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神色嚴肅的逍遙大治,逍遙子被嚇得在伎樂的懷抱裡掙扎了起來,並大聲喊道。
“放我下去!我要下去!”
伎樂的力氣多大啊,逍遙子的掙扎無疑是蚍蜉撼樹。
在他的懷抱中掙扎了幾下,哪裡掙扎得掉?
而見阿才離開大廳之後,許久都沒有出現。
也沒有人將剛剛出生的嬰兒抱來。
伎樂心中有些焦躁,也不理會逍遙子的掙扎,左手掐指一算,又看了看逍遙大治,於是道。
“侯爺,我看你們也沒有什麼誠心,這樣吧,我先將這小子帶到雨花山。等侯爺想通了之後,再來雨花山換人。我給你三個月的期限,時間一到,如果再不來換人,我就把這小子吃了!”
“等等!壇主,再等等!你也是理解的,肯定我夫人捨不得將剛剛出生的嬰兒抱來換這小子。畢竟母子連心。要不,你就在這裡等着,我去勸勸我夫人,說不定我勸之後,她會放心將剛剛出生的我兒子抱來。”
逍遙大治很是着急,心裡擔心夫人無愁沒有弄懂他的意思。
又見伎樂等得有些焦急,聽到伎樂說出這話,便趕緊出言阻止道。
“再叫?再叫,我就將你摜在地上,信不信?”
見胳膊中的逍遙子還在竭盡全力掙扎,伎樂冒火了,兇狠地對逍遙子怒吼道。
並伸出手掌在逍遙子的臉前一照,只見手掌頓時發出一道黃色的靈炁。
逍遙子身軀便不再掙扎,接着雙眼緩緩閉上,睡倒在伎樂的懷中。
跟着又伸出手掌,阻止着逍遙大治道。
“別去了!你還是帶着你剛出生的嬰兒到太倉來吧。看你這樣,想一時半會將你那出生的嬰兒抱來換取,也是不可能的,誰不心疼自己的親骨肉呢?”
“壇主,請再稍等片刻!”
聽到伎樂這麼一說,逍遙大治心中頓時慌了起來,急忙招呼着伎樂道。
心中也生出搶奪逍遙子的打算。
當即爲了安撫伎樂而又解釋道。
“你也知道,兒是孃的心頭肉,我想,夫人此刻心中一定是很難受,等她想通之後,一定會送來。爲了早點讓我夫人將嬰兒送來拜師,我還是親自走一趟吧。”
邊說邊向伎樂所站的門邊走來。
正準備施展法術離開大廳的伎樂不由得一愣,警惕地看着逍遙大治向這邊走來。
裝着無所謂,來到了大門邊。
用斜睨的眼睛餘光瞟了一眼抱在伎樂懷中的逍遙子。
逍遙大治突然閃身以極快的速度接近伎樂,並伸手向逍遙子抱去。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的鬼把戲!”
發現逍遙大治一閃身,伎樂跟着後退,並快速地閃到了一邊,得意地道。
“妄想將這小子突然搶過去,沒門!看來,此子對你很重要啊!本壇主發現,自己的決定很正確啊!”
“納命來!”
逍遙大治一搶失敗,大喝一聲。
頓時“唰”地一聲將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
身軀一矮,“唰唰唰”地以快速絕倫的速度向伎樂的雙腳斬去。
抱着昏睡的逍遙子,伎樂快速地跳躍躲閃。
避開了逍遙大治的快速攻擊之後。
右手朝着再次攻擊而來的逍遙大治伸手一照,一道黃光自手掌心發出,將攻擊而來的逍遙大治全身罩住。
“噹”
被黃光罩住的逍遙大治頓時覺得頭腦一暈,手中的寶劍一下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同時身軀緩緩地向地上跌倒。
倒地之後,逍遙大治的身軀便詭異地在地上一爬,頓時變化成了一頭斑紋猛虎,緩緩地行走在大廳的地板上。
“哈哈哈……逍遙大治,你如今中了我的變身咒,看你還有什麼本事恢復本來?”
伎樂看着在大廳上緩緩走動的猛虎,十分得意地大笑道。
“侯爺!!”
聽到得意的大笑聲音,夫人無愁闖進了大廳。
正好看見逍遙大治身中變身咒被變成猛虎的那一刻,頓時哭喊道。
“要想你家侯爺恢復本來,想要救出我懷中所報的小子,你就抱來剛剛出生的嬰兒,到雨花山來找伎樂吧!”
看見闖進大廳的女人,伎樂眉頭一掀,威脅道。
說完之後,身軀一轉,幽然不見。
接着在變成猛虎的逍遙大治四周突然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籠子,將猛虎籠在了其中。
這時,又傳來了伎樂那沒有方向感的聲音。
“這是本座的寶貝驚厥鐵籠,沒有本人的獨門秘法,想要打開這鐵籠,那簡直是做夢!夫人,擺在你面前的唯一道路,只有抱着新出生的嬰兒,前來大冶雨花山……”
阿才帶着晴兒飛奔在路上。
“阿才,好像路走錯了吧?應該走另一條路纔對啊!”
飛奔到一個三岔路口,見阿才騎着千里追風飛奔到另一條路上,晴兒雙眉一蹙,疑惑不解地問着前面的邱新才。
“嘶……”
阿才聽到晴兒這麼一說,將繮繩一拉,千里追風口中高亢地叫道,雙蹄一揚,頓時停了下來。
“我們不去找穩婆了!即使是找到穩婆家,人家絕對是不會答應的。”
阿纔想了想上午對穩婆的態度。
“誰願意將剛剛出生的嬰兒送人啊?唯一的辦法,就只好去搶!侯爺本就是一個愛民如子的人,掌管着大冶城的軍政大權,卻從不騷擾百姓,如果強行將嬰兒搶來,侯爺知道了,不將我的一身肉皮子剮下來纔怪!況且,如今的侯爺府已經到了末路。你知道剛纔抱着侯爺義子的是什麼人嗎?那可是魔廷天瀾中神州分壇壇主伎樂,這個伎樂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年不知道要吃上多少人。”
“你的意思是……?”
晴兒睜大了雙眼,不解地道,。
我們去偷?”
“不!我們逃。”
邱新才臉色陰冷地道。
“離開這裡,離開侯爺府,去過我們的生活!”
“你的意思是背叛侯爺?!背叛夫人?!”
聽得邱新才的這話,晴兒全身一震,兩眼睜得很大,盯着邱新才的後背。
“那樣做,可不好啊?畢竟我們都跟了侯爺十多年了!”
“你知道個屁!真是一個榆木腦袋!我在那惡魔進府之前,便得罪的那穩婆,此去肯定借不了嬰兒。更何況,惡魔也是我帶進府來的。”
邱新才生氣地罵道。
“我倆的關係如此曖昧,你身上還懷上了我的孩子,如果讓侯爺知道了,他不殺了我纔怪!”
“誰是榆木腦袋?夫人可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更何況成家立業也是人生中的大事,也很正常。這件事,我已經想好,準備過幾天給夫人說,看在我已經跟了她十年的份上,她一定會同意我們倆的事……”
晴兒焦急地說道。
“說你是榆木腦袋,你還不承認?”
邱新才冷厲地道。
“你想想,如果伎樂得不到嬰兒,那會是什麼後果?可能會血洗了侯府!覆巢之下無完卵?你死了還不打緊,可我們還沒有出世孩子,可就……”
“你說什麼啊?你這沒良心的!人家侯爺對你多好啊,你卻落井下石,還說我死了不打緊……”
就在晴兒罵罵咧咧的時候,邱新才轉身以極快的手法點了晴兒的幾處穴道。
頓時封住了晴兒的那張嘴巴。
陰笑道。
“看你還說什麼……?”
被控制的晴兒由於穴道受阻,不但不能說話,而且還動彈不得,只好雙眼怒盯着邱新才,一臉漲紅。
此時的邱新才哪裡還去顧晴兒的表情和感受?
將鞭子在千里追風的屁股上狠狠地一抽,千里追風便“噔噔噔”地飛奔上了邱新才所要走的大道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