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澤少已經在裡面等着了,”服務員遞給蘇嫦樂一個戴在手上的花環,“祝你們用餐愉快。”
愉快毛線,老孃現在只想哭。
蘇嫦樂哭喪着一張臉,就想臨陣脫逃,突然看見一輛加長車行駛過來,車窗搖下,隱約可見裡面男人剛毅的輪廓。
就準備往回退的腿驀地一邁,“初瓏,咱們吃大餐去。”
“樂樂,那不是容……”
“容什麼容,本姑娘知道自己今天容光煥發美不可言。”
“……”
在跨進門檻時,蘇嫦樂還是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入眼的是滿滿一片玫瑰,紅的白的藍的……其中還夾雜着不少月季花滿天星。
整個帝國飯店宛若變成花的海洋,就在最中央的位置,是一張長方形桌子,桌面上鋪着白色桌布,幾隻蠟燭搖曳着,美味菜餚已經擺好。
在長桌的一頭,坐着一個身穿粉色西裝的男人。
沒錯,她沒有看錯,那人穿的就是十分騷氣的粉色,一頭張揚的銀色頭髮在燈光的照耀下險些閃瞎了她的鈦合金眼。
男人皮膚白皙五官俊朗,時不時擡手摸兩下左耳上的鑽石耳釘,露出無名指上帶着的不知道多少克拉的鑽戒。
蘇嫦樂渾身都在抽搐,知道爲什麼她不接受王君澤嗎,知道爲什麼她很討厭和王君澤約會嗎?
因爲,特麼的王君澤別的愛好沒有,就喜歡炫富,恨不得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他身上掛着多少錢!
夏初瓏嚥了口口水,默默拉開一旁凳子坐下,“看樣子整個一樓都被王君澤包下來了,不如,嫦樂你過去,我就在這裡等你?”
蘇嫦樂面無表情拉起夏初瓏,“要死一起死。”
剛剛往前走了兩步,那個正在擺poss的王君澤眼睛一亮,忙站了起來張開雙臂撲向蘇嫦樂,“小小酥,我親愛的小小酥,你總算來了,你和我分別了一個月,可是對我而言就如同分別了一百年,小小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蘇嫦樂順勢一閃避開王君澤的熊撲,面目抽搐,“王君澤,特麼的你能活到一百年再說!”
“小小酥,不要這麼兇嘛,早上收到人家送你的花了嗎,看到人家給你寫的情書了嗎,剛纔看到外面屏幕上那我對你的愛的表白了嗎?”
她要是沒收到花,現在怎麼可能站在這裡。
蘇嫦樂磨牙,她真的好想打人啊。
就在這時,大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守在大廳的一羣服務員宛若看見皇帝駕到一般瘋了般涌向大門。
昏暗的燈光下,一抹欣長霸氣的人影在一羣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男人身穿黑色高定西服,一頭烏黑短髮微微凌亂,襯托着他英挺俊朗的五官多了一絲狂野。
此刻,男人如鷹一般的眸子幾乎瞬間捕捉到站在大廳裡的蘇嫦樂,只是片刻功夫,又收了回去。
這是他第三次見到這個女人了。
前天晚上在黑街酒吧,他突然察覺到一絲及其熟悉的氣息,結果看見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昨天在倉庫,又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