生請試。”天價腹黑寶:廢柴孃親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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