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黃毛聯繫不上,不會真的是他把她……”黃總總覺得很不安,昨晚到現在,黃毛從進入賭場之後,一直沒有聯繫自己,打了幾個電話,顯示無法接通。
“那個黃毛一看就不是靠譜的,當初怎麼找了他?”範總擡起了眼皮,看了黃總一眼。
“我……”黃總啞言。
“人是你聯繫的,如果警察真的找上來,黃總一人做事一人當啊……”樊總也開口了。
“不是……樊總,昨天不是大家……”黃總被樊總的話給弄懵了,說話都帶着結巴。
周總和範總對視了一眼。
“黃總,最好儘快找到黃毛,不要讓他胡說,否則……”
“還有,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一個人下水,總好過我們幾個一起下水的好……”
“不過,這也只是萬一的情況下,沒看到現在最大的嫌疑人是薛家的和鄭家的嗎?”
……
三人都看向了黃總,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勸慰了起來。
黃總直接傻眼了,什麼情況?自己只是打了一個電話而已,怎麼就變成了自己是主使者?很有可能是背後指使黃毛蓄謀殺害鄭美麗的壞人?
“怎麼樣?”安陵宇盯着面前的臧霖,低沉森冷的語音。
“老闆,一切都在掌控中,他們又去了XX酒店,似乎談話不是很愉快,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黃總灰頭土臉的,臉色十分不好地走在最後,看向其他三人的眼神很冷淡疏離,估計已經離心了……”
“五人行現在已經成了三人行麼?”安陵宇轉嘴角勾起冷笑,眼底的眸光如浩瀚的宇宙一般深邃。
“看來董事會不久就會自動瓦解了!”安陵宇很有自信,眼神狠厲又冷沉,一下一下,摳着桌面。
“黃毛如何了?”
“控制住了。”
“恩,適當的時間再丟進警察局。”
吱嘎—
浴室裡,水聲停了,傳來了門開的聲音,安陵宇眼神往不遠處地浴室望了一眼,對着臧霖揮了揮手。
臧霖躬身行了一個告退禮儀,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你這裡居然什麼都有,老實說,是不是一早就準備好的?”白萌萌裹着浴袍,穿着涼鞋,兩隻手擦着溼噠噠的頭髮,烏黑髮亮的眼睛瞅着男人。
安陵宇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修長挺拔地身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接過白萌萌手裡的毛巾,幫着她認真擦拭着頭髮。
一撮一撮的長髮,柔軟溼滑,男人溫熱的指腹,穿過髮根,不停抓弄着。
“好熱……”白萌萌很享受被這樣伺候,如小貓一般的慵懶愜意,背靠着椅子,微微閉着眼睛,忽然,發出一陣不舒服的呻吟聲。
“很熱?”安陵宇已經是用低溫吹的,手還時不時摸一摸,就怕燙着自己的小傢伙,畢竟小傢伙細皮嫩肉的,每次那樣之後,身上的痕跡都要好幾天才能消失。
“熱……你不會沒有幫人吹過頭髮吧?”白萌萌嘟着櫻紅色的脣,看起來似乎有些生氣。
“沒。”安陵宇頓住,生硬擠出一個字。
“不是吧?”白萌萌眼底欣喜閃過,雖然平時沒看到他有任何親近的女人,但是不代表就沒有,不是說男人十有八九都會偷腥的嗎?何況以前兩人關係還沒這麼親密。
這段時間的相處,這個男人的精力實在是旺盛,保不準……
可是,一想到這些,白萌萌心裡就不舒服,所以才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