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聽完他的話,上官辰風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語調深沉。
就算是有什麼事,也輪不到齊帆來說三道四,他要做什麼,有他自己的想法,更輪不到其他人來跳出來指責他。
齊帆有一個一貫養成的好習慣,那就是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他都是一直注視着那個人,所以,上官辰風臉上的表情他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他看到上官辰風不以爲然的說着,心裡的火氣陡然升了起來,雙手忍不住緊緊的攥成了拳,“你混蛋”
他都已經把話說的一清二楚了,上官辰風還是一點也沒聽進去,他自己下地獄不要緊,爲什麼還要拉着別人下地獄
上官辰風神色淡然的站在那裡,薄涼的眸子看了一眼齊帆,冷冷的收回了手,“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低沉的聲音,醇厚磁性,冷漠到了極致,彷彿什麼事也不足以讓他失去理智,桀驁不馴的傲然在天地之間。
霸氣側漏。
所有的事都能一手掌控,什麼人也不具有能威脅他的本事,更何況,能威脅他的人也必須要有足夠的資本。
話,他收下了,但是做不做,就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了。
還沒有人跟他有玩遊戲的資本,如果要玩,那就要往死裡玩
“你是不是非要害了她才知道收手”齊帆死死的咬住牙,眼裡帶着滔天的憤恨。
側身一閃,快速的走了過去,想也沒想的就擡起腳狠狠的踢了過去
上官辰風的眼眸一寒,快速的躲開了,臉色依舊是平淡無波的,彷彿所有的事都跟他沒關係一樣。
渾身都籠罩着一層危險,不論別人怎麼說,都似乎是心裡一點波動都沒有,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
當然,他也有狂妄的資本
上官辰風的眼睛看向齊帆,薄脣微微動了動,直接往後退了幾步,冷然的站在那裡,“我不想跟你動手,當然,你也必須承認沒有跟我動手的資本。”
“弱肉強食,你比我也高尚不到哪兒去,呵”
上官辰風冷笑了一聲,眼裡充滿了諷刺,“你也不是那麼清高,你只是注重面子,不甘心罷了。”
他見過那麼多形形色色的人,自然他們臉上的表情,他都能一一看透,其實,有時候根本不需要看他的表情,畢竟,一個人骨子裡的性子是什麼樣的,他就是什麼樣的。
但是不可否認,齊帆或許說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的,但是隻可惜,他用錯了方式,更用錯了時間。
一個男人,每次都是錯過,扭扭捏捏的,那就是他這個人懦弱。
“你要是真的想說這些話,你上次來的時候就已經說了,姓齊的,你沒資格跟我說這些”
上官辰風說完,直接轉過了身,高大冷然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更加高傲,桀驁不馴。
走了幾步之後,慢慢的轉過身,看了一眼齊帆,那種眼神,看起來是隨意,但是其中卻蘊藏着強烈的警告。
“這些話你在我面前說的話,我都接受,這些話你敢在她面前說,別怪我連這最後一點後路都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