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炎跟在兩個服務生的身後,不過只走了一段,就停下了腳步,他將房間的房卡遞給了近旁的女服務生,就連這樣,也不忘佔便宜,要摸摸人家的小手。
席慕炎看着兩個服務生扶着季昕瑜一起進了電梯,他本來是想半個小時以後上去的,但是猴急的他哪裡等的了那麼久的時間,服務生乘坐電梯下來,告訴她已經把季昕瑜弄到他房間的牀上了,他就摩拳擦掌,半點都按捺不住了。
“告訴你們主管,酒店的監控錄像給我掐了。”
席慕炎看着那男服務生,惡聲惡氣的說道,那樣子拽的,就和個二百五似的,他趁着男服務生下去的時候,拉着那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又是親,又是摸,過了把癮,一直到下去的那個男人,用對講機告訴說監控已經中斷了,席慕炎當下就甩開了那女孩的手,快速進了電梯。
這種餐前小菜,他吃的太多了,席慕炎是覺得和季昕瑜這種大家族的名門淑媛比起來,他之前的那些女人,都不值一提,想到自己可以吃到心心念唸的大餐,席慕炎是心花怒放。
電梯門一到樓層打開,席慕炎幾乎是衝出去了,然後跑着到了自己的房間,憑他的家世,又是和這家酒店的負責人混在一起的,住的自然是高級總統套房,寬敞明亮,奢華無比。
席慕炎進屋後,反手就將門關上,因爲太過興奮,力度有點大,關門的聲音很響,席慕炎心虛,擔心把季昕瑜給吵醒了,嚇了一跳,不過他顯然想多了,季昕瑜醉的厲害,睡得很死。
季昕瑜上面穿的是半身裙,包臀緊身的那種,並沒有到膝蓋,還是開叉的,她現在雙腿打開,大喇喇的躺牀上,房間裡的燈光明亮,席慕炎都可以看到她裙下的風光,肉色的短褲,並不是安全褲,而是三角的,而且還是透明的,席慕炎都不用走的很近,所有的一切,就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樣的風光精緻,對正常男人來說,就是極致的誘惑,更不要說是席慕炎明知色字頭上一把刀,還願意把自己腦袋伸過去的好色之徒,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席慕炎嚥了咽口水,微仰着頭,他覺得自己都快要流鼻血了。
他的腳,完全不受控制的往季昕瑜躺着的牀移動,手的話,也伸向了季昕瑜穿着黑絲的大腿,在手碰上季昕瑜的那一瞬,席慕炎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驚歎。
從讓服務生扶季昕瑜上樓,他臉上興奮雀躍的笑容就沒消失過,而那濃郁的驚歎和滿足,讓他的臉部表情有些誇張,讓人覺得,這世上,真的有那樣一種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的手,不停的上移,他隔着底褲撥弄了一下,席慕炎雖然才二十多,但是睡過的女人少說也有幾百,動作嫺熟,技巧也是有的,季昕瑜很快有水流了出來,而且昏睡中的她因爲這樣的快感,輕吟出聲。
她本來喝了酒,面色潮紅,現在動了情,那張臉,更加的紅豔,看的席慕炎是心猿意馬,他三下五除二,沒幾下,就把自己給脫了乾淨,正要扯掉季昕瑜礙人的絲襪,扒掉她的衣服和褲子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麼,找到自己的手機,然後又找了條凳子,他拿着手機,調試了好一會,很快找到了合適的位置。
季昕瑜睡得正沉,乍被這樣一撩,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在這方面,她本來就是有很深需求的人,尤其是喝醉了酒,更加不會控制,尤其現在還有了反應。
季昕瑜也不知道碰她的人是誰,只覺得舒服,她現在就是喝得太多,但凡稍微有一些理智,或者維持一些清醒,她想到自己和誰吃飯的,都會剋制着一些,但是並沒有,在那隻讓她舒服的手離開後,她感覺到的是莫名的空虛,對此刻的她而言,那種難受,簡直就是排山倒海的。
季昕瑜想要睜開眼睛,或者張嘴說些什麼,但是酒精的作用實在太過強大,她眼皮都不想擡,嘴巴也乾乾的,不想說話,她在牀上連着翻了兩個身,便翻得時候,還有嬌吟的聲音溢了出來,然後,將手機打開了錄像,回過身來的席慕炎,目瞪口呆了——
牀上的季昕瑜,弓着身子,自己拉開拉鍊,脫掉了下面穿的包裙,席慕炎以爲她這是穿着不舒服,畢竟那包裙是貼身的,並沒有多想,但是季昕瑜接下來的舉動,則顛覆了他之前對她的認知,簡直沒驚掉他的下巴。
季昕瑜把西慕炎同樣認爲礙事的絲襪給脫了,脫也就脫了,她脫的時候,一隻手的手指被咬着,而且她脫絲襪的動作,西慕炎是情場的老手,他雖然強迫着睡了不少女人,但是更多的,還是因爲他的家世,心甘情願的,甚至有玩花樣勾引的,季昕瑜這樣的動作,對他來說,是熟悉至極的。
季昕瑜把絲襪脫掉後,很快有解開了身上肉色的丁字褲,席慕炎看着季昕瑜那張通紅的臉,他覺得季昕瑜絕對不如他想象的那般高貴清純,因爲稍保守一點的女孩,穿這麼短的裙子,都不會穿這樣的短褲,都會穿安全褲,不然的話,實在太容易走光了,而席慕炎這樣的猜測,很快得到了證實。
季昕瑜在解開褲子後,並沒有脫掉衣服,而是將手探進去了自己的那個地方,開始——自己安慰自己。
席慕炎看的輕呼出聲,他的眼睛睜的很大,眼珠子彷彿都要瞪出來了。
季昕瑜的動作無疑是嫺熟的,那嬌媚的聲音,聽在席慕炎耳裡,簡直銷魂,他做夢也沒想到,那個高高在上的季昕瑜,會有這樣盈蕩的一面。
這要換成其他男人看到這一幕,估計會對季昕瑜生出厭惡或者是鄙夷,但是席慕炎——
想了這麼久了,這煮熟的鴨子已經到嘴巴了,就算鄙夷,他也得把人給上了啊。
席慕炎先前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現在哪裡還忍得住,直接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