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我是從哪兒來的 書旗
安含飴徹底愣住,眼看着黎宇煌的車子遠去,好半反應過來。
她看了看手上擰着的袋子,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很時尚的職業套裝啊?上衣,搭配及膝裙子,而且還是灰色的,閨女說她穿這身看起來成熟些,哪裡像老*了,沒眼光,沒品位的傢伙,再說了,衣服穿在她身上,讓他看了嗎?
真是個不可愛的男人,想送她衣服,還說的這麼難聽。
黎宇煌看着左後視鏡,慢慢的勾起好看的嘴角,證明讀庫全文字更新更快址 ..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想起安含飴剛剛呆愣的表情,他就高興,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看那張小臉上精彩的表情了,他隱約覺得屬於他的好像開始了。
有句話說,我的青春從遇見你開始。
葉子震驚極了,趁等紅燈的時候,從後視鏡看着黎宇煌,或許,火鷹是對的,這個安含飴說不定就是打開黎總心結的鑰匙。
葉子倏然大駭,怎麼又想到那個討人嫌的傢伙,鬱悶至極。
安含飴歡快的回到家,換了鞋子,將手上的大包小包仍在地上,累的整個人摔躺在沙發上,心裡美滋滋的,這些衣物又夠她穿好幾年了。
省下一大筆買衣服的錢,真好。
“親愛的媽咪,你回來了?”安漫漫小朋友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看到地上的大包小包,漫漫驚呼,“哇,媽咪,你撿到錢了嗎?”
跑,動手翻找着,自家媽咪的吝嗇程度,連她這個當的都不敢恭維,會買除了日用品和食物以外的東西,那簡直跟要她的命似的,還一次買這麼多。
“你媽咪我有那種好運嗎?”安含飴沒好氣的道,要是有,她早買彩票去了。
“那你還買這麼貴的衣物,看看,都是名牌呢?”漫漫說,安含飴很大方的說,“你要是喜歡,拿去穿吧!”
漫漫沒有理會她抽風的想法,努力的翻找着,來回翻了好幾遍,最終不得不接受殘酷的事實,沒有小朋友能穿的衣物。
漫漫跳起來,小手氣憤的指着沙發上的安含飴,一抖一抖。
“娃娃,怎麼了?”安含飴嚇了一跳,趕緊坐直身問。
“爲什麼沒有我的,爲什麼沒有我的,我的呢?”見自家媽咪搖頭,漫漫更不淡定了,“媽咪,你個自私鬼,自己買了這麼多衣服,居然沒有我的份,連一樣都沒有,你就是到路邊攤順便給我買雙襪子,我心裡也平衡點啊!”
“娃娃,我……”
“不要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你不給我買衣服的事實。”漫漫深呼吸,連續做了幾次,她還是覺得悲憤,“媽咪,你太欺負人了,不待你這麼自私的,我要去家暴中心告你*兒童。”
含飴比了個停的手勢,緩了緩語氣說,“這些不是我買的。”
“那是撿來的?”漫漫更悲憤了,她幾乎跳起來,“騙誰呢?這些都是名牌衣服啊,哪兒撿的,我上那裡蹲點去。”
“真不是我買的。”安含飴頭疼,開始檢討自己真有那麼吝嗇嗎?不覺得啊,她只是有點節約,想多存點錢而已。
“那是誰買的?”漫漫眼珠一轉,“爹地嗎?”
自從母女攤牌並達成某種共識後,漫漫只要提到黎宇煌,都是說爹地,安含飴也沒有糾正,她認爲沒有什麼好糾正,黎宇煌本來就是漫漫的爹地,這麼叫也沒錯。
安含飴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盯着閨女,半響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嘴真毒。”
“我猜中了,我真的猜中了。”漫漫這回真的蹦起來了,在原地歡快的蹦着,興奮溢於言表,她媽咪和爹地有了交集,就代表着她可以期待一家團聚的時候。
她雖然答應她媽咪不去找爹地認親,如果是媽咪帶她去,或者是爹地來見到她,那就另當別論了。
想到以後可以牽着爹地媽咪的手,像幼稚園的其他小朋友一樣,一起逛街,一起去沙灘散步,漫漫笑的更歡樂了。
期待,期待啊!
不知道閨女想法的安含飴,就這麼瞪着自家閨女。
相當無力,她要不要這麼誇張,閨女這樣很傷她自尊啊!
漫漫漂亮的眸子轉了一圈,忽然嘿嘿笑着,搓着小手看向安含飴,那表情,那動作,像極了古裝劇裡擰着只鳥籠,身後跟着兩三個家丁,大街上轉悠,調—戲良家婦女的富家闊少。
就差沒勾着安含飴下巴,來一句,“小妞,來給爺笑一個。”
漫漫要是敢這麼說,安含飴估計一巴掌直接將她拍飛。
嘛,她向來不缺。
閨女嫩嫩小臉上的笑容讓安含飴心裡打突,腦海了冒出兩個字,猥瑣,安含飴爲自己的想法凌亂了,悲憤,她閨女才五歲啊!五歲啊!
這回換她不淡定,揪着漫漫小朋友小巧的耳朵,“安漫漫,你上哪兒給我學來這麼猥瑣的笑容?”
“媽咪疼,疼啊!”一個不察,小耳朵遭殃,漫漫怪叫着趕緊跳開幾步,跟自己暴力媽咪保持一段安全距離,漫漫抗議,“哪兒猥瑣了,這叫壞壞的笑容,電視裡都這麼演。”
“以後不準看電視。”既然說她家暴,那她就暴力到底,安含飴現在砸了電視的心都有了,電視害人不淺啊,看看把她單純乖巧的閨女教成什麼樣了。
漫漫翻白眼,受不了她媽咪了,但她是聽話的好孩子,她最靠譜了,馬上認錯,“媽咪我錯了,以後不跟電視學。”
見閨女認錯態度誠懇,安含飴欣慰了,撫了撫閨女的頭,“我閨女最乖了。”
漫漫點頭,把安含飴扶坐到沙發上,漫漫退了開去給她媽咪倒了杯水,安含飴接過慢慢地喝着。
漫漫一本正經的問,“媽咪,你和爹地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什麼勾搭上,說的你媽咪我好像是做什麼特殊服務行業似的。”安含飴抗議女兒的用詞不當,還煞有介事的丟個白眼給漫漫。
漫漫一臉不削,哼了哼,“媽咪,別裝了,我都五歲了,你對爹地沒有特殊服務,我是從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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