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沒有不要你們(一更)
在掛了程又萸的電話後,唐心嫵立即給邵博寅去了個電話,告知他安安受傷的事。
邵博寅讓司機送她去醫院,季卉擔心記者追到醫院,讓邵博煙跟着一塊過去,就算有個什麼事,也有個照應。
姑嫂兩人坐着司機開的車子出了家門,心急如焚的往醫院趕,坐在一旁的邵博煙安慰着洽。
“嫂子,別擔心,安安會沒事的。鈐”
“少奶奶,小姐,後邊有車子跟着我們。”司機的聲音突然從前邊飄了過來。
兩人隨即轉過頭,從車後窗望過去,隔車幾米距離,有幾輛車緊緊的跟隨着。
“這些狗仔隊真的是牛皮\膏\藥。”邵博煙憤憤不平的怒罵着。
“別管他們,我們趕緊到醫院去。”唐心嫵此時的心思全在安安身上。
說到安安受傷的經過,也是因爲記者引起的。
狗仔隊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潛進了學校,在程又萸進去學校從班級接孩子時,狗仔隊即時偷\\拍了幾張安安和歡歡的照片。
程又萸憤怒,要求對方交出底片,可是對方非但沒有交,反而出口惡言。
指出安安和歡歡其實是個野種,父親不詳的野種。
這話,刺激了安安,安安朝着狗仔隊衝過去,用牙齒狠狠的咬住狗仔隊的大腿,被咬傷的記者爲了擺脫安安的狠咬,腳踢,安安受傷跌倒在地。
雖然記者被學校的校警抓住送局子裡了,但是安安也受傷進了醫院。
“嫂子,我打電話給哥,讓他趕緊解決這些事。”
邵博煙一邊掏手機,一邊嘀咕着。
唐心嫵其實也憂心這些記者,如果一直跟隨她的生活會受到嚴重的影響,必須儘快的解決。
盛世大樓,總裁辦公室。
邵博寅一身凌厲的溶身於黃花梨大椅子中,修長的手擱在跟前的同材質的辦公室桌面上,目光幽沉的望着立在他跟前的傅緒。
“查到了是誰將夫人的身世透露出去的?”
“是一位晨光日報的記者他把消息傳至網上,據他說,不知是誰發了短信告訴他這件事的,後來我查了那個號,是個新號,現在沒有人使用。”傅緒嚴肅的注視着邵博寅的目光。
擱在桌面上的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面,垂着眸皮,似乎在思索什麼?
手指停止敲擊,眼皮也隨着擡了起來,目光銳利盯在傅緒身上。
“指出孩子身世的那個記者怎麼知道這事的?”
“那個記者說他是從一位姓範的男人那裡得知的,後來我查了,是小少爺同學的父親,就是上次小少爺的一句話,讓夫妻倆大打出手的那位姓範的。”
邵博寅頓時眯起眼睛,身子離開椅子的背靠,雙手環握成團,擡起頭怔視傅緒。
“那位姓範的有說哪兒得來的嗎?”
“他說他看你和小少爺的長相就知道。”傅緒說。
這言外之意是他知道孩子是他邵博寅的,邵博寅眼裡頓時閃過一抹殺意。
“他因爲上次的事,夫妻鬧離婚了,公司現在全部被他妻子掌權,他妻子以這事要讓他淨身出戶,可能是因爲這個原因起了報復。”
傅緒接着說。
邵博寅眯起眼睛,隨後說:“這事估計還有隱情,你再暗中調查一下,他最近跟誰接觸過。”
“是。”
正在這時,擱在桌面上的電話有電話打進來了,他伸手將一旁的手機捏過來一看,皺起眉頭,隨即按下接聽鍵擱在耳旁邊。
“喂。”
“我知道了,讓司機別開的這麼快,注意安全。”他沉着臉色叮囑一句,結束通話。
擡頭望向傅緒。
“立即給我處理那些記者,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任何的記者圍堵和追擊我家人。”
話落,修長玉立軀體離開椅子,將身後的椅子推開,側身邁出椅子邊,伸手拿了掛在椅子背靠上的外套。傅緒依舊站在跟前,皺起眉頭,“邵總,記者這些事我馬上辦,但是我擔心會引起連鎖反應,縱使沒有了記者的圍堵,但是這樣更能引起民憤,一旦引起民憤的話,就會難控制。”
邵博寅收住邁開的步子,轉身,望向傅緒,一臉不以爲意的說:“民憤?傅緒,夫人不過就是拿了個獎,還不至於到民憤的地步。”
傅緒雙手撐在了跟前的辦公桌上,瞪了瞪眼,“邵總,你剛回國可能不怎麼了解,現在夫人被人誤解是婚內出、軌,而且還生下生父不明的孩子,這在中國是一件可以浸豬籠的惡劣事,特別現在夫人又拿了個冠軍,只要有人再扇風點火,夫人走到哪兒,都會受到攻擊。”
傅緒的解釋引起了邵博寅的重視了,他伸手穿進外套,眉宇卻是緊皺的,片刻,他反問傅緒。
“那麼這事,你覺的要怎麼處理。”
傅緒頓聲,望着要離開的邵博寅擰眉,幾秒後回答說:“我覺的先去解決記者的事,至於網上那些評論,請出KT來解決,至於孩子的事,這個可能需要邵總來解決,畢竟你是孩子的父親。”
邵博寅穿好了外套,拉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他的車鑰匙及手機錢包,“孩子的事我自有主張,前邊兩件事,就按你的意思去辦,要快。”
“是。”
傅緒點頭領命,在邵博寅快速的邁向門口時,他跟在邵博寅身後。
“還有,傷我兒子的記者你該知道怎麼做吧!”邵博寅一邊問,一邊走。
“清楚。”傅緒說。
兩人風風火火的一起出了辦公室的門。
其實邵博寅對於孩子的身世爆光,早就有了主意的,既然現在到了這種地步,邵博寅也只有搬出以前的方案來了。
邵博寅趕到醫院的時候,唐心嫵坐在安安的病牀前,一臉焦心。
程又萸第一時間看見走進來的邵博寅,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邵博寅卻朝她點頭示意。
坐在程又萸旁的歡歡看見邵博寅,糯糯的喊了一聲:“大叔。”
邵博寅走過,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沒事吧!”
兩隻小胖手張了張,邵博寅伸手接過她,“我沒事,可是葛葛受傷了。”
說着,歡歡眼裡的淚水就出來了。
雖然平時歡歡和安安常爭扎,但是兄妹倆的感情是藏在心底,只有在特殊時期纔會表達出來,安安受傷,藏在心裡感情也出來了,所以難受不比唐心嫵受傷時少。
“哥哥很快就沒事的。”邵博寅柔聲的安慰女兒。
安撫好歡歡,他走到唐心嫵身邊,伸手捂住她的削肩,“安安怎麼樣了?”
她擡頭,“雙手擦傷了,還有腿上輕微的骨折。”
“很快會沒事的。”他安慰着。
“萸萸說,那個記者當着他的面罵他難聽的話……”
“媽咪,大叔,那個記者說我和哥哥是野種……”依舊坐在程又萸身邊的歡歡突然接話過去。
邵博寅幽深的眼睛即時眯了起來,轉看歡歡,歡歡委曲的皺着小臉,糯糯的說:“是不是我們的爸爸不要我們,所以才這樣說……”
邵博寅邁開步子再次走向歡歡,將歡歡抱起來,在他落坐於一旁的椅子上時,歡歡擱置於他的膝蓋上。
“沒有,爸爸沒有不要你們。”邵博寅說。
只是邵博寅說的爸爸是指他,但是歡歡並不知道,低着頭,兩隻小手指對撮着。
“我們的爸爸本來就不要我們,還要說賣掉我的,雖然哥哥說他有些改變,但是也是不要我們。”
歡歡委曲又可憐的語氣像一把鐵錘重重的打在邵博寅的心上,波震着他的五臟六俯。
他眼角的閃着莫名的愧疚,低下頭,看着對撮手指的女兒,低沉的說:“歡歡你爸爸不是翟逸辰。”
感謝神棍筱筱的荷包。一會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