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這是幹什麼?”如此意外的舉動,讓窩在牀頭的圓子驚詫不已,嚇得手機都掉了下來。
只見他悠然地走回了牀頭,很紳士地伸出手,鄭重地看着圓子:“來吧!”
“幹嘛!”雖有疑惑,她還是很自然地將手伸了過去。
握緊圓子的小手,他的脣角一揚間,圓子跟着他來到了窗前,“譁!”在圓子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之前,身邊的窗簾被他一把給拉開了。
“哇——”隔着窗戶能聽到樓下記者們的一聲驚呼,隨之“長槍短炮”其齊襲而來,狂閃的強光隨即就讓圓子差點睜不開眼。
猛然的刺激,讓圓子恍惚了一陣,接着就本能地要往回撤,東方墨手臂有力地拉住了她,忍住不適放下脖間的繃帶,再一個用力將她狠狠地擁進了懷裡。
“總裁你要幹什麼!”此時,她也只會問這一句了,她不明白一貫孤僻冷傲的他此刻爲何要面對媒體。
莫不是因爲她剛纔沒同意發微信,讓他受了刺激!
面對樓下衆多媒體,圓子羞澀地將腦袋瞥向了內側,映着窗外“窮追猛打”的閃光燈,擁在一起的倆人很快就成了閃動着的發光體。
“你知道我爲何趕走安倫,限制你與柯啓文來往,強行介入你的生活,並且總能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嗎?”他低頭輕撫着她的烏髮。
“爲什麼!”躲在他懷裡的圓子搖了搖頭,將腦袋挨緊了他寬闊的胸膛:“難道不是我媽對你的託付?”
哼!他一把勾出了她的小臉蛋,挑眉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雙手扶住了她的小腦袋,深眸閃耀:“那是因爲我喜歡你呀!”
喜-歡-我!一股電流貫徹了她的全身,很普通的三個字,卻在此時讓她有了別樣的感受。
她不再顧忌樓下的記者,擡眸神情凝望着他,輕呼一聲:“總裁!”
“請叫我-墨!”光潔的長指擡起他的小臉,眸光深邃:“從現在開始這個稱謂就屬於你,也只有你能這麼叫我。”
“墨!”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忍不住鼻頭一陣酸楚,是的,她被感動到了。
“是不是反應遲鈍的人,表述一件事都要着重好幾遍的。”東方墨圈指彈了彈她的小腦袋。
嘶,圓子跟着摸了摸被他彈到的地方,不可否認,這一下,是絕對有一定力道的。
他挺直了胸膛,將圓子的手拉過來又一次摁到了自己的左胸口:“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吧!”在她回答之前,他又着重道:“是以結婚爲目的的相處。”
他的眼神異常炙熱,圓子的手扶在他堅實的胸膛,跳動的心臟有力地搏擊着她的掌心,心跳聲籠罩了她的全身,嘭、嘭、嘭——
是太突然了嗎?不,這一刻她期盼已久。是等太久了嗎?不,他卻總能出其不意,讓她毫無防備!
全身的血液只在那一刻凝固了,轉而又開始加速膨脹,圓子終於相信了此刻的真實,眼前這個至高無上的男人是真的、真的屬於她的。
仰頭看他鳳眸瑩潤,內心一陣漣漪:“嗯。”她有力地點點頭
。
“很好!”他清淡面龐隨之舒緩,雙手擡起她的面頰,傲然看她:“事實上,你就算是回絕也無效!”
“噗——”她忍不住笑了,羞紅的小臉亦如綻放的花朵。
他還是一貫的強勢,不過,她喜歡!
看了看樓下守候的記者,他又將眸光收回,悠悠地擡起她的下顎,垂目向她靠近:“你知道嗎,我非常不習慣將私人空間暴露於外,不過——今天例外。”
又是一個不其然,感性的脣扣上了瑩潤的小脣,一個毫不猶豫的吻如同暴風驟雨般襲來,大手隨即扣上了她的後腦勺,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她直接一陣天旋地轉。
此刻,他所有的驕傲都傾進了這個吻,餘下的只有癡迷和沉淪。
耳畔傳來了他的有力的喘息聲,伴着他特有的香草氣息,就是這樣的毫不設防,每每都讓她乖乖受降,身體如同被火點燃的蠟燭在他的懷裡融化、癱軟。
“哦!”樓下一大片的叫好聲,記者們外加鄰居看客們,都在齊聲歡呼。
特別是守了一夜的記者,沒想到能等來如此的福利,更沒想到堂堂東恆總裁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拿起長槍架起短炮,不留餘地的拼命拍攝,一陣陣的狂閃再次向他們襲來,樓下徹底炸開了鍋。
“唔,不、不行——”圓子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試圖推開他。
“怎麼了。”他沒放開她,不情願地擡眸,語音呢喃。
“總——,不墨”還沒完全適應這個稱謂,不過還是很竊喜,小手憐惜地撫上他的面頰:“我剛感冒還沒痊癒。”
“你現在說是不是太遲了!”沒有驚詫,薄脣在她面頰各處輕點,絲毫沒有卻步。
“太遲了,哈哈——”溼潤的薄脣又來到了她的脖頸處,他繼續投入只怕時間流逝,她不由仰頭輕笑:“唉,你給我說的時間了嗎。我感冒,扁桃體還發炎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他撇了撇好看的脣,挑眉道:“那就——傳染給我吧!”
“唔——”又一個不客氣的吻扣了上去,如此圓子也不再避諱什麼,小手幽幽下滑,握緊他精壯的腰部。
已然忘了全世界,其他的一切已然是虛無,此刻只有他們倆,她隨着他的身體在旋轉,在搖晃——
雲遮霧繞中,只聽他含糊不清道:“你卡上的錢已被我連本帶利的,匯到了煌騰的賬戶中,從今往後請你和他徹底了斷!”深吻再次扣上。
“咔噠!”混沌中的圓子,只聽得脖間一聲脆響,那枚帶着小海螺的紅繩吊墜,脫離了她的脖間被隨之甩到了窗外。
一陣微風飄過,海螺吊墜如同墜落的星辰,在空中劃了一道紅色的弧,就此跌落到了樓下的某個不經意的角落。
樓下繼續轟動,確切的說是沸騰了,正當記者準備再來一次360度無死角“絕殺”的時候,站在窗前的東方墨,帶着圓子一個旋轉往後退去。
他們不過是在二樓,緊靠樓下的記者們,能夠很清晰地看到他們是邊吻邊往牀邊挪步。
“哇哦,這是要直
播嗎!”記者們全都沸騰了,激情中的情侶接下來該乾點啥了!
歡呼聲、口哨聲,此起彼伏。正當他們再次舉起照相設備時,自動窗簾被啓動開始在慢慢合攏。
很快窗簾就被嚴絲合縫地拉上了,窗戶也自動合上,裡面的一切再次於外界隔離。
“哎呀,這是在幹什麼!”正看得激奮的記者,氣得直跳腳。
關鍵時刻竟然打了“馬賽克”,不、是徹底屏蔽了!有幾個人年輕記者,拿着照相設備試圖順着管道往樓上爬去。
“走、走,全部給我撤出院外!”接到羅秘書指令的安保,再次過來驅趕這幫記者,隨手還從牆角拎出幾位準備爬牆的記者。
“快走,快走,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一身黑衣的安保人員,全部手拿警棍一臉肅穆:“再不撤離,小心我們以私闖民宅罪告你們報社。”
“哎呀,保安大哥,就讓我們再待幾分鐘吧!”
“少廢話,快走快走!”
沒多久,一大羣的記者就被一個不剩地被“請”出了樓了大院,幾十名安保再次圍着別墅的柵欄排成列,將記者全部堵在院外三米處。
一直候在不遠處的羅秘書,提了提鼻樑上的眼鏡,看着那些還在不停埋怨的記者,內心一陣暗笑。
他們哪裡知道,雖然只有幾分鐘的露面,但已經是東方墨最大限度的破例了,連他都是意外不已,這些記者應該慶幸纔對。
再次凝望一眼那扇緊閉的窗戶,羅秘書對着陸師傅揮了揮手:“走吧,我們先回公司,總裁暫時不會去公司了。”
羅秘書隨即拉上了副駕上的安全帶,和司機陸叔對視一笑,總裁的豪華專車隨之絕塵而去——
“樺林!”電話裡的簡薇支支吾吾,樺林牽強地挑動了下嘴角:“沒事,你有話直接說,我受得住。”時至今日,她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我聽說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剛纔有報社記者告訴我,曾圓子生病住進了總裁的別墅,倆人還在窗前擁吻。嗨……”不忍繼續講下去,不由深嘆了一口氣。
“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哈哈哈……”此刻的笑聲異常的淒厲,甚至是有些詭異:“這還有什麼稀奇的嗎,從我回國之前他就預備好了這一切了吧,可他還是將我接回了國。”
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坐在沙發椅內的她不由握緊了手指,冷豔的面龐更加慘白。
“樺林姐,我的意思是說你不要再做無謂的等待了,這樣只能傷害了你自己呀!”此刻,連簡薇都擔憂起樺林的狀態,怕她越陷越深。
“樺林,要不我們見個面吧,就今天怎麼樣,我在老地方等你!”
“不用!”樺林警覺地看了看門外,好幾個身影在來回晃動着,簡薇自然不知道她此刻的境況。
豔麗的眸子此刻佈滿了血絲,對着手機低聲道:“我一會給你發消息,你真想幫我,一切都要按我吩咐的辦。”
“好的。”電話那頭的簡薇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如此,她滿意勾起了脣角:“明早你務必過來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