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四年前我爲何會強.....你嗎
唐心嫵推開他,語氣冷若冰霜:“如果你真是那個人,我殺你的心都有,還以身相許?”
“剛纔我都說了,你要怎麼樣做決定,我都接受。”邵博寅別有深意的回了一句。
唐心嫵看着他,良久,低吟一句:“如果我不跟你結婚,你會怎麼樣?洽”
邵博寅聽了唐心嫵的話後,並沒有馬上回答,那深沉的眸光透過墨色鏡片,熱\辣\辣的停在唐心嫵的臉孔上。
就算隔着墨色鏡片,唐心嫵也能感覺到邵博寅目光的銳利,雖然鏡片的阻擋,給了她一些掃去了些壓力,但是她還是能感到他給她的逼迫鈐。
他的逼迫,在他出口的話體現的淋漓盡致。
“如果你因爲這事不嫁我,我是拿你沒辦法,但是你真想讓兩個孩子跟着你流浪漂泊?讓他們在沒有父親的情況下長大?甚至時刻還要提防着翟家人,這樣對他們會有什麼心理上的影響?他們對翟家的害怕,是源於他們身邊沒有強大的靠山和翟家對抗。”
邵博寅的逼迫源源不斷的往她心裡灌去,衝擊着她那堅冷又矛盾的心牆。
邵博寅說完,特意留了些時間給唐心嫵去想,滯停幾秒後,他又說:“我家人知道兩個孩子是邵家血脈,他們願意給你帶走還是個問題,你也知道我奶奶,爸媽天天在期盼我能生孩子給他們帶,現在知道有兩個這麼可愛的曾孫,孫子,你確定他們會同意讓你帶走?”
兩人的距離很靠近,邵博寅說話呼出來的氣體吹在了她的臉上,很癢,承受不住這樣的癢,她轉開頭。
剛轉開頭,他的聲音再次傳來。
“就算你願意把孩子給我,自已去過開心快樂的生活,我父母肯定要我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會逼我結婚,但你要想想後媽對孩子會怎麼樣?你應該聽過很多後媽虐待孩子的事的。”
邵博寅一句比一句犀利尖銳,如刀片擦過皮膚,刀鋒的銳利隨時能劃出一道清晰的血跡。
唐心嫵依舊是轉開着臉,掛着貫有的清冷,但內心卻是風涌雲起,最終承受不住他步步逼近低吼一聲:“別說了,孩子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邵博寅冷笑一聲:“這樣就受不了?行,就算你拼命要帶走孩子,但你要想到,這樣帶着孩子過會遇到更多的狀況。”
“我四年都這樣過來了,還能有什麼狀況解決不了?”唐心嫵冷硬的回了他一句。
“那是你還在翟家,現在你離開翟家了,翟家人一直以爲這是他們的孩子,務必會想盡辦法奪回去,上次要不是我出手,孩子你確定能要回來?如果翟家奪去孩子,我家人必然不同意,他們同樣會出手奪回來,這樣一鬧,孩子的事揭穿,對孩子的傷害哪個更大?”
邵博寅一層一層地遞進逼迫,將唐心嫵困在狹窄的牆角邊,想做困獸之爭,也無力展開。
她被他壓着的身體,動彈不得的雙手垂在兩側死死握成拳,慌亂又惱怒的咬着紅脣。
邵博寅那骨節大手,輕輕的摸在她的脣邊,“咬脣不能化解這一切,要化解就看你怎麼做決定?”
他帶着溫度的手指,在唐心嫵脣上這般一掃,掃過一抹熱流,直流向她的身體每個部位,一陣酥癢。
“我給時間你考慮,好好想想。如果你心裡真的怨我,怨我四年前的行爲,我教你個辦法,結婚後可以慢慢報,罵我,打我,上我都行。”
唐心嫵聽到後頭‘上我’兩字,頓時轉頭,怒瞪的飛了個刀子眼過去,伸手一推,冷若冰霜說:“離我遠點。”
邵博寅也退了兩步,沒有再逼迫她,緊抿着脣望着年輕又美麗的唐心嫵,鏡片裡的眸色幽深,唐心嫵轉開頭,恰時,迷宮已經有孩子走出來了。
唐心嫵心思煩亂,像被什麼纏住似的,難受的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她真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去面對他。
一直困擾着她迷團,突然間不費任何力氣解開了,那個造成她惡夢幾年的男人,此時就站在她跟前,但是她跟他卻有着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以往她想過,見到這個男人,她一定要送他進牢裡,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可是現在就算她真的這樣做,估計法律也不會站在她一邊,過了那麼長時間,現在纔來翻舊帳只怕法律都會嘲笑她。
世人也會指着她的鼻子說,她在作秀,人家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要女人還需強\\奸?只有會說她在爲她婚內出\\軌找藉口。
用法律爲自已找一個清白,是不可能的了。
其實哪裡還有清白,她現在和他已經沒有清白了。
“孩子沒出來。”一聲低沉又透着嚴肅聲音將唐心嫵從思緒中激醒。
聽見孩子沒出來,唐心嫵閃神,倏地擡頭,朝着迷宮口望去投了過去,迷宮口已經沒有孩子出來了,她在走出來的孩羣中尋找着熟悉的身影,確實都沒見到兩個孩子的身影。
心頭咯噔一跳,“安安,歡歡呢?”她焦急的呢喃。
然後快步的踱到迷宮口,探頭張望,只見裡頭空蕩蕩。
這時,邵博寅神情嚴肅邁在她身邊,眯着深眸望着迷宮口。
“安安歡歡呢?”她出口的聲音有些顫抖。
“別急,我去看看。”
邵博寅輕拍她的後背,示意她稍安勿躁,此時,她也顧不得因剛纔知道的真像去排斥邵博寅,而說:“去問問迷宮的管理人。”
邵博寅點頭,一把拉起她的手,往迷宮口一同走去。
“我們的孩子沒有出來。”邵博寅站着和工作人員交涉着。
“沒出來?我們看看監控。”
最後查到的結果是監控,沒有任何畫面,可見這是一場蓄謀的綁架,孩子被人從迷宮綁架而走。
面對這樣的狀況,唐心嫵腿下一軟,差點癱倒在地,邵博寅眼疾手快,一把撈住。
“別擔心,孩子會找到的。”
聽到他的聲音,唐心嫵大聲責問着:“怎麼會不見了,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的。”
看着眼前的五官,一想法突然竄上心頭,越來越清晰。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孩子藏起來了?”摘下黑超的她,圓嗔着清眸怒望。
邵博寅臉色即時陰沉,凝視着白晰的瓜子臉,冷若冰霜有力而簡單應了兩字:“不是。”
“不是?那爲什麼突然間好好的會不見的?你像是把一切都操縱在手裡,歡歡說要來遊樂園,你爽快帶着孩子到遊樂園,而在這遊樂場裡,你把弄好的報告丟給我,說你就是孩子的父親,其實你是想用孩子來逼迫我,對不對?”
面對邵博寅的回答,她多少還是質疑的,邵博寅的心思謹密,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也沒有在身邊的人身上看到過。
她不能不懷疑。
邵博寅突然甩開她,生硬說了一句:“等事情真像了,再下定論。”
說完,他也沒顧及唐心嫵,跟着工作人員一同進迷宮察看。
雖然難過慌張,但唐心嫵也清楚,剛纔她的那翻話只是猜測,現在畢竟孩子的事爲大,既然邵博寅表了態,那麼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一同去了解情況。
在迷宮走了一遍,也沒能發現安安歡歡的蹤跡,最後工作人員確認,應該是有人把孩子從另一個門帶走了。
一翻盤查後,邵博寅繃着臉,神情嚴肅沒有在遊樂場多呆,但還是帶着唐心嫵一同離開。
邵博寅把她送回金地格林,到了金地格林,他讓她下車,同時吩咐一句:“在家裡好好呆着,哪兒也別去,不要去報警,等我的消息。”
唐心嫵卻蹙着眉頭,“爲什麼不報警?”
“現在還沒查明究竟是誰幹的,如果冒然報警,只會讓兩個孩子陷入危險,對孩子的身世多少都會有影響。”
唐心嫵凝眸思索,幾秒後,端着強硬態度的說:“我跟你一塊去。”
她會提這樣的要求,多少還有些懷疑,但更多的是她知道她在家裡根本不能安心,與其在家裡擔心,不如找個事分散精力。
“不行,你去了,只會拖後腿。”邵博寅摘下黑超後,那雙深邃的眼睛透着沒有餘地。
“你是不是查到孩子的下落了,在哪兒?”唐心嫵那雙焦急的清眸有了一抹期待。
邵博寅幽深的看了她一眼,冷硬的說:“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快下車。”
發號施令趕人了。
只是唐心嫵完全無畏懼,她坐在車裡,一動不動,打定主意不下車。
邵博寅拿她也沒辦法,只好啓動車子,帶着她往他接到的信號而走。
離開金地格林,邵博寅撥了個號。
“滌城,你讓信得從部隊裡借幾個人手,到港桐效外的廢工廠。”
“對,低調,要最快的速度。”
掛了電話後,唐心嫵轉頭望着他:“你怎麼知道孩子在那兒?”
邵博寅並沒有看她,目光落在前方:“你想知道什麼,等孩子救回來再一塊說。”
唐心嫵聽完,緘口,一路上沒有和邵博寅說一句話。
其實,她想到的唯一可能帶走孩子的就只有翟逸辰了。
特別是經過昨天那事後,她猜測着翟逸辰是不是想拿孩子來腰她就範,但是從廢工廠來看,翟逸辰有必要把孩子帶到那兒去嗎?
他現在還是孩子的父親,他帶回去放在家裡,誰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但是廢工廠明顯不像是翟逸辰乾的,那會是誰?
帶着這樣的疑問,唐心嫵看着車窗外的景物慢慢的沉寂,樹木漸漸的增多......
到效外,半個小時的路程。
車子在離工廠的一段距離停下,他不敢開到工廠邊,這樣會打草驚蛇。
“我們就這樣等嗎?”又過了半個小時,唐心嫵已經平靜不下去了。
“我們如果冒然前去,會被發現的,現在只有等,等到天黑。”邵博寅冰冷的說。
他不知什麼時候點燃了根菸,車內頓時煙霧瀰漫,唐心嫵咳了兩聲。
邵博寅皺着眉頭,側頭望了她一眼,見她咳的臉紅,還是按下車窗。
效外的風大,且涼爽,車內的霧氣很快一吹而散,唐心嫵這才停止咳嗽,側頭看着邵博寅,只見他拿着煙的手搭在降落的車窗上,煙霧隨着風,飄向蒼穹。
他的側臉堅毅而有型,神情肅然。
看着這樣的男人,唐心嫵憶起四年前那個晚上。
她因爲看到翟逸辰在酒店和蘇婧寧偷\\歡的畫面,承受不住打擊,躲在暗處哭泣,哭累了,起身要離開時,撞進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懷中
一開始,他還是推了她一把,她聞到男人喝了酒,身上酒味陣陣侵入她鼻間,不知是酒精的原故還是什麼,男人突然又壓了過來。
但並沒有馬上對她侵犯,而是把臉埋在了她的頸部,幾秒後,她聽見他低沉又沙啞,帶着一股欲\\望的聲音。
“幫我。”
隨着纔開始他的侵犯,那時她是怎麼也掙脫不了,除了驚慌,還有怕害。
被他困在牆壁上的她,一個勁的求饒,但是也沒能逃過一劫,就這樣,她的第\\一\次毀在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手裡。
當時因爲翟逸辰的打擊,還失\\身的遭遇,她的世界碎裂了。
從此過上水深火熱的生活。
“車後座位上有吃的。”邵博寅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唐心嫵的回憶。
她恍神,望着車窗外,沒有看他,淡淡的應了一聲:“我不餓。”
後座位上吃的,還是買給兩個孩子的食物,唐心嫵想到食物,又開始擔心孩子的事了。
“孩子會不會有危險?”
她轉頭看向邵博寅,發現他正看着她,是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她,見她轉過頭,卻斂了斂神,淡淡的迴應着。
“應該不會。”
唐心嫵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她剛纔的走神是在回憶那一幕,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安危。
便說。
“這樣下去等不是辦法,萬一他們對孩子起了歹心,怎麼辦?”
語氣開始急了。
“那也需要援兵到了才能救人。”
唐心嫵知道,現在還摸不清對方什麼意圖,而且也不知對方有幾個人,現在冒然去救,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垂下眸皮,也不再開口催促了。
她的表情落進邵博寅眼裡,他抽了一口煙,隨着菸圈慢慢吐出,低沉的聲音也從他的口裡飄了出來。
“想知道四年前我爲何會強\\上\\你嗎?”
唐心嫵又是擡眸瞅了他一眼,打量他的神色,片刻冷哼一聲:“不要爲自已的行爲找任何的藉口。”
“聽完再定論也不遲。”邵博寅突然說。
感謝昨天大家的荷包,禮物,喜歡這篇文的親們,可以給色色投月票支持嗎?有你們的支持,碼字會更有動力。
但是沒有也沒關係,色色也會好好寫好劇情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