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想見我,就不該回來

不用去培訓班,不用再面對那個人,上官念西覺得自己的生活終於正常了。

其實這次回國,上官念西本就沒有把他當作一道風景,誰知,他竟意外闖入了自己的視線,不過到此爲止終結了。

八年前,在她決定離開這裡的時候,就把他們的關係劃了休止符,而林非的存在,讓她更加清楚,有些愛過去了,就結束了。

“上官,聽說你這期專訪的人物,可是本市最帥最有錢的男人,你的小心臟能負荷的了嗎?如果不行,我替你……”下午,臨下班的時候,同事們調侃起她來。

上官念西拿起那人的照片,手指輕佻的撫過男人萬人迷的俊顏,“負荷這個問題,對飽閱各國美男的我來說根本不存在,而我也勸你,不要再花癡,他可是有名花主了。”

沒錯,這期她要採訪的高富帥就是易少川,事業有成,家庭幸福,這樣的男人真的可以爲萬千男人做榜樣,當然也足以讓萬千女性趨之若鶩的耍花癡。

“名花有主怎麼了,也不能妨礙我們YY對吧?”

這倒是,中國法律沒有規定YY和意.淫是犯罪。

上官念西的視線再次掠過照片上的男人,不得不承認,易少川比八年前更有味了,那歡歡姐呢?

說起來,這次回來後,她還沒有和葉歡聯繫呢,不過能見到易少川,想見葉歡也就不是問題了。

“高富帥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好,他們也骯髒着呢,沒看昨天的頭條嗎,豪門男人集體吃人體盛宴哎……”恨富的男同事,毫不留情打打擊拜富的女同事。

“那又怎樣?瘸子裡還有將軍呢,高富帥又不是都骯髒,上官要採訪的這位易總啊,據說就是二十孝好男人!”

“好男人也是別人的了……對了,你們說人體盛宴是啥滋味?咱這裡的人誰吃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辦公室的氣氛無比高漲起來,上官念西本就是個活潑丫頭,於是手一拍,極配合氣氛的回了句,“我吃過!”

頓時,大家都好奇的看向她,上官念西也大方的咧嘴一笑,點頭,“我吃過,而且吃的是男體盛宴!”

“哇……”辦公室的氣氛瞬間high到了極點!

“快說說那人體擺宴前,有沒有洗巴乾淨?”

“還有,那人體真的yi絲不gua嗎?”

“你真吃了嗎?”

“你吃得下去嗎?”

“味道如何?”

“那人體的私密處是如何處理的?”

聽着大家五花八門的味道,上官念西頭頂飄過一行字——

八卦啊八卦……

不過,看着大家興致如此高,上官念西真的準備給他們胡扯一些,滿足大家的好奇心,可死巧不巧的這個時間下班鈴響了,於是,在大家無比期待的目光中,上官念西回了最精典的一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切——”大家都失望的白眼她。

上官念西見衆人失望,於是又高亢一聲,“如果大家實在好奇,不如週末我們找個人試驗一下,怎麼樣?”

只是,爲什麼她這一聲之後,整個人辦公室突的就靜了下來?

那靜的,彷彿掉根針都能發出巨大的聲響。

就在上官念西納悶的時候,忽的聽到有人低叫了聲,“臺長……”

臺長?

上官念西連忙回頭,然後,華麗麗的僵化……

門口站着的何止是臺長,還有那個自己以爲躲掉的瘟神,霍大隊長……

只是他來幹什麼?

難道交警大隊和電視臺有合作?

只是,當臺長說完下面的話後,上官念西不由就想,自己難道是觀音轉世,要不然她的第六感怎麼能那麼靈驗?

“臺長,不是吧?我們已經和易總約好了,現在突然要撤掉他的專訪,這一定會讓他惱火的,要知道我們臺裡的廣告收入百分之六十都來自正大集團……”上官念西努力遊說着,只因她實在不想專訪沙發上的那個男人。

“這個你不用擔心,易總那邊已經溝通過了,沒有問題的……你準備一下,後天給霍隊長做專訪,因爲時間比較緊,這兩天你可以跟着霍隊長到下面具體體驗生活,這樣有助於對霍隊長全面瞭解……”

瞭解個蛋啊!

她一點點都不想了解他,好不好?

還有,要跟他去體驗生活,爲什麼聽到這個,上官念西想死的心都有呢?

“念西啊,你這個節目收視率最近提升很快,看來我的眼光是沒錯的,你很適合這檔節目,加油哦!”

臺長,你老這表揚能不能別這麼萌啊?

上官念西知道自己拒絕不了,狠狠的剜了沙發上的男人一眼,準備走人,就聽到臺長叫住她,“念西,你來臺裡有段時間了,我忙的也沒有給你接風,今天正好霍隊長也在,晚上一起吃個飯……”

“不用,不用,”和姓霍的一起吃飯,她會消化不良。

“怎麼,嫌我請的不是人體盛宴?”臺長這話一出,上官念西只覺得後背一陣惡寒,連拒絕也忘了。

晚餐在一家溫馨的餐廳舉行,一起去的還有上官念西的同事,這讓她不舒服的情緒好了一些。

在去的路上,她已經想好了,到了那裡,她就一個字——吃!

只是,她想的太天真,今天下午那句人體盛宴,竟成了整個晚餐上的頭道大餐,面對大家拋過來的問題,她想不說話都難,如果沒有那個人在,她配合大家娛樂一下,有助消化也就算了,關鍵是霍隊長這張大冷臉在那裡,她受不了他含霜帶劍的目光啊。

偏偏這些同事們,還不放過她,不僅對人體盛宴這道美味津津樂道,甚至還不斷的延伸——

“上官,西方是不是還有裸.體派對?你參加過嗎?”

“聽說,西方女人都不穿內衣,據說那叫人體解放,崇尚自由,真有這事嗎?上官,你有沒有被薰染?”

他們問就問吧,爲什麼問的時候,還往她身上瞄,似乎想穿透她的外套,想看到她內裡似的。

“上官,聽說西方電視節目尺度相當大,有一檔叫脫衣秀的……”

“上官,你沒有根據西方文化,想着在咱這電視臺,開一檔新節目,比如……”

她此時想說,開人體盛宴,辦裸.體派對,還是脫衣秀?

怪不得有文化流氓這一說,現在上官念西是徹底見識了!

大家的問題和好奇,你是冰彈似的,一個一個的向上官念西砸來,而他們每多問一個問題,上官念西就感覺對面的男人臉就多冷一分,她覺得四周的空氣都要結冰了!

當然,上官念西並沒有自作多情,認爲這是霍隊長對於她有可能的混亂私生活而生氣,而是覺得正經、正統、正派的霍隊長,受不了他們這些沒底線的文化份子耍流氓。

於是,她再也吃不下去,也聽不下去了,她騰的起身,“對不起各位,我去趟洗手間。”

鏡子裡,上官念西戳着自己,把自己臭罵了一頓,並自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多嘴,才走出洗手間,可是一出門,便遇到從男洗手間出來的人。

她腳步一頓,心裡罵了句,他奶奶的,這冤家也太路窄了吧,居然上個洗手間也能撞到!

不過,想起自己還有小辮子在他手裡,於是她很乖的和他說了今天相遇後的第一句話,“霍隊長,好!”

他沒有迴應,不過她已經準備開逃,只是她剛動,他高大的身子一橫,就擋住了她的去路。

“霍隊長,麻煩讓開……我,我過去,”好吧,身爲節目主持人的她,這一刻竟口吃結巴了。

“你的病好了?”他開口,聲音低陰。

“嗯,”她剛要點頭,忽的想起什麼,連忙搖頭,“沒,還沒有……”

“病沒好,卻能上班,但不能上課,你這病還真特殊?”誰說霍隊長說話只會直來直去,這陰陽怪調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上官念西今晚被人體盛宴糾纏,還真把這檔子事給忘記了,如今他提起,她只能硬着頭皮給他胡扯,“是啊,是啊,大夫也說我這病很怪……我請假病歷上都有說明,有說明……”

記得上官柘給她請假後,向她彙報情況時,直衝她豎大拇指,“小姑你太賊了,居然知道霍隊長會要病歷。”

她當時怎麼的回答,“那當然了,你姑我可是老江湖。”

只是,她猜中了故事的開始,卻沒有猜中結尾,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要上她的節目,把她抓了個現形。

不過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她見機行事就好!

霍正禹沒有接話,四周的空氣陷入冷凝之中,這樣的僵持,讓上官念西有些呼吸困難,她終於受不住的擡頭看他,只見他一貫淡定從容的臉上,隱隱跳動着勃發的怒意,周身也向外散發着濃駭的肅殺之氣,久久之後,聲音更是冷的嚇人,“你就這麼不想見我?”

不想見他……

這是他就她請假而得出的結論嗎?

看來,他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上官念西思忖了兩秒,很誠實的點頭,只是,他的臉更冷了,像是結了冰似的。

從小就生活在陽光溫暖的她,實在受不了他的冰冷,也知道自己的誠實很傷人,不過誠實是中華人民的美德啊,再說了撒謊可不是好孩子,既然說了,那麼索性她全說出來——

“霍隊長,我們呢說起來無冤也無仇,我承認那次賽車不對,可是我已經很誠心的改錯了,你老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我剛回國,還要倒時差,每天學完習再回去睡覺,都會嚴重睡眠不足,再說了,我這職業是主持人,要面對萬千觀衆,你讓我頂着熊貓眼上節目,那是荼毒民衆的眼睛,這罪過可就大了,所以你就看到我認錯態度好,又本着爲民着想的份上,放了我吧!”

說完,她長舒了口氣,暗暗對自己豎拇指,她這臨場發揮的能力,的確不是蓋的。

是誰說,等待是漫長的煎熬?

在上官念西等待他的回答中,她就被煎熬着……

奶奶的,到底行不行,能不能給個痛快點的?

如果不是她怕惹怒他,再讓她多加一個月的培訓,她真想罵人。

終於,在被煎熬了不知幾個分鐘後,上官念西終於聽到了他的回答,可是尼瑪,這算是什麼答案??

他說,“既然那麼不想見我,就不該回來。”

他嗓音暗啞,蒙着一層痛楚,在這樣的夜裡,聽起來那麼的落寞蒼涼……

望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上官念西僵住——

她回來,錯了嗎?

或許,她真的不該回來!

那晚,上官念西耳邊迴繞的都是他這句話,可是她已經回來了,再想也是於事無補!

第二天,上官念西和臺上商量了一下,決定這一期節目做成現場錄製,於是各部門便隨着她去了交警隊,只是到了交警隊,她才知道霍正禹不在,問過後,才知道他去值勤站崗。

堂堂交警隊大隊長親自站崗,這還是稀罕事,上官念西決定一探究竟,看看他是不是作秀?

他們到達霍正禹站崗的地方正是中午,此時烈日當空,路上的行人個個都全副武裝,而霍正禹就那樣衣裝工整,筆挺的站在烈日下,一招一式的指揮着交通。

“看上去不錯,但要是做秀就太假了,”上官念西唸叨着,然後本着認真負責的態度,採訪了一下過路羣衆,而這一採訪她才知道,霍正禹並不是做秀。

自從他當了這個大隊長以後,只要不出差,不碰上重大會議和事情,他每天中午十一點至十二點,都會親自站崗值勤一小時。

當上官念西再看向他時,只覺得站崗的他,更高大耀眼了……

藍色的襯衣被汗水浸透,溼了大半,汗水正順着他的臉悠悠下滑,可是他並沒有去擦,我們都流過汗,都知道汗水蜿蜒而下的時候,那滋味就如同蟲爬,可是他竟然無動於衷,上官念西看着,不自覺的心裡就酸了起來。

那種酸是感動,是震撼,還有內心深處控制不住的對他敬仰……

他果然是個爺們,不自覺的,她就爲他而驕傲!

整整一個小時,他纔在交接下走回來,目光與上官念西短暫相觸,便移向別處,甚至沒有和她說一句話。

下午的時候,上官念西在交警隊裡,採訪了一些羣衆和一些他的同事便收工了,這一天,她離他的生活很近,可是他們卻隻字片語的交流。

不知是不是錯覺,上官念西忽的感覺,他們的距離一下子又變遠了。

可是,似乎他們也從來沒有很近過吧?

距離,最可怕的不是我離你多遠,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卻覺得你並不能伸手可及。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念西剛起牀,就接到了同事的電話,說是出了交通大案,如果想要第一手資料,就儘快去事發地點,而上官念西到的時候,交警隊的人已經到了,霍正禹就在其中。

大貨車和載人的客車相撞,傷亡慘重,大片的血污,傷員的哀號,讓上官念西只覺得全身發冷,可再看霍正禹,他從容鎮定,一邊指揮救援,一邊安排人員疏導交通,這樣的他讓人覺得安全,彷彿有他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上官念西對他的敬畏,再次油然而升!

當現場救援結束,上官念西他們從車禍現場又轉到醫院,而她到了那裡,第一件事就聽到霍正禹正帶領交警隊的幹警獻血,原來是傷員較多,血庫出現告急,當她趕到抽血室,便看到以他爲首的一排身着整齊警服的人員坐在那裡,尖銳的針頭刺破他們的肌膚,暗紅的液體順着透明的針管,快速的流向血袋……

上官念西這一刻想說,她見過最美的風景,可是與眼前的比起來,那些風景都失去了光彩。

那一剎那,酸鹹的液體直衝她的鼻尖,感動的淚水盈滿了眼眶,以前上學時的時候,課本里說共和國的戰士可以拋頭顱灑熱血,如今共和國的交警,也可以人民獻熱血。

驕傲,激動,在上官念西的心口亂竄,她看着坐在那裡大冰臉的男人,卻發現此刻他的臉不是冷的,神情雖然凝重,卻是那樣的碩然。

爺們!

這兩個字,再一次滑過上官念西的胸口,這才叫純爺們,真正的爺們!

“我也要獻,”當交警同志們都獻完血,上官念西也受了感染,跑到了獻血隊伍中。

只是下一秒,她就被拎了出來,擡頭對上霍正禹的大冰臉,是的,他又恢復了那一貫的冰冷,只是這冰冷之中帶着蠟黃,大概是獻血後的症狀吧。

“你不能獻,”他的聲音和他的一樣冷,而且語氣肯定沒有商量。

上官念西梗着脖子,“我怎麼不能獻?你可以,我也可以!”

“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他的聲音不大,卻是別樣的威嚴。

面對這樣的他,她再也沒有氣他的心思,鼻尖的感動的酸楚還沒有退去,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爲什麼?”

“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不清楚嗎?”他的話讓她一頭霧水。

她的身體很好啊,每年定期體檢,全都是符合標準,她覺得全世界就沒有比她再健康的人。

“我很好……”面對他極其肯定的質問,她仍顯得底氣不足。

“貧血,還敢說很好,”他突的一句話,讓她眼前的時光又飛速倒轉,又一次倒回部隊中他和她那段荒唐的生活。

她去部隊找他的時候,正好趕上大地震,全國人民都在捐款救災,部隊裡也勤儉伙食,支援災區人民,可是卻苦了上官念西,她從小到大,沒啥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吃,零食就不用說了,關鍵是三餐不能沒肉。

一連吃了一個星期的素食,她再也受不了,於是她餓了自己三頓後,然後裝暈昏倒,這下嚇壞了霍正禹,他說什麼也要送她去部隊醫院,上官念西怎麼敢去,一去就露餡了啊,於是,她便撒謊說自己貧血,會暈倒一定是最近營養沒跟上造成的。

從那以後,霍正禹就記住了她貧血,在大家都吃素的時候,她三餐有肉,當然她不會知道,這肉是他派警衛員江小天偷偷去買的,他作爲團長,在大家都吃苦的情況下,他萬是不能被發現自己買肉。

沒想到,這事過去了這麼多年,他依然還記得,上官念西心中一暖,動了動脣,很想說出真相,而霍隊長根本沒有給她機會,而是對身邊的杜賓命令道,“從現在起,你負責看着她,她要是敢獻一滴血,我唯你是問。”

“是,隊長!”杜賓光榮的接受領導安排的任務。

於是,接下來的分分秒秒,除了上廁所外,杜賓和上官念西如影隨行,雖然她很不習慣,但看在霍隊長是爲她着想的份上,她也就忍着吧。

雖然她和杜賓並沒有接觸過,也不熟悉,可上官念西還有一個本事,那就是自來熟,於是一會的功夫,便和杜賓攀談起來。

“你們隊長平時也那麼冷嗎?”上官念西算是瞭解工作中的霍正禹吧。

“不冷,隊長對我們很好,他也就是長着一張大冷臉,其實他內心是火火熱熱的……”杜賓誇獎領導時那表情,真是神采飛揚。

上官念西懂啊,這叫拍馬屁嗎?

可是,這廝似乎沒看準時機,因爲馬並不在這裡啊!

“咳……”上官念西爲自己褻.瀆杜賓對領導的正常表揚而歉意,然後帶着點私心的問道,“那他有沒有女朋友?”

杜賓搖頭了,“我們隊長整天冷着臉,哪還有女朋友啊,你都不知道,他老婆就是因爲受不了他的冷臉,都把他甩了。”

啊?

是她甩的他嗎?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江湖傳說版本?

上官念西嘆息,真是江湖傳言可怕啊!

她真想替自己喊冤,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好不好?

“你說我們隊長多好啊,居然還甩了我們隊長,那個女人的眼睛肯定被屎糊住了……”1dEj1。

上官念西吡牙,她火大的很想指着杜賓罵一通,你才眼睛被屎糊了,你們全家都被屎糊了!

用官當己用。不知道內情,瞎嚷嚷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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