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龍姐姐，這是毒藥麼？”凝霜看着他手上的藥丸。
皇甫樂不解道，“是我惹禍的麼？給我吃好了，凝霜什麼也不知道的。”
慕小寶無奈搖了搖頭，直接將兩顆丹藥分別塞進了他們口中去。
“乖乖聽話就不會死的。”慕小寶摸着自己下巴，“很好，你們最近就在這裡呆到姐姐說可以走爲止吧。”
其實那不過是護體的丹藥，既然孃親說還不能說真相，只好以這種方式。
……
……
“至尊大人，這毒真的沒有解藥？”明玉蒼白着臉色，顯得髮絲與她的眸子更加黑亮，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着了一個孩子的道。
正前方的主座上，一個體魄高大的背影。盤腿而坐，周身氣運充盈。
“沒有。中毒唯有一條路，武位以上高手耗費內力爲你打通經脈重新調息，否則半個月後，身體會逐漸僵化。”那聲音低沉，“你師尊應該會到，只要他肯救你，自然不必擔心。”
明玉微頷首，眸中極盡不甘，卻知道眼前這個人縱然是有能力幫自己也不會出手。
“下次小心一些，西域人本就目中無人，這些更是來者不善。”
明玉輕咬脣齒，“明玉知道，這次是我大意了。原以爲對方只是一個孩子……”
她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孩子出手就是這般狠毒，尤其他出手時根本沒有任何徵兆，自己更是不躲不避。
“打探如何？”
“心中雖還有疑惑，卻也覺得這不會是那母子。”
“東西是西域不假，隨行也是西域僱傭兵。但有無可能是那母子與西域人合作？”
明玉思忖了片刻，小心說道，“我不能確定。她們二人音容樣貌確實和那母子完全不同，但這些都是可以裝的。但我探過他們的修爲……這個小姑娘很奇怪，毫無修爲。”
武羅頓了頓，“不奇怪，這樣的年紀在蒼堯也不見得會開始修行。更何況西域原本對自我修行就不重視。”
“慕小寶原本已到劍神之位，爲世間罕見。我想……應該不可能修爲全廢吧。”
武羅面對這個問題，並沒有說話。
明玉看了看那個背影，繼續說，“而那個女子，我探不出，修爲在我之上。我記得慕凌波原本只不過是高階劍神，短短半年多，修爲在我之上，很難想象。”
不止是要越過劍聖這個門檻，而且還超越了中階劍聖。半年？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武羅終於再度開口，低吟如夜風，“那孩子是世間罕見的資質，小小年紀到劍神之位，那麼他母親爲何不能半年從劍神到劍聖。”
“但……”明玉抿了抿脣，低聲說出自己的猜測，“我感覺她已經越過劍位，到達武位了。至尊，這也可能麼？”
武羅反而沉默。
這孩子資質超常爲什麼不奇怪，因爲他是墨九翎的兒子！墨九翎便是幼年便到劍神之位，十歲出頭已是劍聖。
然而這個曾經是廢物的女子，憑什麼也能有此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