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點好!”夜二少勾了勾脣,“我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像你這樣,就夠了!”
徐小姐滿臉黑線,“你確定你這不是從側面罵我笨嗎?”
“沒事,你老公我有錢,再笨也養得起!”
夜爵說道,頓時,徐小姐感覺天都亮了,全世界都那麼的美好,冒着幸福泡泡……
心情很美好,徐小姐仔細想夜二少的話,突然欲哭無淚了,“夜爵,你這還是在罵我笨啊!!!”
夜爵輕笑,坐在餐桌上吃起了牛排,不再說話。
非我傾城,怎知我情深,徐雅然,若不是愛了你那麼久,我又如何能做到如此!你很幸運自己回來了,我卻非常的慶幸,你回來了!
最終回到了我的身邊!
不比夜爵受傷那次,這次徐雅然的槍傷並不嚴重,但夜爵還是找了個專業的醫生來給徐雅然看腿上的槍傷、上藥,每天如此,漸漸的,徐雅然好多了,能下地走路了。
這段時間裡,夜爵同時還在調查徐雅然遇害那天晚上的事情,經過章賀調查出來的結果顯示,夜門的暗衛鬼麪人在夜門總部倫敦,這段時間裡他根本沒有離開過倫敦。
夜爵從側面也問過夜逸心,鬼麪人的確沒有來過A市,所以他肯定下來,徐雅然那天晚上遇到的鬼麪人,是別人假扮的!
究竟會是誰?!
能知道他們夜門的內部情況,還能假裝成鬼麪人?!並且還想嫁禍給夜門?!
若是成功,那他就是假扮成了夜門的暗衛殺了他老婆和肚子裡的孩子,然後嫁禍給夜門……還真是,好聰明的招數,好狠的計謀!!!
想到這裡,夜爵的手握成了拳狀,敢傷害她的女人和寶貝,他一定要查清楚!!!
與此同時,夜爵還讓方毅派人去盯着慕芷蕪,寧寧寶貝說上次想弄死他們三個的就是慕芷蕪。他一直知道慕芷蕪有小心思,但沒有想到她的心機如此的深,也許是慕芷蕪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太好的原因,也許是因爲自己在心底裡一直把慕芷蕪當小妹妹的原因……但夜爵沒有時間去想這個,他現在只想知道,慕芷蕪的動向,以及究竟有沒有對徐雅然動過手。
那次溫泉度假村一事,慕芷蕪就已經觸及到夜爵的底線了,再加上她當着媒體記者、當着徐雅然的面說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兩件事情合起來,把夜爵對慕芷蕪心裡的那一點溫情全部消逝掉了。
上次和慕雲笙吵架,他就說過,若慕芷蕪再敢動手,他就親手要她半條命,這次,他說到做到,只希望,別真的跟慕芷蕪扯上關係,畢竟她是慕雲笙的妹妹,他不想跟慕雲笙的關係鬧得很僵。
想到這裡,夜爵掏出手機,給慕雲笙撥了一個電話,手機裡依舊是好聽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徐雅然跟他提到過,慕雲笙可能已經跟許靜分手了,她問許靜,許靜也不肯說。
夜爵想,他必須要找到慕雲笙,跟他當面聊聊了,不只是爲了徐雅然和寶貝們,也是爲了許靜和他。兩人作爲親密的好友,夜爵知道慕雲笙有多麼的深愛許靜,珍如生命。
夜爵忙着調查徐雅然出事的事情,而徐雅然呢,因爲實在閒得無聊,她回到了夜皇,繼續在秘書室上班,處理一些事情。
白莉莉已經晉升爲首席秘書了,坐了徐雅然的位置。
這件事情夜爵有問過徐雅然,徐雅然聳了聳肩,她老是受傷出事,又有小脾氣,關鍵是和夜爵在一起之後,有夜爵寵着,她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嬌縱了,肆無忌憚。這樣的情況下,她是不適合和夜爵一起搭檔工作,擔當夜爵的首席秘書一職的,所以夜爵問的時候,徐雅然直接同意了。
男人和女人有了關係之後,不止是身體上,心上也會發生變化,何況夜爵那麼寵她,寵她至極,她又如何能不變得嬌縱一些。
夜爵那麼聰明,他自然清楚,而徐雅然自己心裡也很清楚,因此,徐雅然瞪着夜爵,怒道,“都是因爲你,我都失業了,我跳槽算了,只要上司不是你,我一定會成爲最優秀的秘書的!”
夜爵直接咬住她的耳垂,說道,“不準!你要是跳槽去別家公司了,若是被你的上司看中了,再潛了你,我不是虧大發了!”
“你——”徐雅然膛目結舌,瞪大眼睛斜視着夜爵,“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再潛了你?我那麼有節操的人,怎麼會被潛了呢?”
夜爵笑道,“節操能值幾個錢,何況,你不是已經被我潛過了嗎?都有前科了!”
徐雅然囧噠噠,抿脣,咬牙切齒,“我明明記得是你非要追我的!”
“可別人不會那麼覺得!”夜爵笑得十分邪魅,狡黠,“徐雅然,就算我向全世界的人宣佈是我愛你,是我非要和你在一起,都沒有人會相信的,她們只會想,你的手段真牛叉,能把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徐雅然囧了,“夜爵,你怎麼會聽到這個?從哪裡聽來的?”
“廁所啊!我那天去廁所,聽到兩個男人在聊我們倆的事情!”
“……”徐雅然無語了,“夜爵,咱們夜皇的男人實在是太八卦了!”尼瑪額,她都腦補不出來兩個男人一邊噓噓一邊談論總裁八卦的情節!
夜爵笑得盪漾,“所以啊,你就乖乖留在我身邊吧,我在秘書室給你留了個位置!”
“不要!”徐小姐傲嬌,對手指,“這樣子……總覺得是被包養了一樣,走的後門,好奇怪哦!”
“你難道不是一直在被包養嗎?”夜二少回道,“兒子和閨女是我插的卡,理應歸插卡人所說,你一直被兒子和閨女養着,也就是被我養着,難道不算是被我包養了嗎?”
徐小姐頓時氣炸,“夜爵,你這個糞蛋!兒子和閨女是我的!我的!”
當然,以上都是前話了,此刻無聊得快發黴的徐小姐還是回到了秘書室,坐到了夜二少給她預留的那個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