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被我們的話氣的?可你看上去這麼厲害,卻不想只是表皮子。”
他被這羣女人氣的頭腦發暈,一時之間竟然氣急敗壞的開口大罵道,“難道我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成天穿的那麼暴露就算了,一天天的還就知道勾三搭四,你們以爲暴露是種美感?不過是在爲自己的不要臉找藉口!”
頓了頓,他跟衝擊炮一樣不停的罵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也拍不響。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爲什麼壽宴上這麼多的女人,這次偏偏是她遭殃?”
明羽薇突然伸出手,很嚴肅的板着臉辯解道,“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我不會怪你,這是你的想法。”
“但同時我也要糾正你話裡的錯誤,不管是我還是任何的受害人,我們都不是因爲穿着而被人挑選成爲受害者的。罪犯之所以和普通人不同,就是因爲他們心中沒有了任何的溫情,所以無所謂。”
說完以後,她很好笑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還有,你是覺得,明羽姍一個女人,是有什麼變態的愛好,所以想對我這個姐姐出手。然後原因還是因爲我穿着暴露,麻煩用你的腦子好好思考一下。”
明羽薇的話說完後,現場不止是女人,還有不少男人也因爲她這話點贊。
更有許三少的死對頭帶頭罵了句,“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人把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種話掛在嘴邊?我並不是明小姐這種文化人,我只想給你一句話,那就是去你大爺的!”
“你要是沒腦子,我們還能像個大人一樣對你寬容些。可你沒有腦子卻非要炫耀自己智商180,那你就是找罵!”
這下,他算是徹底引起了公憤。
霍璽年很冷靜的聽着所有人的話,等他們把想說的說完,這才冷淡的說了句,“來人,帶走。”
許家在上流社會中並不是特別厲害的存在,所以人被帶走了,也沒人有反對的話。
至於霍少把人帶走要做什麼,他們更不在乎了。
明羽薇微微嘆了口氣,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許三少的話說的不無道理,我還是不要拿自己的事情擺出來說了。這都是我應該承受的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當做談資,供大家取笑。”
說完,她拉着霍璽年的衣袖,帶着他往自己來時的那個方向走。
九叔公肯定是要跟上去的,畢竟這兩個一個是霍家未來家主,一個是未來主母,不管是哪一個出了問題,他都擔待不起。
而在場的其他人看了看,女人都跟了上去。
她們站在女人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情,如果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肯定不會有明羽薇這麼大方的心態,同爲女人,何不對彼此寬容些?
而男人們嘛,則是因爲自己的女伴都走了,他們總不能留下來男人牽着男人的手,然後在舞池徜徉吧?
咦,這一幕光是想想,雞皮疙瘩就掉了一地。
算了,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跟上去吧!
於是,一大羣人浩浩湯湯的跟在霍璽年和明羽薇身後,路過的服務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一臉茫然的對他們行注目禮。
這不知道的,還以爲帶一隊人去打仗呢!
明羽薇當然知道身後跟了多少人,到了地點後,守在門口的人不見了,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她愣了一下,但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劇本來走。
“大家應該很懷疑我說的話,明羽姍這麼弱的一個人怎麼能把我制服然後對我做那些事。我現在告訴你們,她的身邊跟了兩個很像保鏢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一家出的主意,要置我於死地。”
明羽薇輕飄飄的把話丟了下來,隨後一把推開門。
她的腳步還沒進去,突然說道,“不過在我的極力掙扎下,還是讓我跳窗逃出來了。而我身上這些破皮和淤青的痕跡,就是跳窗時不小心摔到的。”
說完,她拉着霍璽年的手,兩人站在旁邊,讓其他人先進去。
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很淡定的往前走。
可半隻腳纔剛剛踏進去,就有一陣很奇怪的味道飄過來,這種味道是個男人就知道。
一時間,他們很玄妙的對視了一眼。
這種味道特別的濃重,一般來說只有歡 愛的時候纔會產生,可在這個地方,味道過於重了,所以很奇怪。
他們的目光不斷的往房間裡打去,突然,有人發現了什麼,驚呼道,“牀上!牀上好像躺了兩個人!”
這種好奇心使他們踏入了這個房間,而女人則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大反轉驚的不知道該幹什麼,愣在了原地。
而這個時候,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明羽薇沒有跟着進來,她在幹什麼?
有人抱着這個疑惑,剛探出頭去看情況。
就發現明羽薇整個人縮在門邊,她用蹲着的姿勢,兩隻手緊緊環住了自己的腿,臉整個捂下去,身子還不斷顫抖着。
霍璽年半蹲下去,輕輕拍了一下。
可這個動作卻得到了她更劇烈的反應。
明羽薇很激動的大喊一聲,聲音十分尖利,隨後是小聲說着,“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進去!我不要!”
有個女人在旁邊看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她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按照她說的話來分析,應該是被嚇到了。畢竟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些事情,第一次遇到,嚇到是正常的。”
哦,原來是這樣。
他們接受了這個理由,並且深信不疑。
隨後,依舊待在屋子裡的人繼續在裡面轉悠着。
這個房間就是很正常的一個房間,跟服務員分配的沒有任何區別。就是單純的希望他們能在這裡好好休息一個晚上而已,光是從外面的情況來看,沒有問題。
而房間裡的陳設也很正常,跟他們房間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唯一有一個不對勁的是,牀邊有一個空了的礦泉水瓶,他們又在窗邊細細搜尋了下,發現確實有跳窗的痕跡,上面勾住了衣服的絲,從顏色上看,確實是明羽薇的。
而房間裡也確實有打鬥過的痕跡,從這些情況來看,她說的話都是真的。
這下,所有人把目光放到了牀上。
所以,牀上躺着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