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曲風也有遺憾,這個遺憾便是不能使用自己心愛之物,金槍在華夏只有兩把,是故去的以國老總理親手送給他的,他的烏尼莫克全球只有一輛,也是孤品,金針是他的獨門暗器,路人皆知,只有軍刺可以以假亂真,也是他唯一能使用的東西。
“老公,你在想什麼?”離若從曲風懷中擡起頭來問道。
“沒什麼,在想以後的事情。”曲風衝她笑了笑,離若很聰明的不問了,很明顯,曲風所想的事情是不可對人語的,畢竟飛機上不只他們兩人。
飛機降落後,曲風帶着離若打車直奔市區,在警戒區外下車,直奔離家,他之所以親自送離若回家,根由便是要問問是什麼人在追殺離若,不管哪個勢力,曲風都不會允許它存在。
曲風的到來大大出乎了離家的預料,尤其是現在的二號首長,主管國務院的總理離塵,簡單的寒暄之後,離塵便帶着曲風和離若來到了書房。
一進書房,離塵臉色大變,變得暴怒無比,拍着桌子對離若吼道:“若若,你也是大人了,怎麼還是如此不懂事,竟然一個人跑出去,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離家便是華夏的罪人,你太讓我失望了。”
“見面就兇人,脾氣還是不改!”曲風見離若捱罵,撇嘴嘟囔道:“再不改脾氣早晚會得腦梗的,變成弱智。”
“你!”離塵聞言一指曲風,恨恨地又將手放下了,沒好氣地問道:“你來我家幹什麼?”
“這是你家嗎?我記得這是離家啊,離家家主不是你吧?你的家好像在最中央的那個四合院裡呢。”曲風沒好氣地說道。
“不對!”離塵突然盯着曲風看了一會,驚奇問道:“你怎麼這麼護着若若?”
“她喊我老公,我不護着誰護着?”曲風很無恥地說道。
“你說什麼?!”離塵一下子抓住了曲風的衣領,怒吼出聲,那聲音恨不能把屋頂掀翻。
“幹嘛?打架啊?你行嗎?”曲風大咧咧地說了一句,拂開了離塵的手,拉過離若坐在了書房的沙發上,“沒事發那麼大的火幹嘛啊?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你少發火,身體不行吧還硬充健康人。”
“服你了,你小子什麼時候要是有點規矩,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離塵罵了一句,坐回了書桌後面,“你是來問是什麼人追殺若若的吧?”
“嗯。”曲風點頭說道:“龍脈一事我們心知肚明,華夏的每一個勢力都在打龍脈的主意,若若身上的龍脈走勢圖是天生的,所以華夏的各大勢力不會殺若若,拋卻華夏勢力,也就只有境外勢力了,但是華夏自古以來就尊崇這些,龍脈早就被各大風水大師點破,修建了各種陵
墓,難道還有我們未知而境外勢力知道的龍脈節點嗎?”
說到這裡,曲風一頓,表情變得很是怪異,接着說道:“還有就是是誰將若若的情況說出去的?這纔是最大的疑點!”
“知道此事的人很多,當時的八大家族的核心人物都知道,因爲那時還沒有這麼多紛爭,你師傅也就沒瞞着衆人。”離塵苦笑着說道。
“這就難辦了。”曲風搖了搖頭,“我殺了不少人,但沒看出來身份。”
“看來我也不能給你答案了。”離塵亦是苦笑不已,說到這裡,離塵驚呼道:“你這次跑來這裡,沒遮沒攔的,被人懷疑怎麼辦?”
“不是有若若嗎?”曲風笑道:“我半途救了她,誰能懷疑什麼?我離開時就對潘家說了我要趕回師門,回來途中湊巧救下若若不行嗎?”
“可你在東海出現過!”離塵怒哼道。
“那又證明什麼?東海市的公安局長是我師侄,我找他有事吩咐,傳達師門命令,只是湊巧碰到,幫了他一把。”
“你真會扯虎皮拉大旗,是不是我離家在以後的一段時間也得成爲你借勢的目標啊?”離塵沒好氣地說道。
“當然了,要不這趟豈不是白來了?”曲風笑了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難分難解,膠着着呢,估計都等你這個殺手出現收拾殘局呢。”離塵意有所指。
“呵呵,我有離家做擋箭牌,柳家也不敢把我怎麼着。”曲風笑着站了起來,“我不便久待,先回去了,別再兇若若了,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惹急了她我就帶她回師門。”
“你敢威脅我!”離塵怒道。
“不敢!”曲風嘿嘿說着,轉身朝房門走去,“我沒回歸前,只是崑崙派弟子。”
離若見曲風要走,急忙叫道:“老公,記得經常來看我啊,我會聽你話,乖乖得,不胡鬧了。”
“沒問題。”曲風笑了笑,開門走了出去。
曲風一走,離塵便大笑着問道:“閨女,厲害啊,怎麼套住這匹野馬的?”
“沒什麼啊,只是玩了他一次。”離若淡淡說了一句,緊接着急吼道:“他以後就是我的男人了,你們再敢欺負他,我死給你看!”
“你敢威脅你爹,我是你爹,他現在還不是你男人呢。”離塵氣的不知道說啥了。
“你這麼瞭解他?”離若像是被打敗了一樣,悻悻出了書房。
離塵苦笑了一下,“傻閨女,你認識他才十來天,我都認識他十來年了。”
再說曲風,從離家出來後,便將電話卡換了,換成了以前的那個,一換上電話卡,信息提示音就沒斷過,等手機徹底不叫了,曲風纔打開了信息,粗略一算,季家和潘家竟然給自己打過近三百個電話,從自己到東海那天開始算起,前後不到半個月,平均一天二十個,尤其是最近幾天,每天都在三十個以上,看完這些後,曲風不由冷冷一笑,攔住了一輛出租車,輾轉換乘之後,回到了別墅內。
五女和囡囡早就回來了,蕭雨依舊沒在別墅住,因爲有囡囡在,曲
風不好大開殺戒,只好哄了囡囡一會,這才找藉口跑了出來,跑進了蕭雨的住處。
“快憋死我了。”曲風猴急地進入後,這才重重鬆了一口氣,喊叫出聲。
“不是有美女陪着你嘛,怎麼會憋壞呢?”蕭雨一邊配合着一邊問道,她也是久旱逢甘霖。
“你說若若啊?我哪裡敢動她啊。”
事罷,兩人聊着天,曲風的手機響了,看着潘岳的電話,曲風嘿嘿一笑接通了,“曲兄,你終於回來了,你現在在哪啊?能不能來我家一趟?”
“潘兄啊,聽你語氣很着急啊?發生什麼事了?我剛下山,還沒買到機票呢,你有什麼事直接說。”曲風假裝關心問道。
“你走後,也不知道誰將我們的計劃透給了季家,季家惱羞成怒,立即和我們潘家開戰了,潘家已經傷了元氣,所以急着找你商量對策呢。”潘岳在電話裡急聲說着。
“哦,怎麼這麼巧?我一走就出事!你等我啊,我最晚後天到,到時我給你打電話。”
“好!”潘岳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蕭雨問道:“你這招夠他們打得兩敗俱傷的了,你就不該說自己回來。”
“必須回來,不回來怎麼打破膠着狀態啊,我再給他們添把柴,火越旺,他們露出來的破綻就越多,另外你得幫我一下了。”
“幫你什麼?瀉火嗎?”蕭雨嬌笑一聲,“我只會做這個,別的都不會。”
“暈。”曲風無語了。
“咯咯~~”蕭雨嬌笑着,看着皺眉的曲風,伸手將他的眉頭抹平,笑道:“早就幫你看了,他們現在還沒到關鍵時刻,用不着那些反制措施的,人越絕望也就越瘋狂,現在還沒到絕望的時候,所以不用擔心。”
“哇塞,還是老婆好。”曲風大叫了一聲,便開始巴結蕭雨了,非常賣力的耕田幹活,惹得蕭雨哈哈大笑。
和蕭雨廝混了一個下午,爲蕭雨做好晚飯,看着她吃完後纔回到了別墅,再次爲四大一小做晚飯,自己也吃了一些,還未收拾,季林的電話也到了。
“曲兄,這些天你去哪裡了?我正有事找你呢,不知你是否有空?我想和你聊聊~”
“季大公子啊?不好意思啊,我回師門了,恩師他老人家要傳位給我,所以我必須回師門一趟,這不一忙完我就下山了,後天才能回首都,有什麼事不能電話裡說嗎?”
“事關重大,我後天再給你打電話吧。”季林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四女誰也沒開口相問,曲風也沒說,抱着囡囡一邊逗着一邊問花薌和林盈:“然你倆學駕照去學了沒有?”
“報名了,過兩天就去考理論!”花薌說道。
“嗯,咱那法拉利不能白買啊。”曲風笑着說道,扭頭看向了林盈,“媳婦,你想要什麼車?”
“你那輛烏尼莫克!”林盈調笑道。
“我靠!”曲風將懷中的囡囡遞給了花薌,抱起林盈就朝臥室走,但下一刻便被囡囡的一句話給嚇回來了,“叔叔又要和阿姨嘿咻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