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察覺到不對勁,慕瀟瀟呢喃了一句。
祁景漣在她這句問話中回過神,他狠狠的搖頭,將腦海裡揮之不去的不好想法一一掃空。走到她跟前,蹲下身,緩緩的伸出手,摸上她光滑的後背。
滑嫩的觸感,炙熱的溫度,如一股暖流,直襲他全身,他口乾舌燥,心底深處猶如萬千螞蟻在撕咬。
祁景漣的一雙手,比女人的還要白皙好看,指腹修長飽滿,沒有絲毫的薄繭,又帶着涓涓的熱度。
慕瀟瀟以爲是水墨,連疑心都不曾起:“回來了也不說話,剛纔我是逗你玩的,還真怕我將你送人不成?”她先把右面的胳膊伸過去遞給他:“先擦這個。”
隱約的聽到她讓水墨回去拿香露,祁景漣把她白皙美麗的胳膊握住,從池子裡把自己的手沾溼,給她一點一點的擦上去。
香露擦在身上是涼的,這香露的觸感有些不大對勁,不過當下慕瀟瀟也沒有多想,她心裡犯了難:“你說,皇叔那我該怎麼和他解釋?答應他好的,三日就回來,我卻在外面待了九日,皇叔一定氣壞了,他該不會揍我吧?”
祁景漣握着她的胳膊一緊,輕輕的從池子裡沾水給她輕輕的揉着。
確實想揍來着。
“我現在都有點害怕見他了,皇叔要是生起我的氣來,會不會幾天不理我?”
шшш ★ttka n ★c○ 確實不想理來着。
擔心後,慕瀟瀟忽然又咯咯的笑了:“皇叔要是不理我,我就對他撒嬌,撒嬌不管用我就抱着他哭,皇叔一定不捨得讓我哭。”
“....”呵呵。
“但皇叔要是真的被氣急了,好像撒嬌和哭都不管用啊,上次因爲聽琴的事,皇叔氣的差點沒有吃了我。”
知道就好!
“要不?趁着皇叔不知道咱們回來,咱們再偷偷的跑出宮去?在宮外玩幾日?不對,玩個十天半個月,幾日太少了。”
呵——要被氣死了。
“水墨,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嚇到了?放心,有我在,皇叔不敢將你怎麼樣的。”
嗯,你不在的時候,朕再滅了她!
“出宮這一趟,也並不是一無所獲,但穆慈究竟是誰殺了她?”慕瀟瀟陷入深思,右邊的胳膊被放下,隨着她左邊的胳膊被擡起來,水墨按摩的手法,讓她感到身心愉悅,話逐漸多了起來:“什麼時候手法這麼好了,我以前怎麼不知道,要早知道你手法這麼好,就該讓你多按按。”
男人傲嬌:朕的手法豈是那等人能夠相比的?。
可能是想到現在是享受的時間,不該想些煩心事破壞心情,慕瀟瀟懶洋洋的躺在漣漪池裡:“你幹嘛不說話啊,平日裡就數你話最多,你不說話,我還以爲跟換了個人一樣呢,快給我出出主意,我見到皇叔以後到底該說什麼?”
男人的大手在她左胳膊上面摩擦了一會兒後,慢慢的變得不老實,開始從她後背往下滑,往前推。
慕瀟瀟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想轉動身子,回頭看他。
“水墨,是你嗎?”
祁景漣低頭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