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初硬是強忍着,不發出一道痛苦的求饒。
他的一張剛養好的臉,愈發變得更加的蒼白無比。
古若塵扯着他的頭皮,恨不得將他的頭髮給扯下來。
“小賤人,陛下今天去別處了,真是討厭。”
“我今日無聊,又想到一個好玩的樂趣,你有沒有興趣陪我玩一下。”
殷墨初俊美的臉上閃過諷刺。
他口中所謂的樂趣,就是以取悅他,損失自己爲樂趣。
他口中的樂趣,每一個都是以傷害自己爲快樂。
他的所謂有沒有興趣,都是他自己的興趣,他從來沒有問過他是否同意。
他的痛苦,他身上所有的傷,都是他強行加在自己身上的。
古若塵看到他這視死如歸的表情,捂着嘴咯咯嬌笑幾聲,從他的身上爬起來。
退了兩步:“我來的時候看到大祁的奴才在燉狗肉,那狗着實可憐死了,生生的要被人扒了皮烤着吃。”
“陛下最喜歡的就是我的善良了,我怎麼能讓陛下失望,所以我就將那條大狼狗給救下了。”
說到這,他又咯咯笑了幾聲。
拍了拍手,就見有兩名奴才牽着一條大狼狗進來。
那大狼狗的體型不是一般的大,綠油油的眼睛,在看到趴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殷墨初時,散發着幽深的光。
要不是它身後兩名奴才使出全力拉着它,只怕它當場就能朝殷墨初撲過去。
古若塵走到大狼狗的面前,動作溫柔的摸着它的腦袋,彷彿是在摸着一個乖巧聽話的孩子。
“我剛纔給它下了好多令人歡愉的藥呢。”
他話一出口,殷墨初聞之色變,彷彿猜到了什麼一般。
他在地上匍匐掙扎着,勾勒出一道完美的血跡,卻是無法再往前動一步。
因爲已經有人上前分別拽住他的手與雙腿,強行的將他按在地上,不顧他歇斯底里,絕望無助的嘶喊聲。
只聽到“咔嚓——”一聲。
他的衣服被人兇狠蠻橫的扯下。
他清冷的臉上,總算是劃過一抹名爲害怕的表情。他匍匐在地上,劇烈的掙扎着想要後退。
四名奴才分別把他按住,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扯乾淨,他的頭髮被人死死的扯着,雙手被人揹在身後,雙腿被人死死的掰開。
他想掙扎,想反抗,想遮掩,這令人羞恥的舉動。
古若塵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即便他滿身是傷,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纏着繃帶,有的傷口被他這一大幅度不知死活的掙扎裂開。
有鮮血浸透雪白的紗布,往外浸出不少的鮮血,鮮血往外源源不斷的流出,很快血腥味便彌補整個陽春殿。
古若塵嫌棄的捏了捏鼻子,他光潔嬌嫩的軀體,即便是帶着滿身的傷,還是美的光彩奪目,讓他看的目露憤怒與嫉妒。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把狗放上去!!”
“是——是!塵貴君。”
兩名奴才牽着一條急不可耐的大狼狗往前走,很快便到了殷墨初的面前。
殷墨初激烈的搖頭:“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