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還算平安的過去了。
廣家住的那個村十分的遠,而且很偏,嬌嬌都想不明白安靜是怎麼認識她老公的,而且還願意嫁過來。
還死心塌地的這麼多年。
她一開始看張紅豔這麼囂張,還以爲她的家庭和安家差不多呢。
結果發現原來在這麼偏僻的村子裡。
到了地方一羣人下去了。
中間也有不少人下去。
到最後只留下幾個人在這個村下。
這個村子和嬌嬌他們那邊村子對比起來,確實差距挺大的。
嬌嬌那邊的村子離鎮上很近不說,周圍還有好幾個村子。
而且中間那裡還有派出所和衛生院。
可以說相當不錯。
而這邊只是一個孤零零的村子,房子一眼掃過去,大多都是土磚房。
但也有可能是因爲這裡的地理原因。
這邊周圍全部都是大山。
經濟發展也不好調動。
安靜往前面走着帶路。
到了自家地盤了,廣家人就開始囂張起來。
一直在後面嚷嚷着,但是安然他們都沒有理會。
只不過這兩隊人還是引起了村裡麪人的注意力。
安然長得很明豔,周明修長得也十分帥氣,周易逸軒嬌嬌他們個個樣貌都很不錯。
重點是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和長相,一看就是城裡人。
他們這窮鄉僻壤的在大山裡面的村子,經濟發展本來就不好。
能嫁到鎮上的都很少,能娶進來媳婦兒都是萬幸。
他們一開始還以爲是哪家嫁到鎮上的人回來看親呢,結果就看到了罵罵咧咧的廣家人。
閒來愛看戲的婦人立馬上去問道。
“紅豔兒,前面那羣人是啥身份啊?穿的可真好看!”
張紅豔翻了個白眼。
“城裡人唄,來鄉下欺負咱們村裡人來了!”
婦人一聽拍下大腿。
“真的假的啊?還專門跑咱們村裡面欺負人來了?”
“那能有假,肯定是真的啊!都是一個村子裡的人,我還能騙你咋了?”
婦人也不是個蠢的,看着張紅豔很懷疑。
“你騙的人還少嗎?”
張紅豔直接推開她。
“你愛信不信,不信就別擋着道兒,我還要追他們呢。”
那婦人手裡還拿着一把瓜子在那嗑着正香。
剛剛張紅豔說欺負村子裡面的人,如果不是跟她有關係,她情緒不可能這麼激動。
而且她剛剛瞟見了走在前面的是安靜。
之前村子裡面一直都傳,安靜是從另一個村子裡萬元戶家的女兒。
再一聯想就猜到了那羣人應該是安靜的孃家人。
那這可以有場好戲看。
婦人趕忙跑回家,又和自己姐妹兒說道說道,一羣人聽了都想去看好戲。
她們跑得快,安家人走的也比較慢,再加上村口離他們家挺遠的。
所以很快就追了上去。
之前那個婦人一直瞅着前面隊伍裡的小孩。
發現那裡面的小孩個個長得俊的很。
她動了些心思問旁邊的張秀紅。
“秀紅,那裡面的娃娃長得真俊,這不是安靜的孃家嗎?你給她說道說道,讓裡面那個女娃娃和我兒定個娃娃親。”
張紅豔本來是不想理會的,但是聽她這麼一說,再聯想到那人羣中,就嬌嬌那一個女娃顏值這麼出色。
不可能是廣麗麗那個丫頭片子,廣麗麗他們都見過,要提早就提了。
她和安靜孃家鬧掰了,這事她也說不成。
但是她又想到就憑嬌嬌那張臉,肯定能撈回來不少錢。
就問那婦人。
“你看定娃娃親你能出個啥數?”
婦人又瞅了瞅嬌嬌。
“這女娃娃是長得漂亮,身上穿的衣服也好,就給你100塊錢吧。”
張紅豔嫌棄。
“才100塊錢,人家可是上完小學馬上要初中的,聽說還要上大學呢!”
婦人聽了眼睛更亮了。
這上大學的女娃娃長大可不好找。
那這門親事她可要儘早定下了。
“那我先給你300塊錢,等以後她真上大學的話,我再給你補500!”
她心裡盤算着,等這親事定下了,那娃娃真上了大學,這些年他們也賺夠那500塊錢了。
拿500塊錢買回來一個大學生媳婦兒,顏值還這麼高,那生的孫子絕對又聰明又漂亮,而且大學生工資也高。
到時候還不都是他們家的。
心裡想的美滋滋。
張紅豔聽着也心動了。
但問題是她現在和安家孃家鬧掰了,這事肯定辦不成。
但現在是在這個村子裡,她把安靜給壓下來,就可以拿這個事情說事。
既然她們想讓安靜離婚,那就用這個條件來換。
用一個沒用的女人換300塊錢。
簡直太值了。
張紅豔點頭。
“成,等會兒我過去說道說道。”
那婦人有些懷疑的看着兩邊人。
“你不會和那邊人關係不好吧,我看人家理都不理你,要是這關係成不了,那300塊錢也沒有!”
張紅豔笑着打哈哈。
“就是下車的時候鬧了一些口角,他們正生氣呢,關係不好還能帶着一大家子來我家做客?”
婦人半信半疑,但是終究抵不過想讓大學生當她兒媳婦的心思。
所以就信了張紅燕的話。
廣勝他們聽得一清二楚,心裡也有了盤算。
300塊錢啊,這可是一筆鉅款,而且等長大後還有500塊錢。
到了地方安然才知道安靜這些年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中。
廣家比周圍的村子好一些,房子也是用磚瓦房蓋的,但蓋的是平房。
上面塗着白牆,卻被煙給薰得漆黑。
房頂上面的瓦還掉了很多。
院子裡雜草叢生。
安靜走進了她的屋裡,安然也跟着。
然後又迅速退了出來。
裡面傳出了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你們怎麼進來話都不說啊?不知道我還在睡覺嘛!”
安然有點想洗眼睛。
之前她見廣俊的時候是挺清秀的一個小夥,雖然人挺沒用的,但樣貌是不錯的。
這也是爲啥安靜這麼想嫁給他,其中的一個原因。
但是她剛剛進去看到的卻是。
一個挺着大肚子睡得呼呼的男人。
全身還沒有穿着衣服,就蓋着一個被單。
頭髮也非常少,口水都流到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