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意我和翟逸辰結婚四年裡發生的一切
“就看在當年的情份上,也不該估的這麼絕?”蘇世宏鼓着兩腮的握着手機。
“當年?蘇老,當年的事你應該去問問她,聽聽她的說詞。”邵博寅不陰不陽的聲音十分的不着調。
那頭的蘇世宏一滯,底氣不足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女兒非常清楚,連我都被她算計在內了,確實青出藍勝於藍。”邵博寅模棱兩可的說,頓了頓又說鈐。
“你告訴她,如果再玩花樣,下場可不是這樣了。”
邵博寅說完,便收了線,留着蘇世宏握着手機發愣。當年的事?
幾乎沒有滯停,他朝着蘇婧寧的房間走去,此刻,蘇婧寧正握着手機講電話。
“你看看有什麼辦法把照片弄乾淨?”
“怎麼會有這些照片的?”那頭傳來翟逸辰幾乎快要咆哮的聲音。
“我也不清楚,估計他以前就開始找人跟蹤我了,都怪我太粗心,現在出了這事,該怎麼辦?”蘇婧寧的聲音帶着泫然欲泣的樣子。
但翟逸辰卻問了一句:“找記者針對唐心嫵的那些報導是你弄的?”
翟逸辰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蘇婧寧一時間捉摸不出他的心思,腦子轉了轉,理直氣壯的說:“他們自已撞上記者,與我有何關係。?”
頓了頓,又說:“怎麼,辰,你是在爲她來責問我?”
“我現在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也清楚,我們現在和邵博寅比起來,實力根本就抵抗不得,現在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時候。”翟逸辰的解釋無懈可擊。
蘇婧寧聽完這翻解釋,也是認同翟逸辰最後的話,現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但是她卻沒有辦法看着唐心嫵過的那麼舒心。
“這層我當然清楚。”
“如果是我,我早就把兩個野......孩子的身世捅了出去,她現在還想太平嗎?”
翟逸辰頓時便說了:“這事我自有主張,你不要亂來,不然失的不止她的面子,翟家也逃不過。”
“辰,我就是顧慮這層,纔沒有動手。”
“現在最主要是蘇翟兩家聯合抵制邵博寅,上次你爸說的那個合作案,現在怎麼樣了?”翟逸辰又說。
“我問你,當年你幫邵博寅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他說你騙了他?”突然蘇世宏從房門走了進來,就那麼一聲高嗓子,響亮的從電話一直傳進翟逸辰耳裡。
蘇婧寧嚇了一跳,立即切斷了通話。
“爸,你剛纔說什麼?”她轉過頭,極力保持着鎮定面對蘇世宏。
“四年前的事,究竟怎麼回事?救邵博寅的人不是你?”蘇世宏一臉正色的望着蘇婧寧,目光嚴歷。
“爸,你說什麼?”
“蘇婧寧不要跟我裝傻,你最好對我說出當年的事,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幫到你。”
蘇婧寧頓住動作,知道現在要扳倒邵博寅,就必須依靠父親的力量,再說,父親也對邵家有極大的怨恨,權橫了一下,認爲如實說出口纔對她有利。
“爸,當年確實不是我救的,我也只不過利用這個機會,讓他誤以爲是我救的,當時我這樣做,無非是想緩和兩家的恩怨,但是沒想到你卻是第一個反對最強烈的,當時我沒有向你說明白,就是怕你知道後會阻止,所以一直瞞着你,我以爲我能改爲這種現狀,但是沒想到,我還是沒做到,這幾年,邵博寅跟我保持着一種假夫妻,也許他一直都知道內幕,只是在耍我,也是耍我們蘇家。”
蘇世宏一邊聽,一邊在房間內煩躁不安的踱步走來走去,雙手負背,儼然是被惹怒了的野獸。
“你說你是不是愚蠢,你以爲邵博寅那個人你能瞞的過?我都未免能瞞的過,愚蠢,愚蠢至極。”蘇世宏一邊罵,一邊用手指着她。
蘇婧寧清楚,這個時候她不能跟父親對撞,只有默默接受。
“這是造什麼孽?”蘇世宏一邊低喊,一邊跺腳。
“爸,現在你要幫我?”
“幫你?誰讓你這麼愚蠢做這種事。”
蘇世宏想着當初他一時犯下的錯誤,如果不設那個圈,可能也沒有今天的局面。
最終還是回報到自已身上了,這算不算是報應呢?
“估計他是同志這事,也可能是他故意放出來的煙霧彈,爲了讓你提出離婚。你真是太愚蠢了,邵博寅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商界的傳奇人物是白戴的嗎?”蘇世宏想到女兒被耽誤了四年的青春時光,心頭就沒法氣順。
蘇婧寧被這麼一說,即時怔了一下,想了想這四年,他身邊沒有任何其他女性出現,他這種身份,除非對女人不感興趣,否則生理方面又怎麼會忍着,只是四年前,他卻讓唐心嫵懷孕了,這點又讓人生疑。
除非那時他受藥物的控制,纔會碰女人,也只有這種解釋可以說通。
“爸,這種事是裝不出來了,我們四年相敬如賓的生活中,他身邊從來沒有任何女性出現過,正常的男人能長期忍受的了?”
蘇世宏聽了這話,狠狠的剜了一眼蘇婧寧,想到那些照片,臉色頓時不好看了,“這話也就只有你說的出口,難怪會讓人照出照片。”
說完,手袖狠狠一揮,往門口走去。
人到門口,蘇世宏頓住腳,“你要是再給我惹事生非,以後就別回蘇家,權當沒生過你這樣的女兒。”
說落,人已出了房門。
蘇婧寧看着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眼裡盡是猙獰之色......
蘇婧寧的照片一經出世,如春風吹大地,成了港市市民茶餘飯後的話題,人們議論的津津樂道,但這種津津樂道,卻成了唐心嫵心頭的梗。
晚上,她躺在牀上,腦海裡還回蕩着網上那一組組的照片,照片的尺度,清晰度足以將蘇婧寧置於身敗名列的地步。
蘇婧寧跟他做了四年的夫妻,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蘇婧寧這個女人不值的同情,但是邵博寅這樣做又不狠嗎?
可謂是一點夫妻情義都沒顧,如果哪天她跟他之間有利益衝突,她的下場會不會比蘇婧寧更慘。
突然,牀的另一邊陷了下去,下一秒,一具溫熱的身軀貼在她的後背,如火滾燙的懷抱,卻不能溫熱她那顆受驚的心。
“網絡上的照片是你放的?”良久後,她還是幽幽的問出了聲。
自從邵博寅回到家後,唐心嫵的異樣,他不是沒察覺出來,以爲她只是在擔心翟瑾瑜爭奪孩子的事,而在她這句話後,他推翻了前邊的猜測。
“嗯。”他沒有隱瞞,目光直利的盯住她。
“我很納悶,這種私密的照片是怎麼照出來的?”她目光堪堪看他,分明的五官照映的那些照片在她腦海中更爲清晰,心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邵博寅突然將她扳身過來,讓她面對着他,看着她潔光如玉的瓜子臉,目光波瀾不驚,菲薄的脣輕啓着:“你現在是不信任我?”
她再次擡瞼,怔怔的看着他,昏暗的燈光下,水盈盈的眼裡波光湛湛,很亮,但這種光芒,在邵博寅看來是不相信的表現。
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她細膩又光滑的臉頰,輕輕的摩挲,滑溜溜的觸感就像是摸上絲綢,輕軟又滑滋滋。
體會着讓人難以忘懷的觸感,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泛起凝重之色,緊緊的盯住她,良久才說。
“以前我曾經說過,我和蘇婧寧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她之間,一直相敬如賓。”
聽到這句話,唐心嫵倏地擡起眼皮,驚愕的望着他,“相敬如賓?”
“嗯,可以說成是有名無實的婚姻。”
“那你爲什麼要娶她?”她瞪着不可思議的眼睛,怔怔的望着他。
邵博寅的手靜靜的繼續摩挲,目光柔情四溢鎖住她清澄的眼,“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娶她?”
唐心嫵給了他一個爲什麼的眼神,才鈍聲說:“最大的原因是你。”
“我?”反問的語句,透出她的不解。
邵博寅的目光微眯,屋頂熾白的水晶燈照射下來,他的眼裡生出了一份寒光。
“四年前我把她錯認爲是你了。”他幽幽的說,滯了幾秒接着說:“不過幸好及時糾正。”
她的目光緊了緊,四年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他當時無法控制自已,難道事後還有什麼事發生了?
“當年滌城找到我後,蘇婧寧衣裳不整的倦縮在一旁。”
唐心嫵瞳孔張大,這意思是邵博寅把蘇婧寧當成了救他的人?邵博寅的眼睛很幽深,這樣的幽深,迴應了她的想法是正確的。
她搖了搖頭:“她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她和翟逸辰應該在1314房裡正......,總之,她不可能會出現在那兒的呀!”
“至於她怎麼會在那兒,應該問她。”邵博寅的手從她的臉一直摸下去,停在某個突起的位置,滯停,一握滿手。
唐心嫵整個人沉浸在思索中,她竟然李代桃僵,頂替她?只是她怎麼會在那兒?
“當時她說她救了你?”
“嗯。”邵博寅一邊感受着柔軟,一邊應聲。
“所以你就爲了這事而娶她?”
“可以這麼說,但其實另有緣故,關於蘇家和邵家的恩怨,這些事我們不提。”邵博寅的眼裡已經開始泛起了某各顏色了。
唐心嫵按住他的手,“那你什麼時候識破她的?在得知孩子的事後?”
“在新婚之夜時,她身上的味道和我記憶中的味道對不上,所以那時開始懷疑她。”
唐心嫵蹙眉:“後來你去調查了嗎?”
“調查了,那晚酒店的錄像全沒被人動過手腳。”邵博寅此時的心思沉浸在唐心嫵身上了,臉湊了過去,吻了吻她的嘴角。
唐心嫵推了推他,“所以你就一直保持着有名無實的夫妻關係?”
“主要是對她來不了興趣。”邵博寅淡淡的說。
唐心嫵聽完這話,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悲傷,來不了興趣?如果哪天,他對她也提不起興趣了,下場又是怎麼樣?
“邵博寅,如果有一天,我們之間利益出現了衝突,我會不會也是這種下場?”她問。
這句話後,邵博寅所有的動作都停住,他擡起頭,看着她。
和他對視的唐心嫵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我知道蘇婧寧這種人不值的同情,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想到自已。也許是因爲和翟逸辰生活了四年,這四年裡,我經歷許多難以想象的事,就拿你清楚的事來說,他可以不用顧及我們的夫妻關係,要我利用別的關係來拿合約,其實這種事很早就有了,每次我都是想盡辦法逃過,有了一次的經歷,所以還是有些擔心。”
說着,她垂下眼瞼,滿臉的清冷,但是清冷中卻透了幾分無奈。
突然,她的下巴覆上滾燙的大手,一道力迫使她擡頭,“我在你眼裡很可怕?”
她看着他,淡淡的彎了彎嘴:“兔死狗烹。”
雖然蘇婧寧並非善人,但大抵的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把我和翟逸辰相提並論?還是說你心底就把我歸類成翟逸辰那一類。”邵博寅的眸子微眯成一條縫,看不出他的情緒,但從話語中,可以聽的出來,他在隱忍。
邵博寅說不惱怒是假的,但只能陰着聲音。
唐心嫵聽的出他的怒意,扯了扯脣。
“其實這段時間我知道你對我很好,真的,從來沒有一個男的對我那麼好過,也許想到和蘇婧寧站在相同位置的原因,纔會有這些感概。但這樣的想法,不能不正視。”
他的目光堪堪的鎖住她:“站在同一個位置?”
邵博寅在問這句話時,腦中迴響起的是翟逸辰那通電話,而這個同一位置,別有深意。
她看他,沒有說話,也並不清楚他所指的深意。只是嘆息一聲:“想想我和她的位置一直處在那麼尷尬之地。”
“你是指你和翟逸辰之間的關係也是相敬如賓?”邵博寅順應着心事問出這句話。
唐心嫵一怔,沒想到他會這樣問,滯了一下,片刻才凝着眉頭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此時,她纔想到結婚四年,在邵博寅看來,一定少不了夫妻義務,可是她和他沒有過夫妻義務,由始至終都只有邵博寅一個人,但他這樣問就是說他介意了?
這個問題她一直忽略了。
邵博寅看她的眼神,幽深,看不透,半響才說:“那些只是過去了。”
敷衍的語氣,唐心嫵聽出來是介意的,嘴角冷笑一聲:“當初你就該想到,我不可能那麼清白。”
如果她說出她只有他一個男人,會不會遭到嘲笑,嘴上雖說不介意,但心裡又是另一種想法。
邵博寅看着她,臉上沒有表情,但是輕輕的攬她進懷裡,他用臂力緊緊圈住她,似乎要用這種臂力,表達他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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