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多兇?”雪兒千嬌百媚,掄起小拳頭不痛不癢地擂在小七的身上。
小七在雪兒的耳鬢廝磨着,聲音無比的姓感*,根本就是變相的撩逗着雪兒:“我想象雪貂一樣融入雪兒的體內。”
這麼說着時,小七的話怎麼聽來都象一匹*。
“你……你每次到最後還不都是兇猛得就象……”雪兒在小七探究的鳳眸中,聲音生生地噎着了。
眼波流轉之間,卻盡是媚態天生難自棄。她慕地發現,小七在跟她獨處時真的好壞!壞死了!
“象什麼?嗯?”小七就喜歡賞着雪兒跟他獨處時,特有的嬌媚,千般嬌語,萬般風情,皆因相愛。
“哼!不知道!”她喜歡小七專注的眼神,那雙瞳爲她凝聚的灼熱流電,最讓她神魂顛倒。
“不知道?當然是象小七了!不許你想着我象狼啊虎啊的,我就是小七!你的男人鳳小七!那是最兇猛的狼都比不上的,獨一無二的鳳小七!”
男人無比的傲嬌,就象這天底下最猛的獸,就象是狼啊,獅子啊,老虎啊,都比不上他。
“噗哧!”一聲,雪兒被逗笑。
哪有人莫明其妙地將自己降了一級,去和老虎獅子惡狼鬥比的?
這男人是在炫他的威猛不下於老虎和獅子惡狼麼?
妖孽啊妖孽!
她攤上了這麼一個妖孽男,還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哪能不逍魂!
雪兒在燈下看着妖孽般美貌絕倫的小七,心疼他,恨不得將全世界都拿到他的面前來獻給他。
他想做什麼,她沒有不依他的。
小七浴火飆升,鳳眸中氤氳着的都是邪魅,這些天來都是規規矩矩地做,今晚特別想放肆些。
“ 雪兒,你既然不冷,那我們就不用這被子了。”
鳳小七說着,將雪兒身上的錦被一把掀開了,丟到一邊去道:“你幹麼不早說你不冷?每次都在被子下面蓋着做,熱死了。”
雪兒有些愕然,語音呢濃道:“我以爲你冷啊。你都沒象別人那樣大汗淋漓。”
小七的聲音有些委曲道:“我是怕你冷呢。你這冰肌玉骨,總是清涼無汗,我還以爲你冷。晚晚都只是輕輕地做一次,我怎麼會大汗淋漓?”
“你那還是輕輕的麼?”
這下,倆個人才知道,天天晚上都蓋着被子做,都以爲對方冷,卻原來倆個人的體質都奇蹟般地,是怕熱不怕冷的,根本就很喜歡冷,對這下雪的天氣更是情有獨鍾。
鳳元宇將一個軟軟的虎皮圓型椅墊放到榻上,把雪兒放在上面,讓她趴着,在他耳邊說道:“雪兒,我們今晚換個姿勢做。”
雪兒原本就有些渾身感覺着了火,身子卻又似水般軟趴趴的,綿綿無力,由着小七將她擺放。
趴在上面,她回眸,媚眼如絲,紅脣吐氣如蘭。
傾城絕色的臉上嫣紅如霞,還沒做,瞧着身後的鳳小七,就呼吸困難,玫紅色的豔脣嚅動着,微張了張,又咬了咬櫻瓣,低眉斂眸之間,整個人就象惹火煸情的小妖精,能勾人魂魄。
她只是媚眼如絲地嬌嗔了鳳元宇一眼,要換什麼姿勢,怎麼問她?她纔不知道什麼姿勢。
她只喜歡抱着小七,或讓小七緊緊地抱着她。
橫豎就是,只要和小七在一起,只要是和小七做,做什麼都好,只要小七喜歡就行。她只是愛小七,愛到了骨子裡,愛到了血液裡,那些姿勢什麼的,都只是順着小七罷了。
她只想小七快樂,只希望自己能讓小七感覺到他是這世間最快樂最幸福的男人。她能因他的快樂而快樂,因他的幸福而幸福。
小七被她回首時,那充滿了愛意而又媚態萬千的眼波橫過來,別說此刻面前是無比妖嬈的玉色生香,就算僅僅只是雪兒的一個眼波,也能讓他血氣上衝,只想和雪兒恩愛千年萬年,千生萬世。
從背後覆上,他的大手撫在雪兒如駁了殼的蝦仁一般,絲滑無比的美背上,那肌膚的觸感如絲般嫩滑妖柔,他兩手握在她的纖腰上,將她向自己的面前拖了一下……
堅硬進入她的柔軟那一刻,緊緊地相契合着,那美好的感覺太過銷,魂,蝕,骨……
他不禁粗喘一聲,只想在雪兒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猶其是聽到雪兒那咬破嘴脣也忍不住地溢出來的激情妖媚聲:“啊!七七!你好壞!輕點兒!”
“還有更壞的!雪兒,說你很喜歡七七,嗯?說了,我就輕點兒。”
“嗯……喜歡……七七……”
“喜歡七七天天這樣疼愛你麼?!”
“…………”
“你叫我七七,我沒法輕點……喜歡麼?”
“混蛋的……嗯……啊……”
“混蛋的七七?你的意思是要更兇點?我明瞭!”
“……”
……
約一個時辰之後,一場激烈又甜蜜的夫妻翻雲覆雨結束,鳳小七並沒有真的太過肆無忌憚,還是適可而止。
把柔若無骨的雪兒弄好躺平,小七還是拿回那張錦被來,爲倆個人蓋上了。就算是不冷,也習慣成自然地爲雪兒蓋被。
雪兒側身擡眸,水汪汪地望着小七,讓小七又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要雪兒那水霧霧的眼波對他望着,他就算才衝撞滿足過後,也輕輕易易地,就又被激起千層浪。
掖好被角,他伸手遮了一下她妖媚的眼絲,然後橫手摟她纖腰,貼着她啞聲低喘道:“小妖精,別再望着我,不然,我就當你還想要。”
她乖乖地闔上雙目,垂下長長的眼睫。事實上,她是太迷戀小七,跟小七迷戀她是一樣的。
奇蹟般地,她的身體素質當真有了一些不同。以往和小七做了一次之後,她立馬就很想睡,幾乎不想睜開眼睛。
但是,今晚卻有些不同,明明剛纔小七做得挺兇的,那麼激烈的一番運動過後,按理說,她應當累了纔對。
可是,爲何她只覺全身暢快淋漓,就象舒筋活血罷了,卻絲毫沒有疲倦之意?
難道小雪貂融入了她的體內,她的體質已經起了某種飛躍姓的昇華?
她不會當真有了仙氣吧?
這時,小七在她的髮絲上蹭着蹭着,疑惑地問道:“雪兒,你是不是真的還想要?我今晚有些奇怪的感覺。”
雪兒反過來,抱上他的腰問道:“你有什麼奇怪的感覺?”
小七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脣上印了一吻道:“就是,覺得你還想要!我非得再做一次,滿足雪兒不可。”
“你……誰說的?我想睡了!”雪兒被他說得,就象她是一個慾求不滿,要壓榨他,吸盡他的精氣不可的小妖精似的。
小七還是不肯睡,又在她的耳邊輕輕地,*濃濃地說道:“雪兒,你要生孩子,我們多做些,不然,你那裡太小。嗯,多做,生孩子更好生。”
“你這是什麼歪理由?”雪兒這下真的眼波橫去,含嗔薄嬌了。
“反正就是理由。好吧!我承認,我還想要!”小七扶着雪兒的腰,將她翻了過去,側睡着。
……
沐白楊*都去監視着李湘琴,沒想到李湘琴那麼狡猾,她雖然沒能發現有人監視她,但自從害過藍倌棋之後,她就因心中有鬼,所以特別地小心。
象今晚,偷了琴譜之後,她也知道讓人起了疑心,所以絕不會在今夜和那本書有所接觸。
整個晚上,她陪着三公主回到房間之後,就睡下了,再也沒露出一點馬腳來。只是,躺在榻上,她還以爲雪兒的容貌沒恢復過來,一直就在盤算着上山之後,如何能讓雪兒找不到雪果。
這個夜晚的風雪也不算大,但卻也足以讓人呆在帳蓬內不敢出來。
也因爲風雪之故,任你如何警惕着周圍的景物,也沒人發現,東方明月回到她幻影宮的帳蓬裡時,她的帳蓬內已經多了一個人。
東方明月一見此人,立即跪了下去,叩頭請罪:“孃親,您怎麼親自來了?女兒還沒完全任何,請孃親責罰!”
來人從頭到腳都是一身黑色,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熠熠光輝。
她聲音有些陰暗啞,卻顯然帶着惱火道:“起來吧!每次讓你做事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