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不定時的襲擾,真的讓伎樂煩惱得快要瘋了,雖然伎樂的本領比逍遙子不知道要高出好多,但逍遙子有兩項特殊的本領,那是伎樂沒有的,一是靈鳳翅,二是土遁術。
這兩項本領用來逃生,一個是上天,一個是入地,兩項本領有機地結合,再加上在意想不到的時間點上襲擾,那真是讓伎樂煩透了。
而逍遙子累了,就施展出土遁術,遁走到伎樂的眼皮底下,花虞姬那裡去睡上一覺,吃一些東西,花媽媽幫他站崗放哨,睡醒之後又去雨花山燒上幾間房屋,這樣的行動讓伎樂防不勝防,也讓伎樂沒有想到。
“孃的,這個向當當還沒完沒了了!”伎樂坐在被逍遙子焚燒得形同廢墟的太倉殿上的椅子上,望着僅剩屋架的太倉殿,不斷地抓着自己的頭髮,“惹上這小子,真的讓老子煩心啊!又不與老子打鬥,又跑得快,動用了老子數千魔兵,都抓他不着。怎麼才能讓這小子不來騷擾呢?”
一向是以本領高強著稱的伎樂,這下碰到了一個耍滑頭的小子,真的感受到了黔驢技窮般的絕望。
這幾天累的伎樂、霧能和劈風等一干魔廷中人早已經將去找年家麻煩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壓根就想不起了。一切事情都拋去了,全力以赴來對付逍遙子。
這也是逍遙子需要的結果,雖然有好多天沒有去太倉年家了,但逍遙子相信,年家的族人應該安全地搬離了太倉。
伎樂將頭一擡,似乎下定了決心:“不行!不能讓他這樣襲擾下去。得想一個辦法,最好是找一個有透視眼的人來對付這小子。”
一直在護法位置上站立的劈風和霧能望着伎樂煩惱的樣子,也很着急,可又沒有好的辦法,此刻聽伎樂這麼一說,頓時看見了曙光,兩人相互看了看,向伎樂點頭道:“這辦法好!只要能夠發現向當當的蹤跡,要捉拿向當當就成功了一半。”
“你們有不有人選?提供而來,我親自去請!”伎樂一下來精神了,趕緊問霧能和劈風道。
“據我所知,在距此不遠的大青山鎮就有一人,此人叫秦剛。”劈風向伎樂拱手道。
“那趕緊去將此人請來!不管用什麼代價。”伎樂興奮了起來。
“遺憾的是,此人在幾個月前,被向當當殺了。就連秦剛所在的白鯊獵兵團,也被這個向當當給搞垮了!”劈風遺憾地道。
“唉……!”伎樂被劈風這話打擊得垂下了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可惜了!你跟我說這個,已經沒用了。”
“怎麼沒用?”劈風瞥了伎樂一眼,“徒弟死了有師父。那秦剛的師父還在。前段時間,他聽說秦剛死在了向當當的手裡,還發誓要爲秦剛報仇吶!”
伎樂一聽,又來勁了,站了起來:“秦剛的師父何在?叫什麼名字?我這就去請!”
“此人叫妖冶,住在距此千里之外的天雲山脈邊陲的乾元山,與我的師父緊鄰。此人脾氣怪異,心狠手辣,使得一手好劍。透視眼尤爲厲害,能夠透視深度達數十丈。”劈風進一步解釋道。
“那,趕緊將此人請來!花重金。如果不將這向當當制服,我們雨花山得不到清靜。”伎樂興奮地道,“既然這個妖冶也恨向當當,那就告訴他,向當當就在雨花山。”
“屬下遵命!”劈風拱手之後,快步走出了太倉殿,腳下一踏,身軀縱起,騰雲向着天雲山脈邊陲的乾元山而去。
看着劈風的離開,伎樂那緊張的心情終於感到了放鬆,並走下了壇主交椅的位置,來到了霧能的身邊,拍着霧能的肩頭道:“‘梵天網’一定要收好!這個向當當還活躍在這雨花山,隨時都有可能盜得‘梵天網’。”
伎樂被逍遙子用“梵天網”拿住了一次,對這“梵天網”有些忌憛,特地告誡霧能,他很擔心,怕“梵天網”再次被逍遙子得到。
這幾天,逍遙子對丟棄了“梵天網”也耿耿於懷,雖然不時騷擾雨花山,但也沒有忘記將“梵天網”重新弄回的打算,並將伎樂被“梵天網”網住的這一情形講給了花虞姬聽,希望花虞姬能夠幫他。
逍遙子一直騷擾雨花山,要不是花虞姬的暗中支持和幫助,估計逍遙子也沒有那麼順利,聽得逍遙子想重新弄回“梵天網”,花虞姬也在心中琢磨該怎樣幫助逍遙子。
這幾天,花虞姬也沒有停過,不時從草廬走出,來到這太倉殿附近轉悠,由於這太倉殿已經燒燬,就只剩下幾根柱頭立在那裡,而且那幾根柱頭的表面也燒出了一層黑炭,自然這個太倉殿關不住聲音,伎樂與兩位護法的說話句句傳到了耳朵裡,便爲逍遙子擔心了起來,同時也在打霧能那“梵天網”的主意。
花虞姬覺得,還是先讓逍遙子知道伎樂已經派劈風去請秦剛的師父妖冶這件事情,至於弄那“梵天網”,應該與逍遙子配合才能讓逍遙子弄到手。
這件事情不敢有耽擱,花虞姬便趕緊轉悠了回去,並將伎樂派劈風去請秦剛的師父妖冶來雨花山的事情告訴了逍遙子。
想到秦剛,逍遙子便有些後怕,自己的性命就差點毀到了此人的手中,要不是拼命將秦剛殺了,自己恐怕還在亡命天涯。
“決不能讓這個妖冶來到雨花山!”逍遙子想了想距離騷擾雨花山十天的計劃還有幾天才能完成,如果讓這妖冶來到了雨花山,再加上伎樂的如此強悍的功夫法術,自己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於是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你打算怎麼做?”花虞姬眉頭一皺,問道。
“一不做二不休,跟在劈風的後面,伺機殺掉這個妖冶!”逍遙子雙眼虛眯了起來,露出了濃濃的殺意。
“有劈風在,你想殺掉那妖冶,肯定很困難!更何況,你還不知道那妖冶的功夫法術怎麼樣。”花虞姬爲逍遙子擔心了起來,“要不,讓花媽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