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落邪功入侵五臟六腑,就算你不殺他,他也活不了三年,所以,這就是你對他多次不願下狠手的原因,對嗎?”
行致偏僻的角落,聽着身後傳來的輕微的腳步聲,蘇水寒打開了手中的摺扇,輕輕的扇了扇,才繼續溫潤的開口:“花傾落的身體,現在可謂是刀槍不入,自然也不是你想殺,便能殺的了的,也需時間,每一年的七月十五日,正是陰節之時,那些跟着他,被他剝奪了靈魂的黑衣人,在那一日,都會化爲一灘血水,他需要重新物色新的人,來助他邪功練成。”
“也正是在那一天,他的身體纔是最弱的時候,所謂的神功護體,刀槍不入,在那一日,都會成爲束縛他性命的罪魁禍首。”
他依舊在輕飄飄的說着,而身後的男人,卻是一直都在靜靜的聽着,若不是習慣了他的沉默,這麼多年的認知,換作旁人,一定會去看,身後,到底還有沒有人。
他是不是在和一團的空氣說話。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
“猜的?”
祁景漣話中多了質疑。
蘇水寒微微一笑,朝他轉過了身子,看他一眼:“就是不知道,猜對了多少?”
三人中,就數他的頭腦最爲聰明最爲靈活,總能會從一些事情上,哪怕是那一點點的事情上,將所有的事情,前因後果,都能給推斷出來。
蘇水寒武功雖然不如他,但是論起頭腦來,他若是真的與他鬥起來,未必卻會是真的是他的對手。
因爲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似無害,溫潤如仙,實則,陰險,腹黑,狡詐,甚至,他的骨子裡,還有着與他爲人不符的那抹歹毒與狠辣。
“你不去宮裡輔佐江扶辭,成天與我們廝混在一起,甚至還不惜將注意打在了花傾落的身上,花傾落只對他感興趣的事花費心思,還從未想過對朝廷怎麼樣,你不覺得你自己,來錯地方了嗎?非要來攪這一攤渾水?”
“若是當年你不做皇帝,我也不會是大祁的王爺。本是有意輔佐的人是你,現在,自然也會跟着你。”
聞言,祁景漣冷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這到底是爲他?還是爲了他的女人居多?
“怕什麼,又不會與你搶人。”
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祁景漣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也得搶得過。”
“搶得過搶不過,只要我若是搶了,你總會覺得頭疼,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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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頭疼,殺了便是。”
“瀟兒會生氣的。”
“那就瞞着她殺。”
祁景漣微上前湊近些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何?”
蘇水寒看他片許,晶瑩的眸子轉動,忽地勾脣一笑:“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花傾落我會殺,江扶辭若是再來找麻煩,我也會殺,他若是想當皇帝,就讓他好好的當他大祁的皇帝,我絕不會找他的麻煩。可他若還是不知輕重,我可不管這大祁的江山,最後會落到誰的手上,我只知道,我喜歡的女人若是不高興了,這天下人的性命,對我來說,不過是踩死一羣螞蟻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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