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奔波,在第二天,蘇夏果不其然地感冒了,但還是準時起牀。
“蘇蘇起牀啦!”
蘇夏大喊完這麼一句話,沒聽見回聲,往沙發上面一靠,像是要再睡一個回籠覺,整個人昏厥了一般。
“小蘇,剛剛寶寶自己去上學了。”
張姨從廚房探出腦袋來,蘇夏側着靠在沙發上又伸了一個懶腰,忽地又想到晚上要請季祖母吃飯,現在就得去買菜……下次可別輕易的答應請別人吃飯。
“好的,謝謝張姨~”
蘇夏有氣無力的穿着睡衣擠在不大的沙發上,額頭有一些發熱,張姨走過來爲她腦袋鋪上了塊熱毛巾,蘇夏半眯着眼睛看向張姨。
“孩子,你別在這裡睡,怕着涼了。”
蘇夏依稀見到張姨又替自己披上了被子,她彎曲的身體想辦法讓自己坐起,抓住張姨的手坐起身來,明明昨天休息地還算好,可現在像極了一個廢人。
“張姨,我們去買菜吧,晚上有客人來吃飯。”
張姨將手掌貼在蘇夏的額頭上,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小蘇啊,我兒子來城裡了,我得去幫幫他的忙,我去給你衝個感冒沖劑。”
蘇夏垂頭嘆息了一聲,無精打采的她將沙發上的毯子包緊了自己,諸事不順好在自己的兒子今天自己去上課了,唯獨不用操心的就是兒子了。
“噠噠”地踢踏聲傳來,藥味襲來,她擡眼接過張姨的感冒沖劑,“謝謝阿姨”,她將溫熱的沖劑喝下這藥苦地自己懷疑人生,但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給張姨。
“你先休息一會,過會去買點東西吃吧。”張姨拎上了一個布袋子就準備走了,蘇夏的腦袋晃晃悠悠地左右搖擺,嘴裡嘟囔出一句:“阿姨再見!”
“阿姨走了!”
蘇夏的腦袋晃來晃去,馬上又要昏睡下去。
不行,蘇夏,你可是答應過季祖母的,可是要準備晚飯那。
腦袋是這樣下達指令的,可搖晃的腦袋似乎要過上很久才能將指令傳導到器官上,“噗通”地一聲,她的身體一斜倒在了沙發上。
“還是躺着……舒,舒服~”
……
別墅區不論是夜晚還是白天都格外寧靜,更何況現在的時間是早上十一點,但一輛卡車和季慕風的座駕的出現擾亂了原有的寧靜。
“咚,咚”
實木門被敲打了兩聲,蘇夏聽聞這麼一聲竟然被嚇地站了起來,原本困頓的身體立馬精神起來,把毯子扔到身後,幾下蹦躂她就跳到了門口,緊盯着防盜門,她這會精神高度緊張着,用最小的聲音將門給反鎖上。
“咚,咚——”
門外這人手背的力度極大,那架勢就像蘇夏要是再不開門,他就從外面爆破進來,心裡懼怕的事情難道真的來了嗎?張翰?
算了就當作不知道吧,過一會這人估計就走了,唉,早知道昨天就應該讓張姨換鎖換了。
“蘇小姐,我知道你在裡面!”
這個人的聲音似曾相識,在哪裡依稀聽過,可幾乎沒有什麼特點,蘇夏沉下心來,難道是來查水錶的?不對,水電費上週剛交的,她踮起腳尖往貓眼裡一看。
“哇——”一隻大眼睛也正對着貓眼往裡面看自己,原本虛弱的身體被門外的人嚇地冒了一身熱汗。
“蘇小姐,我們不是壞人……”
她往自己衣服裡翻了翻,將手機拔了出來,“報警電話是多少啊?”焦急的她言行比舉止快上了一步,想報警結果把報警電話給忘記了,於是她直接撥通了最近的一位聯繫人。
“喂,流氓,季慕風快幫我報警!”
電話那頭遲疑了很長一段時間,“喂,明白了沒有,就說有人入室搶劫!”
“季慕風!季慕風!”
她大叫了幾聲,很是緊張地看向自己家裡的防盜門,把剛剛泡感冒沖劑杯子舉起,打算等會“劫匪”進來的時候先給他們一個“開門紅”。
“把門打開。”
電話那頭說完話就掛斷了,蘇夏尷尬地將杯子放下,將防盜門打開,站在門口的是季慕風的秘書,而這人的身後是一身藏青色套裝的季慕風。、
蘇夏將門死鎖地只露出一個角來,明明是晚上才吃飯,這個流氓這麼早就來是想再蹭一頓午飯啊。
“你來這裡做什麼?”
“額,蘇小姐……”
季慕風的秘書——老趙剛想開口就被他推到了一邊去,手附在門上低頭看着蘇夏的小臉,這個男人獨特的男性荷爾蒙氣味傳導到了蘇夏的鼻子裡去。
“是來要,要衣服的吧?”
她這纔想到,那件西裝外套還在房子樓頂的陽臺上晾着,過了一天,應該幹了,“你在這裡等着,我去給你拿。”
蘇夏話音剛落,正準備把門合上,季慕風一擋沒有讓門合上,她皺眉看向這個流氓,季慕風眼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她嚥下一口口水。
“你幹什麼?我上去拿完外套就下來還你,你就別進來了吧。”
說完這個流氓將頭底下了些,季慕風斜看向房間裡面,蘇夏借勢把想把門合上,“啪”地一聲那門和季慕風的手掌相撞,她緊張地盯着這個人。
這孤男寡女的,不,還有一個秘書,但看這傢伙的樣子一定是季慕風這邊的啊,他的下巴直觸到她的額頭上,原本好像平定下來的體溫這時又燥熱起來,她被這一身體接觸攪地心神不寧,不自覺地鬆開了抵着門的手。
“是你求我來的,不是我自願來的。”
她鬆開手靠在門邊上,眼下自己又陷入了虛弱,面前的季慕風從自己的身邊掠過將她的腰抱住,這麼一個親密的舉動更是讓她心悸了一下,臉通紅了起來,全身冒着熱汗。
“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讓你來了的。”
蘇夏又變得有氣無力起來,抱着自己的手臂將蘇夏推移到了沙發上,眼眸低垂只得聽由這人擺佈,從門外吹進的冷風讓她頭暈目眩。
她被季慕風安置在沙發上,他溫暖修長的大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了,季慕風的氣息濃郁起來,古龍水的氣味從他的脖頸冒出,縱使季慕風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她也全無辦法。
“剛剛還好好的……”
她感覺自己窩在他的大腿上,冷風吹進,她翻了個身靠向他的身體,“你還沒說我什麼時候求你的。”
“你要是覺得不好吃,你來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