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嫦樂的母親與我是結拜兄妹,嫦樂如同我的親侄女,有我在,她自然不會受到傷害。”
“多謝。”
“現在你還未將嫦樂娶進門將她管的如此嚴格,難道你不怕嫦樂因此厭倦你?”
容北瀾抿脣掃他一眼,“她不會。”
天恆笑了笑,“據我所知嫦樂這丫頭最是喜歡自由,不希望任何人約束她。”
“我沒有。”他從未約束過她。
“那怎的她一旦和男性來玩你如同醋罈子一般,”走過去正欲拍容北瀾的肩膀,見他眸含警告看着自己,天恆手在半空停頓了片刻,又收了回去,“嫦樂若是真的變心,無論你怎麼做都不可能挽回。”
“我樂意。”他不約束她的自由,但是不允許她和除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過分接觸。
天恆驀地邪惡一笑,“這次我故意讓宮無絕與嫦樂一同去柳州的,你說這天高人遠,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容北瀾挑眉,冷冷睨着天恆,薄脣輕啓聲音單薄,“這真是我來找你的理由。”
天恆坐回位置,等他繼續說。
“我不介意,”容北瀾頓了頓,“給自己找個師孃。”
“……”天恆嘴角一抽,驀地瞪大眼,“你這混小子,你,你……”
“若是樂兒與宮無絕有任何過分接觸,明日,我便會給天城派找一個女主人。”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天恆氣的捶胸頓足,那些老頭子知道羨慕他收到怎樣厲害的徒弟,可是有沒有想過私下他是怎麼過的。
這個徒弟算哪門子的徒弟,根本將自己當做他師父對待了。
“掌門,小師妹他們回來了。”門外,王大宏興奮的聲音傳來。
天恆倏地站起身,“快讓她們進來。”
容北瀾冷冷打斷,“不用。”
言罷,轉身離開。
下了馬車,揉了揉痠疼的肩膀,蘇嫦樂覺得今後還是讓羽鳥代步好了,這三角飛馬橫衝直撞的,一路顛簸她五臟六腑都快吐出來了。
“嫦樂,我們是不是要先去掌門那?”司徒清吟錘了兩下膝蓋,前。
“嗯。”等宮無絕出來,三人正準備往掌門居所走,突地瞧見那站在樓梯方的冷峻男子。
蘇嫦樂眨了眨眼睛,偏頭,“你們去吧,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
司徒清吟賞她一記‘我明白’的眼神,瞧了瞧宮無絕,“宮師兄,大師兄要和嫦樂溫存去了,咱們自個兒去掌門那吧!”
宮無絕並沒有跟司徒清吟離開,而是轉身看向蘇嫦樂,暗紅瞳孔緊緊凝視着她,半響,纔開口道:“你決定了?”
“什麼?”
“和他。”
蘇嫦樂瞧了眼容北瀾,他站在那裡,直直看着自己,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她卻任然能看到他瞳孔的火焰。
揚脣,甜甜一笑,“嗯,望你成全。”
宮無絕垂下眸子,拳頭收緊,“我們……是朋友?”
“你是我師兄,自然也是朋友。”
握緊的拳頭又鬆了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