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霍璽年的電話鈴聲響了。
霍璽年接通電話,一個陰沉的聲音傳過來,“火麟草在我手中,若是想要,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霍璽年問道。
“幫我從森林監獄救一個人出來,只要那個人出來了,火麟草 你就可以拿走。”那個人說道。
“森林監獄的罪犯都是窮兇極惡之徒,判的都是死刑,而且看守森嚴,這個條件是不是太苛刻了?”
森林監獄是A市最森嚴的監獄,外面的人根本進不去,就算是市長,也不能隨意進入。要想從那樣一個地方救出來一個人,那比登天還難。
那個人說道,“霍少爺,想想你母親,你就覺得這個交換條件不苛刻了。我只有這一個條件,只要你信守承諾,我也會遵守諾言。只要我見到人,火麟草我雙手奉上。到時候你想要怎麼處置我,我也悉聽尊便。”
“你圖什麼?你不怕我得到東西之後殺了你?”霍璽年問道。
“呵呵,我這條命是撿回來的,我早就不在乎這條命了。只要你答應幫我救人,我隨你處置。”
“看來我是不答應也得答應了。”霍璽年本來還不清醒,現在是完全清醒過來了。
“霍少爺,現在我們都是爲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你沒得選擇,我也沒得選擇。期待我們我們合作愉快。”
霍璽年掛掉電話,起身穿衣服,看來他又得忙了。沒有辦法,現在他還沒有得到別的火麟草的下落,就只能把全部希望都放在這個知道的火麟草身上。
明羽薇看着霍璽年身邊的資料,司雪琛,男,三十三歲,森林監獄,死刑,入獄罪名是偷盜殺人罪。
森林監獄?明羽薇就算見識不多,也聽過這個地方。前些日子她和醫學會的一個朋友聊天的時候,對方告訴她,醫學會的一個A市成員因爲利用職務之便迷 奸數名婦女,並且逼迫她們多次和自己發生關係,被判處死刑,然後關進了森林監獄。
當時她還不怎麼了解森林監獄,然後那個朋友就給她普及了一下知識,她聽到之後,毛骨悚立,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兇殘的人。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些人竟然就被關在A市的森林監獄。
她想到這裡,吃驚的問道,“霍璽年,你不是要去劫獄吧?”
除了這個辦法,她想不出怎麼才能從森林監獄裡救出一個人。
“你想的太容易了。要是這麼容易能夠劫獄成功,森林監獄也就不會被稱作是死亡牢籠了。聽說自從森林監獄建立一來,就沒有一個罪犯是活着出來的。”
霍璽年也是頭疼。這件事真是不好辦呀!
明羽薇問道,“這個司雪琛看着儀表堂堂,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會殺人的人。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殺了人。”
她看着司雪琛的照片,感嘆道。
既然已經判刑了,爲什麼不立刻執行?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現在陸錦詞的狀況越來越不好,自從她醒過來以後,雖然並沒有表現出懼怕死亡的樣子,但是明羽薇能夠感受到她那一種恐懼。而且這種毒極其的折磨人,常常忽冷忽熱,尤其是更是腹如刀攪,她雖然能夠緩解毒素的蔓延,但是並不能幫助她減少痛苦。她看着陸錦詞一天天消瘦下去,也是十分的心疼。
霍璽年道,“這個司雪琛曾經是一個刑警,而且在多次行動中都立下大功,本來有希望成爲本市的警察局局長,沒有想到後來出了事,就進了森林監獄了。”
“他這樣一個人,爲什麼還要知法犯法?搶劫?搶什麼了?”明羽薇想不通。
這樣一個國家培養出來的精英,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就犯下這樣的滔天大罪呢?
霍璽年道,“這些是官方放出來的最後罪名。她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場,是因爲他和一個富家小姐偷偷交往,兩個人珠胎暗結,那個女孩懷孕了。這件事被女孩父母知道之後,強烈反對他們的交往,並且讓那個女孩送到醫院打胎。女孩在醫院逃了出來,司雪琛在接應那個女孩的時候,打傷了幾個保鏢。但是沒有幾天,其中一個保鏢就死了,所以女孩父母就把司雪琛給告上法庭,說他殺人。後來,司雪琛在女孩父母的操作之下,被定了刑,進了森林監獄。”
明羽薇聽後,有點同情司雪琛,竟然因爲一段感情就毀了一生,這也太不值得了吧!
明羽薇道,“司雪琛也太可憐了吧!那個女孩父母真是過分,人家只不過是和他們女兒談個戀愛而已,怎麼就這樣趕盡殺絕?那個保鏢只是被打傷了而已,怎麼就能斷定是司雪琛害死了他?這,這根本就不合理嘛!”
以明羽薇的行醫經驗,如果那個保鏢如果不是當場傷及要害,那麼他是不會死亡的。如果他真的被傷及要害,那麼也不可能拖個幾天才死亡。而且,司雪琛好歹是一個刑警,怎麼可能手下沒點輕重,怎麼會打死一個人呢?
霍璽年道,“你說的我也查了,那個保鏢確實是因爲被司雪琛打了才死的。本來給他判的是過失殺人,不是死刑。可是這個傢伙竟然越獄,還去報復,不僅殺死了女孩的父母,還把那個女孩家一些值錢的東西給拿走了。所以,再次被抓之後,就被判了死刑。”
好吧,現在看來這人一點也不值得同情了。本來就是你有錯,那就認錯就行了嘛!在監獄好好改造,服完刑不就可以出來了?出來後就可以過新的生活了,爲什麼要去報復人家呢?就算你恨人家毀了你的前程,爲什麼要殺死人呢?看在那個女孩的份上,你也不能這樣做呀!哎,他真是太瘋狂了。
霍璽年道,“司雪琛的確罪該萬死,但是現在我又不得不得不把他弄出來。不過,事情有點難辦呀!”
霍璽年都說難辦,那就一定是難辦。可是就算難辦,也不得不辦。哎!
明羽薇道,“雖然我反對讓罪犯逍遙法外,但是爲了伯母,我,就算不喜歡你做這樣違法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霍璽年,你受苦了。”
“那你可以安慰我一下嗎?”霍璽年眼睛亮了起來。
“希望你可以堅強起來。”明羽薇握住霍璽年的手,希望可以給他力量。
“好吧,既然你不懂,那我自己來取吧。”說着,霍璽年飛快的在明羽薇脣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