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始至終愛的是你
邵博煙訂婚的事在大家長眼裡已經成形了,但是邵博煙依然還有顧慮,畢竟她和鍾銘也只是做戲,現在看着大家那種興頭,不由的不忍起來。
畢竟婚姻也不是開玩笑的事,鍾銘是個有前途的男孩,她真的不希望在他美好的前程中抹上一點污。
所以她約鍾銘來談這場所謂的假婚,說起來當初她並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兩人會往訂婚這方面走,一開始無非是想用這招擋住母親逼迫相親,誰知兩個月不到,就有了訂婚這事了鈐。
雖然一早她就有了在雙方父母要求訂婚時,便做出分手的打算,但是她沒有預計到這麼快到來,現在各方面的形勢都在給她提示,事情比她想象的要複雜洽。
於是她以假約會之名約了鍾銘商談訂婚之事。
坐在酒店的包廂裡,邵博煙直奔主題。
“鍾銘,我覺的咱倆這訂婚這事還得謹重考慮。”她正襟危坐的看着他,說。
鍾銘沒說話,只是看着她,邵博煙繼續說:“我挺好奇的,你就沒有喜歡的人,你這個年紀說沒有,我可不信。”
邵博煙質疑的口氣惹來鍾銘的一笑,很大方承認:“有,但是她已經去世了。”
邵博煙一怔,“不好意思。”
“沒事。”鍾銘擺擺手。
“但是鍾銘,難不成她不在了,你打算一輩子都不再接受其他女子了?我記得你家好像只有你一個兒子,你打算吊着,不談感情,不生孩子?”
鍾銘看向她,隨後才說:“這得看緣份。”
“那我們就更不該訂這婚了,訂了婚,對你的前途有一定的阻礙,我們還是想辦法能拖儘量拖,說不定在這期間,你會遇上你生命中的那個女孩。”
“你不想訂?”鍾銘斜眼看着她。
邵博煙身子正了正,“鍾銘,我的事你應該清楚,我這樣子跟你訂婚,可是會對你前途有一定的阻礙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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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爲我着想?”
聽着他有點不可思議的語氣,邵博煙急叼叼的,“喂,你這是在質疑我?好吧,我不爲你着想,也得爲我自個着想吧,萬一我哪天碰到喜歡的人了呢?那我不是虧損了?”
“你心裡還能裝的下別人?”鍾銘說話的時候,語尾調的往上揚了揚。
“你這話我聽着怎麼就這麼彆扭,什麼叫還能裝下別人?”邵博煙的語氣有幾分氣惱。
鍾銘別有深意的笑了笑,雙手撫在膝蓋上,不怕死的說:“你心中的人不就是陸承嗎?”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邵博煙也不惱。
“能當你肚子裡的蛔蟲也不錯,不過煙煙,我告訴你,這次的訂婚估計沒有那麼容易推掉,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就直接訂婚好了,訂了也可以毀婚的。”
邵博煙望着他,良久沒有說話。
從包廂中出來,見到陸承,還有對他身邊的女人如此關心的程度上,突然心生煩躁,開車回去的時候,喬蔓打電話說讓她到酒吧來。
她也沒想,便過去了,到達的時候,卻不知道竟然有好大一撥人。
“煙煙,你來了。”喬蔓看見走進來的邵博煙,立即邁步過去,然後拉着她往人羣裡走。
“哇,咱們的大美女來了。”人羣中有人起鬨着。
“邵大小姐,來遲了,快罰一杯。”
邵博煙沒想到這是一個聚會,而且大都是有好幾年沒見過的校友,特別還有幾個是陸承的死黨,難道一會他會來?
“罰什麼罰,煙煙是剛纔通知的,來的速快。”喬蔓護短。
“那就我自個罰自個吧!”
那人說完,自個仰頭喝完自罰。
喬蔓拉她一旁坐下,剛坐下,門便被推開,一道人影出現在衆人眼前。
望着門口的身影,邵博煙證實了剛纔的猜測,陸承果真來了。
“喲,當年風雲人物來了。”人羣中有人喊,隨着是尖叫,口哨聲。
“煙煙,我還真不知道他會來。”喬蔓解釋着,她和陸承的事,喬蔓是知道最清楚的。
“沒事,他來他的,我來我的。”
陸承進門後看了她一眼,隨後就往裡走去,坐的位置是她的對面,燈光昏暗之下,她發現他的目光深邃如海,但她選擇別過眼。
之後便是一輪一輪的喝酒,陸承自然少不了喝酒,邵博煙也被逼了兩杯洋酒,幸好杯
子不大。
大家一直玩到快十一點了,邵博煙起身說要回去了,有人便說:“陸帥,快送咱煙煙。”
“不用了,我男朋友來接我了,我先走了,大家盡興。”
邵博煙說着已經起身,喬蔓送她,兩人出了包廂,大夥立即起鬨,“陸帥,快去啊!”
陸承望着門口,眼睛腥紅,腦海浮現的是剛纔她跟鍾銘一起出現的情景。
酒巴門口,喬蔓拉着邵博煙說:“煙煙,你跟他真的沒有可能了?”
“沒有了。”她低着頭說。
“唉,其實我看的出,他對你的情是真的,但是你堅持,我就會站在你同個位置上。”
“你快進去吧,我叫人來接我了。”
“好,那回到家,給我個電話。”
喬蔓回去了,邵博煙卻沿着街道走,涼風吹過來,酒醒了幾分,走着,走着,她猛然轉頭,看見身後的人。
“你跟着我做什麼?”
她冷言冷語說。
“這是你對我的懲罰是嗎?";他說。
";陸承垚,我不知道這是對你的懲罰還是什麼?但我知道這是我的重生。";
";那我呢?你訂婚了,我成了孤家寡人了。";他的聲音再次如大提琴般悲哀。
";你怎麼會孤家寡人?你有事業,有自已想要的一切。";
";那些怎麼可以跟你相比?沒有你的生活,我的世界就是一片黑暗,煙煙,別拋棄我。";
邵博煙聽見這話,身子僵了僵,望了着他那張疲憊但不損帥氣的臉。
";陸承垚,你醉了。";
她說。
她知道他是千杯不倒,但意識裡卻想着他一定是醉了,否則又怎麼會說出這種煸情的話。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解釋不清。
";呵呵,我是醉了,我真想就這樣醉倒下去,永遠不醒。";他攬着她腰的手勁加大了,閉着眸子,似乎在享受着她給他的愉悅。
";你真要拋棄我。";陸承垚冷笑一聲。
邵博煙只覺的諷刺,是他先推開她的,是他拋棄她在先,爲何現在將責任歸在她身上了?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
";從你腳踏兩隻船的那刻起,你就已經不在我的世界裡了,陸承垚,這不是我的原因,是你先傷害我在先,不要把自已裝成可憐者。";
語氣冷了。
陸承垚感到邵博煙的怒氣了,在她推他的同時,使勁的拴住她。
";我沒有腳踏兩隻船,,不是郝雨欣。";
邵博煙一頓,訝異。陸承垚趁機說。
";我沒理由騙你,我的心至始至終都沒有變過。";陸承垚已經擡起頭,喝酒後充了血絲的眼睛,直望邵博煙。
邵博煙看着陸承垚,訝異後,是平靜,當一切時過鏡遷,似乎她已經不在乎真相是什麼了,她真的很平靜。
她明白,她的那顆心太過平靜,就算他說的是事實,她也感受不到任何開心。
只是平靜。
";不管以往的事實真相是什麼樣的,一切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只想平靜的生活。就足夠了。";
邵博煙平靜,如一汪死水。
陸承垚的臉色瞬間變的冷冽,或許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種狀況。
邵博煙看着陸承垚的臉色,心頭爽快了,他或許永遠也想不到,解釋了,不能得到諒解。
是呀,她怕了這種生活了,變化莫測,太累人了,過這樣的生活,不如自已一人,來的乾淨。
“當初你在那房間聽到的不是真話。”隨後,他幽幽的說。
Ps:各位,孩子出水痘,醫生說要一個星期才能好,而且這個月的月底,瑟瑟事情特別多,所以這期間更新會不穩定,大家見諒。但大家放心,新文開寫時,就差不多會結束這個番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