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今天就不用你睡地上了,來牀上陪姐姐睡覺!”南宮水月躺在韓風的牀上,穿着一身睡衣,蓋住被子,故意露出一雙潔白滑溜的肩膀,對着正躺在地上準備睡覺的韓風拋了一個媚眼。模樣極其的誘人,讓韓風身子感到一陣火熱。
這段時間兩人一直睡在同一間房,每天晚上,南宮水月在睡覺前都會對韓風調戲一番,韓風算是比較能忍的,知道她只是惡作劇,所以一直都忍了下來,但是,連續幾天晚上都這樣來挑逗自己,就算韓風是唐三藏,也沒有辦法忍受得住。
韓風看了一眼南宮水月嫵媚的表情,趕緊將眼睛轉向另外一邊不敢再看,因爲他怕自己忍受不了,到時候做出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小弟弟!來啊!姐姐給你溫暖!”南宮水月說着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模樣比剛纔還要誘人。
“我睡覺!”韓風將身子背向她,身體弓起,下體已經開始有反應了。此時的韓風心中在狂默唸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南宮水月看着韓風的反應,原本帶着笑容的臉慢慢的凝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就在她要躺下去睡覺的時候,卻發現牀下有個身影站了起來。
此時的韓風實在是燥熱難擋,這幾天被南宮水月調戲的再也忍受不了了,剛纔又受到她的調戲,此時的韓風急需要一桶水來滅火,所以他決定要去浴室洗個澡,不然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等下會做出什麼事情。
正當韓風要開門出去的時候,南宮水月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韓風,謝謝你!”
這話讓韓風感到有些錯愕,韓風帶着疑惑的回過頭看着她,眼中滿是問號。
但是當韓風轉過身去的時候,卻發現南宮水月已經用被子蓋住了她的身子,就連頭都沒有露出來。
韓風看着蓋着被子的南宮水月,微微一笑,對着她說道:“好好休息,不要擔心太多!”
第二天中午,在鵬城市最富代表性的深南賓館的一樓寬闊的大廳內,搭起了一個簡易但卻不失水準的小型舞臺,舞臺上寫着幾個簡短的大字,‘收購羅氏企業新聞發佈會’。
而舞臺的前面則放着十幾排幾十個座位。這些座位上早已經坐滿了手持攝像機和筆記本的記者們,座位安排的不夠,其他晚來的記者們則是站在兩旁架着長槍短炮對準舞臺。 Www ▪Tтká n ▪c○
所有的記者的臉上都高度的緊張,眼神盯着舞臺,深怕錯過了精彩的一幕。
“誒,南都,你說這個收購羅氏企業的幕後老闆究竟是誰?”座位上坐着的一名帶着眼鏡的男人對着他身邊的一個短髮男子問道。
“連你們南方都市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們這些小報記者們怎麼知道?”短髮男子回道。
“誒,我聽說收購羅氏企業的幕後老闆是個美國大財主,聽說可有錢了。”坐在他們旁邊的一個男人伸過頭去說道。
“經過我們南都的調查,基本排除這個幕後老闆是華夏人,大家都一致的認爲這次收購羅氏企業的是個外國商人,就算不是外國人,也是個華僑。”南方都市報的男人說道。
“對!我也覺得是外國人。”
“難道就不可能是沃爾瑪,家樂福或者是吉之島?”三人的談話引來了他們周圍的其他記者們的加入,其中一個年輕記者忍不住發問道。
“小弟,你是實習生吧?”南都報的男子笑着問道。
“真是,大哥好眼力,以後請多多關照。”年輕小夥子謙虛的說道。
“這些跨國連鎖企業可不是吃軟飯的,他們纔不會去收拾這個爛攤子呢。”
“但是,他們難道就不怕其他的人收購羅氏企業,然後搶走他們的生意?”
“羅氏商場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個商場已經在華夏人的心目中被判了死刑了,你說他們要羅氏商場幹什麼?羅氏商場的零售終端客戶已經完全走光了,買下來能幹什麼?”南都報的記者解釋道。
“但是不是還有他們的商場嗎?要知道,他們的商場位置可都是黃金地段,拿到了這些地段,可算是日進斗金啊!”年輕男人再次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好,”短髮男子開口說道:“你們要知道,羅氏商場只不過是租用了這些地段的樓層,可不是買斷了的哦。”
“對!我聽說了,這次沃爾瑪、吉之島、家樂福可要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哦。”南都報的記者神秘的說道。
“怎麼說?”衆人的興趣一下子被他給激發了,都將頭伸向他,好奇的問道。
“我聽到了內部消息,說這次他們這幾家連鎖超市可都是想要趁着這個機會,讓收購了羅氏企業的那個神秘人在收購了羅氏商場後,再利用高價將羅氏商場分佈在珠三角的那些樓盤給盤下來。”
“什麼?他們就這麼陰險?”衆人不可思議道。
“呵呵,你們不要看這幾家連鎖商場好像人畜無害的樣子,他們一旦狠起來,可不是蓋的。”
“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做?”年輕人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商場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南都報的男子搖搖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神秘人收購這個羅氏企業後可能面臨着巨大的危機。”
“沒錯!就看這神秘人的實力有多強了。”
“不過,我倒覺得,這個神秘人很會利用機會炒作自己。”
“對,你們想想,這次收購羅氏企業,他們可是一直都在暗中進行的,根本就不給我們一點消息,吊足了我們的胃口,吊足了觀衆的胃口,等於是借我們的手爲他進行了一次免費的宣傳。這個人可真是厲害啊!”
“沒錯,誰讓我們是周瑜打王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只要是有市場的新聞,我們就可以寫。”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舞臺上走上來一個身穿西裝的司儀,衆人便停止了討論,眼睛緊緊盯住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