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沉默了一會兒,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只是想到了就說出來了。
然而聽到結果,他覺得還不如不問呢。
嬌嬌說不想找個人和她搶東西吃,而自己卻經常和她搶。
不爲了什麼,就是想看嬌嬌生氣,氣鼓鼓的小臉蛋。
嬌嬌並沒有察覺到逸軒的異常,她還在腦海裡面幻想着長大要去世界各地吃好吃的。
不然白來凡間一趟。
宋景初出去後,就沒有再回來了,嬌嬌看他賬本沒有算完就幫忙算。
等到中午,宋景初才帶着一臉紅暈的莫如風回來。
兩個人面上都是喜慶。
許曼伊並沒有過來,嬌嬌看他們像成了的樣子,就跑上去裝作好奇的問道。
“姐姐,中午要留在這裡吃飯嗎?我們這裡的飯很好吃哦,哎呀,姐姐,你的臉好紅。”
莫如風一想到在宋家吃飯,有可能會碰見宋家長輩就感覺臉上發燒。
雖然剛剛已經和宋景初坦白了心事,互相都是喜歡對方的,但是面對喜歡人的家長,還是很緊張。
害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對,讓長輩不喜歡。
宋景初彈了嬌嬌的腦瓜,笑着道。
“以後你要改口了,要叫舅母了。”
嬌嬌眼睛亮晶晶的,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甜甜叫了一聲。
“舅母。”
這句直接把莫如風的心給叫化了。
宋景初談戀愛了,可是一件大事情,所以中午他們是回家吃飯的。
許曼伊一般中午的時候,都會從飯館裡帶飯到家裡面給家裡的孩子吃。
所以說這會兒剛好在家。
她聽見有人進來也沒擡頭,知道是幾個孩子回來了,在整理碗筷,弄完剛擡頭就發現宋景初背後有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面上十分精緻,看起來很嚴肅,但看到她的一瞬間,臉迅速的爆紅了,而後低下頭。
許曼伊摸了摸自己的臉。
有些奇怪。
而後看到宋景初牽了她的手,就明白了些什麼,迎了過去。
她看看宋景初又看看她問道。
“景初,你這是帶女朋友回來給我看看的嗎?”
宋景初點着頭,莫如風臉更紅了。
她總感覺他們兩個人的進度太快了,明明今天才告白談戀愛,怎麼下一秒就來見家長了。
還有更快的,宋景初對許曼伊道。
“我是認真談的,你看選個黃道吉日,就把我們兩個婚事給定下來吧。”
莫如風擡頭望着宋景初,她沒想到宋景初會這麼迫不及待。
雖然她十分願意,但是還是有點夢幻。
總感覺這是她在做夢。
莫如果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嗯,十分痛,這不是做夢!
心臟激動的怦怦跳。
許曼依很高興,畢竟看着兒子單身了三十多年,身邊一個女性都沒有,更別提曖昧對象了,現在突然帶回來一個要結婚的,這簡直,她以前想都不敢想。
而且這個女人雖然面上看起來有些嚴肅,但是各個條件都很不錯,剛剛看見她直接臉紅了,估計也是一個表裡不一的孩子。
她直接牽上莫如風的手把她拉進來。
“帶回來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幸虧我準備的飯菜多。”
宋景初本來也想提前說的,但是他想給他媽一個驚喜,就沒想到這個層面。
嬌嬌看着舅舅不得不感嘆。
再聰明的人在談戀愛後就會變笨。
她舅舅就是一個樣板。
所以她不要變笨,以後不談戀愛了。
碗筷許曼伊又從廚房拿了一雙。
莫如風有些侷促,第一次見到宋景初長輩,她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她求助地看着宋景初,宋景初溫柔和的道。
“放鬆一些,我媽不會在意你做什麼,她只會在意你是不是真心和我在一起的。”
一句話,就把莫如風緊張的情緒安撫下來。
宋家在飯桌上都沒有多說話,許曼伊一直在給她夾菜吃。
莫如風一開始緊張,到後面慢慢放鬆下來,等吃完飯許曼伊又拉着她聊了很多。
莫如風也知道了,許曼伊的性格。
怪不得能養出宋景初這麼優秀的人。
而另一邊,朱莉回到家後,心裡就一直恐慌着。
害怕那些流言蜚語傳到朱家,傳到她老公耳裡。
但是留言傳的比她想象中還要快,她剛到家,門就被敲得碰碰響
她通過門縫往外看,發現是朱家的人。
朱莉整個人都被嚇傻了,蹲坐在地上,想演示出家裡沒有人。
可是朱家這是有備而來,直接找人把門鎖給撬開了。
朱莉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躲,只能愣愣地蹲在門口,看着幾個朱家人走到她面前。
把她提起來,像個貨物般塞進車裡,開車前往朱家大院。
朱莉不敢掙扎,因爲她知道掙扎的後果是什麼。
她腦海裡面巡迴着無數個念頭,想着怎麼爲自己找最佳的藉口,讓處罰變輕一些。
沒一會兒車就開到朱家大院,朱莉又像個貨物般被拽了出去。
到了目的地,男人把朱莉往地上一摔就走了。
周圍坐着的都是朱家人。
而且還是朱家有地位的人。
他們面無表情的看着躺在中間的朱莉,坐在中間的人先開口。
“朱莉,你應該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朱家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做的生意,然而回來了卻喜歡搞老一套的那種。
就比如住的房子要裝修成古代那種,家裡面的規矩也是跟古代一樣十分嚴格。
特別是對女性方面,更是和古代封建社會那時候一模一樣。
就連朱家一個人出軌好幾個女人,他們都覺得這是正常的。
外面的女人娶回來就是爲了生孩子的,而家裡的女人就是拿出去聯姻的。
如果家裡面有誰說出了朱家秘密,處罰也十分殘忍。
朱莉跪下身猛磕頭。
“我真的錯了,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腦子一片糊塗就說出來了,對!他們家也有修士,控制我說出來的,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們對我處罰輕一些。”
她不敢祈求不對她處罰,因爲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她只祈求處罰輕一點。
看在她爲家裡面做出貢獻的份上。
坐在首位上的男人,冷冷的問她。
“宋家已經來首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