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璽年和梅先生見面之後,往自己落腳的酒店走去,就接到婁勝男的電話。
“霍璽年,羽薇的電話怎麼打不通,她和你在一起嗎?”婁勝男着急的問道。
“她電話沒電了,你找她有事?”霍璽年沒有想告訴婁勝男明羽薇被綁架的消息,畢竟這個女人接近明羽薇,也是有着別的目的的。
婁勝男道,“你把電話給她,我想和她說些事情。”
霍璽年道,“她病了,正昏睡着,等她好了,我再讓她給你打過去吧。我現在也不方便接電話,改天再聊吧!”說着,霍璽年就掛了電話。
婁勝男在被霍璽年掛了電話之後,氣的咬牙。
“老闆,現在我們要怎麼做?”秘書問道。
婁勝男思忖片刻,說道,“你們接着在明家以前的別墅裡找,然後給我查查明羽薇的行蹤。找到之後,馬上告訴我。”
秘書道,“是,我知道了。”
秘書離開後,婁勝男思忖。明羽薇不會不接她的電話,霍璽年到底在搞什麼鬼?
霍璽年得到消息,說婁勝男把明家以前的別墅給買了下來,最近好像在裡面找什麼東西。霍璽年猜想,她現在之所以想要聯繫明羽薇,大概是希望明羽薇給她提供什麼幫助吧!
只是,婁勝男未免想的太美好,他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着明羽薇被她利用而不管呢?
明羽薇在水牢裡待了一天,每隔一個小時就會被一些人按着玩窒息遊戲,但是這些人並沒有打算把她給淹死,只是想要讓她嘗受那被淹到快要無法呼吸的痛苦,以及不管怎麼掙扎都掙扎不脫的無力感。
她受了這樣的折磨一天後,明羽姍就忍不住親自來折磨她了。
明羽姍看着明羽薇狼狽不堪的樣子,假裝憐惜的說道,“姐姐,你現在就像一隻落水狗,無比的可憐。要不你求求我,說不定我就大發善心,放了你了。”
明羽薇道,“狗改不了吃屎,明羽姍,你別再招搖撞騙了。”
明羽姍大怒,“明羽薇,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給你機會讓你少受點苦,你別不知道珍惜。”
明羽薇冷哼,“明羽姍,你別這樣惺惺作態了。不過,在你對我做什麼之前,我一定要給你一個警告。如果我沒有猜錯,霍璽年現在應該正在想辦法營救我。如果她知道是你在對付報復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再說,你在這裡有人庇護,但是你舅舅他們好像還在A市吧?你確定不爲他們考慮一下?”
明羽薇的話戳中了明羽姍的痛處。的確,霍璽年正在想辦法救他,而且已經託人和湯姆森聯繫上了。霍璽年託的人也十分的有本事,湯姆森都敬重幾分。湯姆森在見了那人之後,就決定放了明羽薇。
昨晚,湯姆森衝她發了很大的脾氣,說她要害死她,甚至差點動手打她。
明羽姍有點不甘心,她好不容易纔有這樣一個報復明羽薇的機會,怎麼能輕易的放過。可是,她如果不放了明羽薇,湯姆森也是不會同意的。明羽姍現在還不敢和湯姆森對着幹,所以她只能聽從湯姆森的話,放人。不過,人可以放,至於是什麼樣的人,那就無法保證了。
沒錯,明羽姍決定在放了明羽薇之前,狠狠的折磨她一下。
明羽姍道,“姐姐真是聰明過人。沒錯,你的霍璽年是來救你了,湯姆森也決定放了你,但是你是全須全尾的出去還是遍體鱗傷,那湯姆森就不能保證了。姐姐,你也別怪妹妹狠心,實在是你以前的所作所爲讓我傷透了心。”
明羽薇現在已經精疲力盡,說道,“廢什麼話,你儘管放馬過來。不過,我要告訴你,明羽姍,我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寬容大量的主兒,我要是能夠活着出去,一定會好好感謝你。”
明羽薇知道自己現在身在這裡,就說明明羽姍現在有一個很強大的靠山,但是,不管是什麼靠山,有時候都會不那麼可靠。
明羽姍內心有點害怕,但是她在那一瞬間的害怕出現之後,就沒有那麼害怕了。哈,她現在是玫瑰黨教父湯姆森的女朋友,誰能拿她怎麼樣?
明羽姍道,“我等着。”說着,就拿起一把皮鞭狠狠的往明羽薇身上抽取。
明羽姍也不傻,她只是打在身上,臉上脖子上那些比較明顯的地方,她沒有揮鞭。
明羽姍換了很多刑具,狠狠的把明羽薇給折磨了三個小時,最後她體力不支,才走人。這時,明羽薇已經昏迷了。
明羽姍梳洗之後,來到湯姆森的房間,湯姆森正在品嚐紅酒。
傳說玫瑰黨的教父湯姆森是一個醜陋的老男人,而且生性兇殘,可是有很多時候傳說都不是那麼靠譜,甚至湯姆森都不是H國人。沒錯,湯姆森並不是傳說中的碧眼金髮,而是黑眼睛黑頭髮,一個正宗的華裔。
湯姆森雖然是常年在H國,但是審美卻是和國內無異,特別喜歡華國人。
明羽姍看着湯姆森英俊不羈的樣子,覺得自己被勾引了。這個湯姆森,真是行走的魅力源。
明羽姍偎在湯姆森懷裡,說道,“湯姆森,你心情不好嗎?”
湯姆森道,“羽姍,你這次給我惹來了**煩。梅先生在國外很有勢力就算在s市,他的勢力也不容小覷。而且,我聽說我們綁來的那個女人的男朋友,也不是小人物。你呀,真是一個會製造麻煩的小妖精。”
明羽姍魅惑的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罰我呢?”轉而又楚楚可憐的控訴,“人家也不是非要給你製造麻煩,實在是那個女人深深的傷害了我。你也知道,我是A市人,可是我卻不得不得不背井離鄉。這一切,都是拜我那個姐姐所致。你說,我難道不應該報復她嗎?”
湯姆森安慰道,“當然應該,所以我才答應梅先生,明天把她放了。再者說,你剛剛不就是去泄憤嗎?”
“親愛的你真是太好了,你是我見過的最帥最有魄力的男人,人家愛你。”明羽姍也懂得什麼時候該訴苦,什麼時候該拍馬屁,所以湯姆森對她是十分的着迷。
湯姆森聽了明羽姍的話,自是十分的高興。不過,他想死梅先生,問道,“你沒有把人給傷的太重吧?”如果人傷的太重,恐怕那個會吃人的霍璽年不會放過明羽姍。
湯姆森現在對明羽姍十分的傷心,很是擔心她會受到什麼傷害。
明羽姍微微一笑,有點躲閃的說道,“當然沒有我一向很聽你的話,不會行事讓你爲難的。”
“那就好。”湯姆森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