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下來,落在如歌的額頭,眉眼,臉頰,耳邊,紅脣,如雨點般一顆一顆的落下來,綿延不斷.
一天的別離,讓他感覺隔世,心中總隱隱作痛,不清爲什麼,只知道那顆強壯有力的心臟,時刻平緩跳動的心臟,在藍如歌迫不及待的逃出薛家大門那一刻,突然跳動得好慢,每一下的跳動都很深沉,深沉得難以呼吸。
現在這個女人就在他面前,他心底驀地升騰起一股控制不住的念頭,那就是他要把她吃下去,成爲自己的一部分,這樣的話她就永遠逃不脫。
薛紹強權的抱着如歌,柔和的燈光從上打在薛紹豔麗至妖嬈的臉上,暈染出朦朧絕美的光暈,透着愛的氣息。
灼熱的氣息夾雜着薄荷的菸草味,噴射在如歌的臉上,灌入心裡暈染成毒氣,令人心驚膽跳的毒氣,每一個氣息都告誡着如歌,面前這個男人殘忍的手段即將到來。
對於他,如歌現在是恐懼的抗拒。
“不要這樣。”如歌無奈至驚懼的聲音哀求着,在他的猛烈下極力逃避。
如歌的雙手被他束縛在身後,動彈不得,整個身子被他的胸膛包裹,除了祈求和扭動,她不能做任何掙扎。
對於如歌的祈求,薛紹置若罔聞,舌尖滑過的地方,留下一片水光。
“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如歌哀求的聲音已經緊張得哽咽。
他沒有擡頭,脣間吐出對她的回答,“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麼。”他暗啞的聲音夾雜着散不盡的沙啞,出來的話卻依舊壓迫感十足。
“我跟你沒有關係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如歌終於忍不住嗚咽起來,每一個字都帶着無盡的祈求。
話音剛落,薛紹允吸的動作突然頓了頓,如歌感覺得到他突如其來停頓甚至有些僵硬的動作,頓時心跳不禁加快,她又觸怒了他。
薛紹微微擡頭,看向如歌的臉,那雙清澈的眼睛裡,載滿了恐懼的淚光,還有逃離的期待,那麼迫切的期待,淚光掉下來,順着她細膩的皮膚滑落而下,燦爛而華麗,就像高遠的天幕上一晃即逝的流星。
母親曾經過,流星代表逃兵,逃避一切錯誤的逃兵,這個女人想做流星逃避一切責任嗎,這輩子,辦-不-到。
流星一瞬,滑落而逝,散落的光芒落入薛紹黑如獵豹般的眼睛,聚集成團,醞釀,便是幽光熠熠,如黑夜中獵豹折射的光芒,森冷而詭異。
幽綠眸光片刻閃爍,暖色的燈光下,薛紹鋒利的眼神攫住如歌,嘴角翹起好看的弧度,微微上揚,看得如歌快要斷了氣,呼吸艱難。
現在才明白,恐懼,原來可以這麼恐懼。
還來不及如歌閃現逃的念頭,男人就已經扯掉了如歌上身的t恤。
如歌下意識抱住自己,動作還沒落下來,一具溫熱的身體便貼了過來。
如歌咬住脣,她永遠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只要她落入他的手中,她就知道她的世界從此便沒有晴天,疼痛那麼深切,如歌的手撐在他胸口,卻怎麼也推不動,因爲她放棄了掙扎,她知道在他的手中,她的逃脫會給自己帶來更嚴重的後果。
如歌緊緊的揪住薛紹的衣襟,在他或深或淺的齒間,脣抿得很緊,再也不一個不字。像是接受了命運。
感覺到了如歌的變化,薛紹突然停了下來,黑亮的眸子望着如歌倔強的臉,嘶啞的聲音低沉出聲,散不盡的性感,“我不喜歡木頭。”
如歌身體一僵,揪住他衣襟的手緊緊的握了握,艱難的吞了吞口水,聲音帶着倔強,“好,我回應,但請你快點。”
話裡話音,都告訴着薛紹,她的決心與死心,他想要,好,她給,已經有過那麼多次了,不在乎這一次,但是請快點完事,快點消遣完了,放她走,她一刻也不想多呆在這裡,一刻也不想。
瞬間,薛紹墨黑的眼眸沉了下來,一股火氣由腳底升騰而起,他咬咬牙,撲上前,大手捏住如歌的精巧的下巴,縮緊,居高臨下的攫住如歌倔強的眼睛,眸光狠戾,“想速戰速決,啊,。”他喘着氣,分不清是怒氣還是因爲升騰控住不住的喘息,“我成全你。”他突然低下來,妖嬈的氣息在如歌耳邊繚繞,“但是很不好意思,我今晚興致很高,你知道我興致高的時候,需要一晚上。”
性感華麗的音質落幕,如歌心驚,瞳孔赫然放大。
下一秒,薛紹臉上妖嬈姿態雨收雲散,變得強勢霸道。
如歌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清澈的眼睛透着絲絲懇求,語音無奈而疑惑,“爲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她現在已經不是霍政君了他還不肯放過她,爲什麼明明放她走了還要把她綁回來。爲什麼,對她如此殘忍。
當初簽訂協議的時候,已經好的,如歌以霍政君的身份嫁給薛紹,而他幫她安葬父母,救治禹禹的病,但是當藍如歌的身份被揭穿後,她和他便毫無瓜葛,從此彼此之間行同陌路。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爲什麼他還不肯放過她,如歌猜不透。
看着薛紹絕美但是從來沒有真切笑意的臉,如歌清澈的眼神一晃,恍出一串漣漪,漣漪未散,他強權的回答淹沒了她所有的希望。
“因爲我玩女人從來都不需要理由~”話落,手指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