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神醫,你這話的意思,是需要時間?那得需要多久?沒關係,只要能治好就沒事,哀家一定會找出往紅晶鐲上下毒的兇手,絕對嚴懲,絕不輕饒了他!!”
“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
衛離墨淡漠的給她算着時間。
“這麼久?”
容晉拳頭緊握,冷冷的看着他,這個男人,這一次他纔算是正眼瞧上一眼,對他這副清冷難以讓人親近的疏遠性子,生出不少的懷疑來:“衛神醫,你——”
“皇上若是覺得我說的都是假的,可以將太醫院的那些太醫全部請來給太后和容姑娘把脈。”
“你以爲朕不敢嗎?你真以爲朕太醫院裡的太醫都是廢物?”
衛離墨譏諷的勾了勾脣:“是不是廢物不知道,我只知道皇上將他們請來以後,他們一定診斷不出,太后和容姑娘中的什麼毒。”
“你怎麼不說,她們根本就沒有用毒?”
“太后,太后你怎麼了?!太后!!!”
隨着他這聲質疑懷疑的話落。
高座上的容月如突然眼前一陣暈花繚亂,要不是她及時抓住椅子上的扶手。
楚連月期間想上來扶她,結果卻被容月如給及時的躲開:“你別碰哀家!現在哀家身上正中着毒,你難道沒有聽到衛神醫說嗎?若是再引發到你的身上,這個壽康宮,就要被稱爲歹人的天下了!”
容晉到了嘴邊的那句:一派胡言亂語。
因爲容月如的這副模樣,而戛然而止。
他看向容錦兒,發現她的表現和太后的根本就不一樣,他心下抱着那份欣喜,或許錦兒根本就沒有中毒纔對,中毒的一個人只有太后。
這般一想,他就要上前。
“皇上,容姑娘中的毒淺,所以纔沒有表現的像太后這樣。”
言罷,他又轉頭看向容月如:“太后現在是否覺得自己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頭疼的厲害?”
容月如連連點頭,還伸出手,在面前胡亂的摸了一把:“是是是,正是如此,衛神醫,哀家這是真的中毒了,哀家這頭,哀家這疼,也疼的厲害,你快來幫哀家看看。”
於是衛離墨淡定的當着所有人的面,從書童的手上,借過常爲她治療的那排銀針,往容月如臉上嘴上,腦袋上,各個部位都紮了幾針。
這銀針紮在頭上,也是疼的。
不過爲了自己的安危,容月如忍住了,而且她怎麼總覺得,衛神醫這扎針的手力,又狠了些?
之前這針紮在她的身上,根本就不疼的,可是現在,每一針下去,都是鑽心的疼。
而且,就連他拔針的時候,也是疼的連帶着肉體都是疼的。
好不容易等他把針拔完,她的視線又恢復了正常,腦袋也不那麼的疼了。
她欣慰的常出一口氣:“衛神醫的醫術果然是高明,這幾針下去,哀家這就恢復好了。”
“皇上,你還在這站着做什麼?從今天開始,哀家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錦兒都必須留在哀家的壽康宮,以後吃穿用度,都必須和哀家在一起。你最近這些日子,都不要踏進壽康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