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轉過身去——夜爵那張鐵青的臉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夜……夜爵……”看到他的表情,徐雅然忍不住一陣哆嗦,有些站不穩。
夜爵欺身上前,伸手環住徐雅然的腰,將她牢牢得禁錮在自己懷裡,接着冷笑一聲,“約會怎麼樣?很開心嗎?看你的樣子……意猶未盡嘛!”
他刺骨如寒風般的聲音飄進徐雅然的耳朵裡,徐雅然直接站不穩,跌進夜爵的懷裡。
夜爵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緊緊用力,“啞巴了,說話啊?”
“我……我沒有……”夜爵捏的她很疼,徐雅然下意識的回道。
“沒有?”夜爵冷笑一聲,手下繼續用力,“做都做了,怎麼?不敢承認?”
“……很……痛……”徐雅然感覺很難受,輕聲叫道。
夜爵看過去,發現她的表情不對,立馬放開她,問道,“你沒事吧?”
夜爵一放開徐雅然,徐雅然便癱軟在夜爵懷裡,大口的呼氣,胸腔難受到要死。
見徐雅然這副表情,夜爵急了,“喂!徐雅然,你沒事吧?笨女人,你怎麼了?”
徐雅然被夜爵搖晃得胸腔一陣難受,“你再不放開我,我就真的要吐了!”
夜爵聽她這麼說,忙放開她,徐雅然靠着窗臺嘔吐起來,難受到不行。
“你沒事吧?”夜爵一臉嫌棄的看着徐雅然。
徐雅然搖了搖頭,剛想說沒事,又吐了起來。
夜爵沒辦法,等她吐完後,一把將她撈起,兩人驅車來到醫院。
“什麼?食物中毒?”診斷完後,徐雅然聽到醫生的話,頓時嘴角抽了抽,驚訝得叫出聲。
不是吧?她和陸旭第一次約會,居然食物中毒收場?
“哈哈哈……”聽到醫生的話,夜爵即使面上再冰冷陰暗,也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真是太逗了!他就說嘛,這個女人就是個奇葩!
徐雅然哀怨的看了夜爵一眼,眼神如刀。
徐雅然是食物中毒,醫生建議臥牀休息。徐雅然覺得小題大做,沒有必要,但夜爵堅持,於是徐雅然住進了醫院五樓的VIP病房。
護士給徐雅然掛了兩瓶水之後便離開了,病房裡只剩下徐雅然和夜爵。
徐雅然將頭埋進被子裡,但隱隱還是能聽到夜爵的笑聲,實在忍不住火了,掀開被子,“你笑屁笑,有什麼好笑的!”
夜爵斂住臉上的笑容,盯着徐雅然,眼神冰冷異常,讓徐雅然有些心虛,又縮回被子裡。
“看你吐成這樣我今天就不跟你計較!這筆帳,我們下次再算!”夜爵說着,脫掉外套,翻身上牀。
徐雅然還沒從他的上句話裡回神,便發現夜爵已經爬到了牀上來,一把抱住自己,頓時大叫道,“啊啊啊……你幹什麼,居然睡我的牀?”
“你的牀?那我就偏要搶!”夜二少斜睨着徐雅然,十分淡定道,“你睡地板去吧,我來睡牀!”
“……”這都什麼邏輯,徐雅然鬱悶,“……我是病人!”
“……”夜二少不理會。
徐雅然,“我需要休息!”
“……”夜二少沒聽到。
徐雅然怒了,“錢是我掏的,你滾下去睡地板,我要睡牀!”
這回夜二少有反應了,“錢是我掏的好不好!”
徐雅然,“……”
“醫院也是我旗下的!”
徐雅然,“……”
夜二少說完,想到什麼,用手撐着頭躺在牀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雅然,在徐雅然被他看得要發毛後,纔開口聲音冷冽的說道,“我上次說過,不許你收任何男人的東西,不然就擰斷了你的脖子!”
徐雅然知道他幹得出來,頓時有種感覺脖子不是自己的了,於是立即坐起身,眼神如炬的盯着夜爵,表明立場,“我沒有收過任何男人的東西!”
“玫瑰花呢?”夜二少的眼睛裡帶着審視。
“丟了!”徐小姐答得很乾脆。
“你和他的約會呢?”夜二少眯着眼睛,一看就很危險。
“我沒有和他約會!”徐小姐撒謊不眨眼睛。
“真的?”夜二少明顯不信。
“比鑽石還真!”徐小姐說着,舉起四個手指頭,一副要發誓的錯覺。
夜爵盯着徐雅然半響,頓了良久,眸子裡掠過一絲狡黠,緩緩道,“既然如此,那後天晚上作爲我的女伴,參加一場晚宴!”
“啊?什麼?晚宴?”徐雅然看夜爵一臉不信,正擔心他會不會撲過來擰斷了自己的脖子,卻沒想到他信了自己,還轉了話題,倒是自己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你只用出席就好,其他的,不必知道!”夜二少的一貫風格。
“可是,我……”徐雅然剛想問,夜爵打斷她的話,睨着她,邪笑一聲,“怎麼?你有意見?”
夜爵說着,手指搭上徐雅然的肩膀,往她的脖頸處遊離……
夜爵的表情好可怕,徐雅然嚇得不敢動彈,頓時感覺自己的顆顆牙齒都在打顫,聲音一字一頓道,“我、沒、有、意、見……”
“嗯!”夜爵滿意的點點頭,“那睡吧!”
說着,也不理會徐雅然的拒絕,一把將她摟在自己懷裡,蓋上被子,睡覺!
徐雅然瞪大眼睛,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夜爵摟在懷裡睡覺了,但卻是第一次意識到,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就像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一樣奇怪……
明明不認識,卻有了結晶……
因爲寧寧和歡歡的緣故,她允許,甚至是有些縱容夜爵的靠近,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心裡裝着的還是陸旭,她並不愛夜爵……
夜爵身邊女人無數,也許夜爵於她,也只是一時興起……
徐雅然嘆了一口氣,他們之間橫着兩個小寶貝在,註定這輩子糾纏不清,不知道夜爵知道兩個小寶貝是自己的血脈時,會是什麼反應?
徐雅然瞪大眼睛,在夜爵懷裡胡思亂想,又有些難受的翻了翻身,又覺得擠得難受,於是又翻了回來。
“你是在邀請我麼?”夜爵突然道,曖昧的聲音傳到徐雅然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