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看着慕容宇欠扁的笑容,癟了癟嘴說道:“哥,你說你是不是有點妹控啊,不對,你是真的有很嚴重的妹控病。”
“月兒,我有空啊,要不然怎麼能陪你逛街?”慕容宇笑着說道。
“什麼跟什麼,真是驢脣不對馬嘴,算了不說了,我要去辦正事。”慕容月對慕容宇的理解能力也是醉了,擺擺手轉移話題說道。
慕容月拿着昨天就畫好的圖紙,上了馬車,今天她要給老夫人做一個輪椅,或許沒有現代的好,但是也總算是比一直躺在牀上強。
就當做是她對老夫人的彌補吧,畢竟那日的事情也是她做的不對,造成了老夫人現在的結果。
“哥,你知不知道那裡有鐵匠鋪啊!”慕容月問道。
“就在西街有一家,生意很好,不過你問這個是做什麼?”慕容宇疑惑的問道。
慕容月將圖紙給慕容宇看,開口說道:“諾,這是我給祖母做的輪椅,你看它有兩個輪子,只要用手轉着它,就能先前走,這樣祖母就能走了。”
“月兒,你是怎麼想到的?”慕容宇很驚奇,他怎麼就沒想到呢,這個什麼輪椅真是太好了。
“就是這麼想到的。”慕容月笑了笑說道。
慕容宇滿眼的讚賞,點點頭說道:“月兒真的聰明,過幾日就是祖母的六十大壽,你把這個輪椅送給祖母,再好不過了。”
“啊~祖母什麼時候大壽啊?”慕容月疑惑不解的問道。
“你忘了?還有十五天就是了。”慕容宇說道。
慕容月呵呵一笑,掩飾說道:“這幾天事情太多,都忘了。”
“好了,到地方了,下車吧。”慕容宇沒有多做計較,畢竟月兒以前就很討厭祖母,不記得也很正常。
兩個人下了車進了鐵匠鋪,慕容月將手中的圖紙遞給鐵匠,開口問道:“老闆,你看這個輪椅你能做出來麼?”
“這個..這個東西做工有點複雜,如果是木頭的應該會好做一些。”鐵匠開口說道,有些爲難,他沒有信心能做好。
慕容月開口說道:“沒關係的,多少錢我都出,時間我也等得起,你能做的吧。”
其實慕容月不是沒想過用木頭做,但是她想了很久這個問題,木材時間長了不結實,如果真的再壞了。
到時候再摔到祖母,還是鐵的靠譜,鋪上毛毯不怕着涼,到時候不好使了,還能用油保養一下。
“那我試試吧。”鐵匠開口說道。
“那我十天之後來取。”慕容月點點頭說道。
解決了今天的事情,慕容月輕鬆極了對着慕容宇說道:“哥,我們去對面的酒樓吧。”
她自從穿越過來還從沒有去過酒樓吃過東西呢,很多小說不是都說酒樓裡的東西很好吃的嗎,她也想去嚐嚐。
“現在還沒到巳時,月兒餓了嗎?”慕容宇看了看日頭,疑惑的開口問道。
“額….那就一會兒再去吃吧,那我們現在幹嘛去?”慕容月尷尬的笑了笑,是啊,她才吃過早飯哎。
慕容宇想了想說道:“那就去遊湖吧,沁心湖的荷花現在盛開的正是最美的時候。”
“好啊,我可是真的好久沒出去旅遊了呢。”慕容月興奮的說道,自從穿越過來這幾個月,她被關禁閉,罰跪,捱打,真的是好久都沒有出去浪了。
“呂遊是什麼意思?”慕容宇挑眉問道。
慕容月登時擡手捂住自己的嘴邊,糟了,自己說漏嘴了,瞪着無辜的眼睛看着慕容宇笑着說道:“說錯了,是郊遊,郊遊。”
“那叫遊湖,不叫郊遊。”慕容宇笑着說道。
“是,是我說錯啦,哥,我們快走吧。”慕容月笑着說道。
慕容宇點點頭說道:“走吧,我去讓傅舜租一條船。”
“恩。”慕容月點點頭,本想着跟別人一起坐船也是挺好的,但是想了想人多眼雜,指不定又要出什麼亂子,還是自己人遊湖好。
慕容宇兄妹兩人興沖沖的去了沁心湖,此時已經是快到了六月,滿湖的荷花接連盛開,碧色的荷葉連着藍天,一望無際。
“哥,我們就坐那條小船吧,這裡荷花這麼多,大船不好劃,而且少了許多趣味。”慕容月開口指着湖邊那條小船說道。
“行,就聽你的,咱們劃小船。”慕容宇點點頭說道,不管怎麼樣自家妹妹開心就好。
慕容月對着琪玉和綠沄三人說道:“你們三個坐一條船,劃得時候要小心啊。”
“讓傅舜也跟着她們吧,船我來劃。”慕容宇開口說道。
“行,咱們兄妹倆一起劃,順便看看有沒有蓮蓬摘。”慕容月眼睛笑的像個月牙,看着這麼風景如畫的湖面,她心情開朗了很多。
“王爺,前面就是湖心亭了。”李蒙將船靠到一邊停下,對着站在船頭的楚璃說道。
楚璃看了一眼不遠處盛開的荷花,嘆了口氣說道:“時間過得真快,當年本王離開的時候也是六月,如今都十年了,這荷花開的還是這麼美。”
“王爺也算是苦盡甘來了,皇上很倚重王爺。”李蒙說道。
“你認爲這是好事嗎?本王不過是皇上用來打壓瑞王的棋子罷了,等瑞王垮臺之後,本王這顆棋子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楚璃自嘲一笑說道,自古帝王之家又有什麼骨肉情分,不過是權利的犧牲品罷了。
李蒙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也算是自小跟着王爺的,就連去楚國也是一路隨行,他知道王爺受了多少的苦纔回到陳國。
“行了,今天是來散心的,不提那些朝堂上的烏煙瘴氣。”楚璃搖搖頭說道。
“王爺,前面的荷花開的很好,咱們往裡劃去看看?”李蒙問道。
楚璃搖了搖頭說道:“咱們的船大了,劃不進去,靠亭子停下吧,一會兒從南應該就到了。”
“是,王爺。”李蒙點點頭將船靠在一邊停了下來。
兩人剛進了亭子,就看到一艘船劃了進來,船頭站着的正是身穿錦袍的沈從南,一襲繡着銀絲滾邊的竹葉袍子,頭上戴着一頂玉冠,眉眼間氣度不凡。
“王爺來的好早。”沈從南下了船走進來撣了撣身上根本沒有的灰塵,笑着說道。
楚璃笑了笑抿了口酒說道:“你也不晚,是不是奔着本王的竹葉青來的?”
“當然,老遠就聞到王爺的酒香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嚐到的,我能不急嗎?”沈從南掀起袍子坐了下去,拿起桌子上小巧的銀質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喝,這麼好喝的酒,我若是不來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沈從南眯了眯眼睛說道。
“這麼多年沒見,你似乎沒什麼變化。”楚璃笑着倒了杯酒說道。
沈從南神色正了正,清冷的雙眸看着楚璃說道:“王爺卻變了不少,沒有了以前的意氣風發,卻是沉穩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