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想着別人。
男人對這個女人的愚蠢的認識又加深一步,伸手將她從牀上扯下來,語氣輕浮道:“讓我吻一下,我就告訴你。”
說着就照着她的脣壓下來。
“你休想!”
這一次蘇沫可不會乖乖讓他佔便宜,手腳被綁住不能動,她就用腦袋去撞他,結果連人家衣角都沒碰着。
男人沒有憐惜的,狠狠一拳揍在她肚子上,強烈的不適讓蘇沫彎下了腰,耳邊是男人善意的提醒。
“女人,不想吃苦的話,最好老實一點。”是提醒也是警告,男人的聲音就跟他的身體一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他一隻手就將蘇沫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固定着她的頭,讓她避無可避。
這個吻跟剛纔的不同,帶着侵略的味道,蘇沫守着牙關不讓他入侵。
她的抗拒讓男人有些不高興,握着她肩膀的手用力往下一按,只聽到耳邊傳來‘喀嚓’一聲脆響,胳膊就垂了下去。
他竟然卸了她的胳膊,這個瘋子!
巨大的疼痛刺激下,讓蘇沫忍不住慘叫出聲,男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趁機侵入。
“唔,放開!混蛋!”
蕭楠夜快救我!
感覺到懷裡的人還在抗拒,男人眸底顏色加深,握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她就疼的面色發白,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或許是她的眼淚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放開已經到手的美味,看着她臉上打溼的黑布,眸底閃過一瞬的錯愕。
他伸手,接住她臉上的一滴眼淚,遞到脣邊舔了一下,是鹹的,“你哭了?你以前從來都不哭的……”
慌亂之下,蘇沫並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只是因爲他的鬆手,暫時逃出魔掌。
不過,她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想往後退的時候,卻因爲行動不便摔倒在地上,胳膊和腹部傳來的灼痛,提醒着她現在的處境。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背觸碰到牀沿,蘇沫退無可退,她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團,咬着脣小聲哽咽道:“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可以給你錢的,你能不能放我走?”
男人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靜靜的看了她一瞬,然後在她身邊蹲下來,“爲什麼哭?”
擡手去摸她臉上的眼淚,卻被她飛快的躲開,男人眸色一沉。
現在的蘇沫,就好像受驚的小鳥一樣,她搖着頭大聲尖叫着,“走開!不要碰我!”
她的反應讓男人很不高興,按照他的慣例,應該馬上把人抓起來,卸掉她另外一條胳膊,然後脫光她的衣服,嚇破她的膽子,等着她哭着來求自己。
可是看到她蜷縮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就好像一隻驚慌失措的小貓,男人突然覺得,小貓就應該像她這樣帶着利爪。
這樣會讓遊戲變得更有趣,不是嗎?
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不容拒絕的逼她轉過頭面向自己,雖然她依然什麼都看不到。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說不,這是最後一次。”男人站了起來,冷
冷的注視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這一次聽到關門聲響起,蘇沫沒有任何欣喜的表現,她等了一會兒,等到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消失了,才終於大哭出聲。
“蕭楠夜,我好像又闖禍了,對不起!”
凌天回到之前的房間,推開門就看到有人翹首而立,溫柔的目光凝視着自己,淺笑盈盈的叫他的名字,“天。”
她的笑讓凌天覺得暴躁,只因那張熟悉的臉上,表情如此陌生。
他走過去,狠狠一巴掌將人掀翻,冰冷的語氣命令道:“不準笑。”
地上的人擦掉嘴角的猩紅,慢慢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還不熟練的,有些疏離的冷漠。
“不錯,就是這樣!”凌天滿意了,伸手將人拉過來,低頭狠狠吻住,瘋狂的撕咬着,“記住,以前的你就是這樣的。”
她的脣變得火熱,身體在他的懷裡變得癱軟,可是她的臉上,卻還維持着不太習慣的冷漠,因爲她知道,男人一定在看她。
他最喜歡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欣賞她的表情,只要她有一絲的鬆動,他便會把她丟在地上,看也不會多看一眼。
爲了她貪戀的吻能久一點,她只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努力找回以前的感覺。
她的身體,已經在他的手下化爲一灘爛泥,而她只是微微蹙起眉頭,沉默的忍受着他所有的胡作非爲。
直到身體微微抽搐着,傳遞着觸電般的快意,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
最後一刻,她慌忙閉上眼睛,不能叫他看見她眸中的愛意,那樣只會讓他對她棄之若敝。
她知道,他喜歡的是從前那個自己,而現在的她,也只剩下這張臉了讓他留念了。
決不能讓他厭惡自己,不可以!
她的表現讓凌天高興了,溫柔的吻了吻她的臉頰,“今天不錯。”
這樣溫柔的語氣,讓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她只是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卻不小心被他看到自己渴望的眼神。
臉上的表情明明這麼冷漠,可那雙眼睛裡暗藏的,卻是如此灼熱的眼神,真讓人噁心。
她看到凌天臉上的表情變了,她心裡一慌,慌忙伸手去抓,“不——”
回答她的,是男人留給她的冰冷的背影,連一片衣袖都沒有留給她。
“滾出去!”
不敢違背凌天的意思,她整理好衣服,帶着遺憾安靜的離開。
她走後,凌天擡頭看着房間裡另外一個人,“看的還滿意嗎?”
對方似乎一點也不怕他,更不覺得尷尬,語氣輕鬆的回答道:“還不錯!”
這個人剛剛就坐在棕紅色真皮沙發上,騎着二郎腿,目不斜視的欣賞了一場chun宮,雖然全場情動的只有那個女人。
看着凌天抽出溼巾擦手,他仔細數了一下,一共擦了五次,才終於停下來。
將溼巾丟在旁邊的垃圾桶裡,凌天擡起頭,冷眸看着坐在對面的人,“是因爲回到老巢,所以有恃無恐?”
“也可以這麼說。”那人渾然不在意
,輕鬆的將身體陷在沙發裡,“或者應該先慶祝一下王者歸來?”
“我看是失敗者吧!”
毫不留情的嘲笑完,凌天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咬在嘴裡看着他,“聽說你失蹤這段時間,你那幾個兄弟在到處找你。”
“是嗎?”
季策輕蔑的笑了,接住他拋過來的煙盒,抽出一支夾在手上,“或許是想要確認我到底死了沒有,如果沒死好及時補上兩槍。”
凌天不在意他的態度,相反的,他很欣賞這種人,當初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纔會冒險從他家五少爺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
不過也該他命長,身上中了好幾槍還能遊那麼遠。
把他從海里撈出來的時候,附近的海水都被染紅了,當時所有人都說這個人活不成了,只有凌天知道,他一定會活下來。
因爲只有活着,才能做他想做的事。
有時候他給覺得這個人跟自己很像,當然了,只是有些地方像,至少他不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就爲了一個女人。
季策點完煙之後,手指靈活的把玩着打火機,似乎並不急着離開。
凌天看了他一眼,低頭彈了彈指尖的菸灰,“季擎笙這段時間頻繁出現在A市,你的面子夠大。”
見鬼的面子!
季策冷笑,狠狠吸了一口煙,“那我還真該感謝他,對一個只有一半相同血液的弟弟不捨不棄!”
話是這樣說,可他臉上的表情卻完全不是這樣,因爲他知道,上次就是因爲他的默許,那些老東西纔有膽子派人來中國殺他。
“他這麼急着找我,是怕有我在他的位置會坐不穩,他跟他媽那個賤女人一樣,巴不得我早死。”
每一個大家族,都有它的故事,而凌天只對他關心的事感興趣。
他吐了口菸圈兒,將燃到指尖的菸頭丟進菸灰缸,善意的提醒,“或許你應該去見見他。”
季策‘嗤’笑,“我會見他,不過不是現在。”
凌天想,他大概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冷眸中染着一抹笑意,“就是不知道他見到活生生的你,會不會有些失望。”
季策冷‘哼’一聲,不再接他的話茬。
既然他不想談季家,那就換一個話題,凌天用手指扣了扣桌面,“那個人那裡,你打算怎麼做?”
“蕭、楠、夜!”
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季策眸底一寒,直到現在,他還能感覺到喉嚨深處的血腥。
看到季策的反應,凌天微微勾起脣角,季四從來不是個軟柿子,這次在蕭楠夜手上吃了這麼大的虧,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至於他,不過就是過來,順道看一眼五少爺的小寵物,那個女人,似乎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季策正想着怎麼把蕭楠夜碎屍萬段,口袋裡的涼意將他從血腥中喚醒,擡頭時,剛好沒有錯過凌天嘴角那抹笑意。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畫面,似乎是想到什麼,只見季策眸光緩緩轉了一圈,看着凌天的眼神帶了一絲戲謔,“怎麼,在她那裡碰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