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快要說出話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脣舌將她的口腔中進入,那溫熱的舌頭將自己的舌頭也蜷曲着往自己的口齒之中吮着,那雄厚的雄性荷爾蒙氣味將自己的身體緊貼住,兩人此時還在蘇夏家的二樓的走廊裡,這個男人將自己的身體往前倚靠着身體傾斜了一些也像是要將蘇夏的身體往哪裡逼去一樣那背後的房間裡走進一樣,她也往後靠去,隨之季慕風的大手在那房門上一推,兩人走進了房間,那個裝有季慕風衣服牛皮箱此時就孤零零的放在了門口,好像這牛皮箱子裡的東西也都並不重要。
蘇夏感覺這人的口齒之中似乎有一股讓人陶醉的氣息,她不由地感覺有些缺氧,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季慕風手中的玩具一般,由他去控制着,也許是這氣息太過讓人沁人的緣故,自己的眼眸此時合攏上,就這樣她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她的手也環抱起季慕風的大臂,眼下腦子中也是一片空白,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剛剛記掛的事情也消散在了九霄雲外。
他的手再一次地不老實了起來,可這次他好像顯得很自如,不再像是以往地那般紳士,此時他的大手直接往上週遊着直接到了她的內衣上,季慕風踏着步而她往後倒退着,“噗——”地一聲她到了牀上,羽絨被子上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彈了一下似得,那溫暖的大手在自己的兩旁,也許是隻開了一個牀頭燈的房間有一些昏暗。
他像是有話要說,於是她首先將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你口袋裡的?”說着季慕風將一隻手放進自己的口袋中,毫不避諱地將那把手槍從中取出,蘇夏大張着嘴巴,自己剛剛已經算是明白這個臭流氓口袋中的東西就是這把手槍,可在那純黑短小的伯萊塔手槍在自己的面前展示過後,她還是微微張開了嘴巴。
不是害怕,是擔憂,不是擔憂季慕風拿着這手槍會不會被警察抓起來,擔憂的是她意識到季慕風眼下的境況已經得用上槍來保護自己的安危了,他是一個守法的男人但也是一個懂得變通的人,他持槍也就意味着他有持槍的必要。
“送給你。”
“啊?”
蘇夏沒有恍悟過來這個在自己頭頂上那面無表情的臉究竟對自己將什麼話,“送你,”那個臭流氓就這麼一次重複過後便將自己的脣舌再一次地吐露進蘇夏的嘴上,那舌頭像是在舔開自己的牙齒一樣,她大吸入一口氣息,那手槍此時就擺在季慕風的手邊,那隻大手將自己的後背扶着往牀裡面靠去。
男人其實也糾結着,時下自己還該不該去參加那一場會面呢,如果說要去參加的話,或許現在出發的話到那裡的時間應該算得上是剛剛好,驅車往那迪生製藥集團所在的地方和張翰進行一次會談?他的脣舌這時無法再受盡其用了,他的動作僵硬了有些,好像自己每每出現矛盾心理的時候就顯得不那麼感性,動作也僵硬了太多,他將自己的身體往後靠去,背過身體來坐到了牀邊。
“你出去有危險是嗎?”
沒有回答,季慕風將手指在自己的膝關節上輕敲起來,“算不上,不過就是……”“你別騙我!”蘇夏許久未被平息的情緒就在此時釋放了,剛剛想到的那些場景佔據住她的腦袋,雖然自己在剛剛摸到季慕風手槍的時候腦中的那些臆想不過就是幻想罷了,可縱然是幻想她也感覺到有一絲真實,她也怕要是這些事情真就成真那該怎麼辦?
“張翰說是商談而已,”蘇夏馬上將自己的手機拿起,可怎麼戳那個開機鍵,暗下的屏幕也都亮不起來,她現在極想要打個電話問問張翰去確認一番,可是或許張翰此時也無心接這個電話吧,就算是去確認一下也好,因爲自己內心糾結做出的事情影響到了這個男人,如果自己沒有提醒,這個臭流氓大概不會做出此舉。
可自己怎麼也沒能將手機的開關按起來,那屏幕始終沒有亮,她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還是沒有放棄拼命敲着手機的開機鍵,“啪啦”地一聲那手機掉在了地上,她的眼淚迸發了出來,這是她今天第三次將眼淚這樣地框框流出了,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季慕風就在一旁坐着,這個女人把自己給愁壞了,可自己又怎麼可能去做出改變原先想法的事呢,蘇夏在一旁哭地梨花帶雨。
“別哭了,”他明白這個女人是因爲怕自己受到什麼危險才哭的,可在之前她眩暈地痛哭時,這聲音和掉下的眼淚絕對沒有這麼多,那眼淚沿着眼角的兩道軌跡往下落去,只有兩行,她哽咽地再一次說道:“你就不能不去嗎?”
這女人這次真的動搖了自己,他好像也意識到可能張翰不讓自己去也是真的因爲這次會有什麼險阻,於是他說出了自己原先的計劃,“我一會會去原先約好的地點看看,如果沒有張翰並沒有出現的話,就意味着這次會談取笑,”他明白自己說出的這些話可能蘇夏聽地不是很懂,但自己眼下也只有這樣說了,“張翰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事情!”
原先還因此在心裡咒罵了一番張翰的蘇夏這時臉漲紅了起來,張翰對待自己可以說是照顧有加,可她把這人想象成了一個壞人,是有些讓自己自信慚愧,可仔細將季慕風剛剛說的話思索了一番,才後知後覺道:“啊,什麼意思,不是和張翰會面?”
他最不喜歡說一些聽起來讓人感覺模糊的話,可此時季慕風對於這件事情上來說的確是讓自己有些模棱兩可,“不一定,”季慕風還是講出了這麼一句話,可當自己說出的時候便後悔了,因爲此時這個女人轉臉過來,眼淚還在眼角雖然停住了,可眼下這個女人出現了一些狐疑,她微微張着嘴,她不傻,她明白是這其中莫名其妙的原因是因爲這些事情是季慕風不想讓自己知道的。
“那你要和誰會面?”
男人從牙關之中呼出一口氣,好像打算打開話茬和這個自己心愛的女人將這一整件事情講清楚,可還是有顧慮,這蘇夏不知道的事情要是一齊講地脈絡合理的話,也許這個女人就會和自己一樣,身上有無形的擔子,這是他不希望的,“你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