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舒蔻一聽這句,終於忍無可忍,“他怎麼能這樣出爾反爾,再說,我和他兒子做什麼了?”
無非是拉了一下手,碰了一下胳膊罷了。舒蔻說着,連盲杖都沒拿,跌跌撞撞的朝門口撲去。
“哎呀,舒小姐,你這是要幹什麼?”餘媽試圖攔她,卻一不小心崴到了腳。
“我去找他說理……”
“沒用的,先生向來說一不二,從來沒人能說服他改變主意。而且,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那魔鬼的心情不好,就要折磨她爲樂嗎?餘媽的絮絮叨叨,被舒蔻固執的丟在臥室裡。#_#
對於別墅一樓的格局,舒蔻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飛快的穿過走廊,摸到波浪般的木製扶手,沿着半旋轉的樓梯噔噔噔地往上爬。雖然,接連打了幾個趔趄,但她腳下利索的完全不像個盲人。
餘媽一瘸一拐的追出來,衝着兩個呆若木雞的女傭一揮手,“你們還站在那兒幹什麼,快攔下她呀!”
幾個人頓時一擁而上,在樓梯口的地方拉住了舒蔻。
然而……
毗鄰樓梯的一道房門譁拉一聲開了。所有人都迅速安靜下來,就是雙止失明的舒蔻,也感受到了那股睥睨一切,高不可攀的氣勢。
她的心跳,頓時失去固有的頻率,連兩隻腳都像被對方凌厲的目光釘在原地,再也無法動彈。
這感覺,就像過去的帝王駕臨,四下裡跪倒一大片,鴉雀無聲,噤若寒蟬。
“先……先生。”餘媽的手裡還抓着那盒排卵藥,氣喘吁吁的追上來。
看着臉色鐵青的主人,她識趣的拽了拽舒蔻的衣袖,“舒小姐,你別鬧了,快,我帶你下去。”
但舒蔻倔強的甩開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位神秘人先生,請問我到底違反了你制定的哪一條法規,爲什麼你不准我和家人通電話。”
對面的男人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朝餘媽伸出一隻手。
餘媽渾身膽戰心驚的抖了下,半晌才反應過來,把手裡的排卵藥遞過去。
“牛奶。”對方又冷若冰霜的吐出兩個字。
餘媽應了聲,她身邊的一個女傭,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奔下樓。
那男人拿着藥,返身走進書房。
舒蔻沒有看到他找餘媽索要藥物的一幕,所以站在原地莫名其妙。餘媽輕輕搡了她一把,“進去吧!書房的門開着,就是先生讓你進去呢!”
進去!進去幹什麼?舒蔻的心一緊,大腦還處在一片空白,便被餘媽半推半拽的送進書房。
厚重的橡木門,在舒蔻的身後闔上,就如同把她和一頭飢腸轆轆的野獸關在了一起。她誠惶誠恐地貼在門邊,不知道對方站在房間裡的哪一個方位。但對方卻把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身材嬌小,長髮如瀑,精緻的五官,如能工巧匠一點一點鑲嵌在她瓷白的臉上似的,如果不是渙散的眼神對不上焦距,很難讓人相信,她是個瞎子!
當然,她踩在地毯上赤裸的腳丫,就像是天生爲吸引男人的目光而生,纖巧柔滑,玲瓏精緻。也不知是出於緊張,還是因爲舒服,她不停的用左腳板,摩挲着自己的右腳背。
這動作……
對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