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你確定你肚子裡的真的是他的孩子麼!”
怔,白芸被明凱這句話問的一怔!冷汗一下子溢了出來,心更是一驚。因爲他,讓她想起了一件她已經忘記了的事!也或者說,是她壓根就不承認的事!那天她喝醉了,她喝醉了……
明凱見她不說話,眼神閃爍的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就一把按住她的雙肩,繼續說:“你可以忘了那天晚上,可是我不會忘!那是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的一個晚上!”
白芸臉色蒼白的猛地推開了他,渾身顫抖的不願去想,不願去想那個晚上!她心裡認定了那個孩子就是翰的!不可能是別人的!不可能!她好不容易拖着翰和她睡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懷了孕,怎麼可能不是翰的孩子呢!
“你走,你走啊!”白芸情緒失控的叫嚷了起來。
“白芸!我是醫生,有一些醫學常識我比你明白。你以前和翰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有服避孕藥,突然停服是會造成*的。這樣的話,你的排卵期也會出現變化……所以,按照醫生給你推算的現在懷孕三十多天很有可能是……”
“夠了!你不要再用你的專業術語來教訓我了!我自己做過的事,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說!在你之前我已經和翰在一起了,這個孩子一定是他不會錯!你別自作多情了!”
“就是因爲你……你在我之前和翰……發生的關係,所以才很有可能不是他的!”明凱不依不饒的說着,一臉認真。
“你……你不要再說了!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白芸惱羞成怒的做最後一次的警告。
“白芸,你放手吧!翰他根本不喜歡你,你就算能強行把他拴在身邊,你又能栓他多久呢?而且,他現在已經向外界發出了聲明。要你在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做羊水測試來測DNA,到時候如果DNA的測試結果不是他的!你想過這個後果麼!而這個後果,你確定你真的賭得起麼?”明凱加重語氣的把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講給白芸聽,希望她可以醒悟。
“白芸,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而你肚子裡的孩子……”
“啪——!”白芸一個狠狠地巴掌落在了明凱的臉上,打得他臉頰頓時通紅。之後,她兩眼含恨的說:“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會是你的!不會!”
“白芸,你在裡面幹嘛?”劉怡在樓下越聽越不對就跑上來敲門了。這不像是電視機裡的聲音啊,這明明是白芸在說話嘛!她在跟誰說啊?
“白芸……白芸……”
明凱最後撇看了她一眼,跳窗走了。
“媽,我剛在講電話,我現在要睡了……”白芸重重地閉上了眼睛,渾身癱軟的倒了在牀上。
夜,不知不覺又開始黑了……
晚上八點香山路香山麗舍
“哇,今天連看了三場電影真的好過癮哦!”蒽婭挽着培風,一臉甜蜜的走進了他在盧灣區的別墅。
“你是很過癮啊,我可還沒過癮哦!”
“啊……”
培風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把蒽婭推在了牀上。早上,蒽婭最後還是吵着去看了電影,這一看就看了整整一天!培風在電影院裡都睡着了,現在可是精神百倍哦。
“嗯……別這樣嘛……你送我的巧克力我還沒嘗過好不好吃哎,我現在很想吃一個,你幫我拿。”蒽婭推開培風的臉,撒嬌地說。
“你先讓我吃飽了,我纔有力氣給你拿啊!”培風說着就一把壓住她的手腕就吻了上去。他的吻總是那麼輕柔,那麼的極富挑逗。不一會兒,蒽婭就招架不住了,她馬上就產生了一種奇妙的生理反應,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想要他的撫摸、他的擁抱。
當熱情被你逐漸點燃,當*不斷地滋生燃燒,我想我已經甘願做你嘴裡的羔羊,任由你予取予求。當我光潔的肌膚緊貼着你健碩的身體,當你溫柔的指引我放下我的矜持,帶來了那妙不可言的奇特感受,我真的已經被你虜獲,再也不願逃走……
蒽婭纖長的手指因爲培風下體的快速運作,情不自禁的抓緊了那白色的被單,而那嬌媚的呻吟和大口的喘息更在整個房間裡迴盪。
差不多一個小時,培風才完成了這一次戰役,滿足的放開了他的獵物,稍顯疲倦的靠在了牀頭。
蒽婭赤裸着身體,臉頰緋紅的靠在他的胸口,一臉幸福。
“去幫我把煙拿過來……”培風淡淡地說了句。
“嗯。”蒽婭很乖的馬上就去拿了,還把那盒巧克力也拿到了牀上。撥了一塊,塞進了培風的嘴裡。
“你最喜歡的Godiva巧克力,味道是還不錯。”
“這個是限量版很難買的,謝謝你培風。”蒽婭馬上在培風的臉頰上“啵”的親了一口,裝滿了滿滿的愛。
“叮呤噹啷……”一陣炫鈴響了起來,培風拿起手機一看號碼,馬上就對蒽婭說:“我晚飯沒吃飽,還是有點餓,你去給我弄點吃的。”
“你真是豬哎,吃那麼多還餓哦!”蒽婭嗲嗲地說着,就批了件睡袍去廚房弄了。
培風見蒽婭走了,才眯着眼睛一臉惱怒的對着電話低吼,說:“不是告訴過你,晚上不要打我電話的麼!”
電話那頭的人看來是真的是有急事,他一邊道歉一邊急吼吼的對培風說了一大堆。只見,他的表情忽然就有了質的蛻變!臉色一下子就黑了起來!
緊接着就聽見了“砰”一記很響的爆裂聲,培風氣的一個甩手把牀頭櫃的水晶菸灰缸給砸碎了。
蒽婭忙衝了過來,一臉驚愕的看着他,極小聲地問了句:“怎麼了培風?”
“你先回去吧!”培風板着個臉,冷冷地說。
“培風……出什麼事了……誰打來的?”
“我讓你先回去你聽不懂啊!”培風頓時兩眼一橫對着蒽婭很兇的吼叫起來,那個樣子真的很可怕。
蒽婭嚇得的身體本能的抖了抖,臉色唰的一下子全白了。
“走啊!走!”培風突然瘋了一樣的從牀上蹦起來,把她直往門口推,還迅速的開門把她給哄了出去。
“砰——”只聽白色的門被他用力的重重關上了。蒽婭一臉莫名的站在走廊裡,看着那扇門,含淚的跑下了樓。
這淚水裡,是傷心是委屈是氣憤……
培風靠在了白色的門框上,重重地閉上了眼睛!他的身體也在不由得瑟瑟發抖,那怒目後隱藏的居然是那傾瀉而下的淚水。
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那個電話裡,究竟傳達了怎樣的一個訊息?
三天後,星期二。
這個週五是夢淑四十八歲的生日,璟想借着這個機會接蒽婭回去住,希望緩和她和家裡人的關係,就找個臺階一家人和解了吧。團團圓圓開開心心的坐在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不是很快樂的一件事麼?
於是,他一早就去Revive-club。
“濮陽少爺早。”服務生馬上爲璟開門,打招呼。
“蒽婭呢?”
“老闆她這兩天說不舒服,一直在樓上躺着。”
璟一聽,馬上就神情擔憂的快步走上了旋轉樓梯,跑到了蒽婭的房間前敲起了門。可是,他敲了很久都沒聽到動靜。
“你確定她在裡面麼?”璟靠着扶梯,大聲的問了句。
“是啊,她從昨天就一直沒有下來過,也不讓我們上去。”服務生頓時神情嚴肅的看着他。
“蒽婭!蒽婭!我是璟,開門啊!”璟在外面一邊敲門一邊喊,很是着急。
可是房裡還是沒有反應……
不管了,璟就提起腳對着門猛踢了好幾下,總算是把門給踹開了!這門一開,就看見這地上到處堆滿了啤酒罐,還有洋酒瓶!蒽婭頭髮凌亂,臉頰通紅的躺倒在地上,醉得不省人事。
“蒽婭……蒽婭……你這是幹什麼?想喝死自己啊!”璟趕緊把她橫抱了起來,平放到了牀上。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好愛你……好愛你的……”蒽婭在牀上眉頭緊皺着,說着胡話。
“蒽婭,到底怎麼了?是培風麼?蒽婭你醒一醒,告訴哥啊!要是那小子敢玩弄你的感情,哥一定幫你好好教訓他!”
“你到哪兒去了……爲什麼不接我電話……”
“蒽婭……蒽婭……”璟一個勁兒的叫她,可是她一直沉浸在昏昏沉沉的意識裡,說着夢話。
蒽婭是璟最疼愛的妹妹,是他除了翰之外最在乎的人!她已經受過一次感情的創傷了,他不能讓她再受一次打擊!
想着,璟讓服務員上來照顧她。他一個人氣沖沖的走了出去,開着車子一路狂飆的來到了蝶夢莊園。他要去把那個蕭培風給揪出來,他要讓他給他一交代!他們濮陽家,可不是說甩就甩,那麼好欺負的!
二十一樓蝶夢高層辦公區域
“我們副總經理不在,請您……”
“濮陽先生……”
璟毫不理會前臺小姐,一個人凶神惡煞的直往裡頭衝。
嘉德在辦公室聽到了外面的喧譁,他馬上就出來了。他一看是璟,馬上笑着走了上去,禮節的打了個招呼。
“你找培風有急事麼?”嘉德很客氣的問。
“張總,很不好意思打擾你工作。不過,我真的有要緊的事找他!”璟沉着臉,滿是火氣。
“培風他去了荷蘭,好像是那邊有個朋友有急事找他,他連夜就飛走了,要過陣子纔會回來。”
“他去了荷蘭?”
“怎麼他沒跟你妹妹說麼?哦,我明白了。培風一定走的太匆忙沒來得及跟你妹妹說,所以有了點誤會?”嘉德是過來人了,一猜也能猜出點來。
“呃……那大概是吧……”
真是太莽撞了,應該等蒽婭醒了問問清楚再來興師問罪的。璟馬上尷尬的笑了笑,覺得自己很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