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是我的血。”林絮兒輕聲的開口,她將自己的胳膊伸了出來,“你如果還是不信的話,可以拿刀上的血去化驗。”
頓了頓,林絮兒又繼續說着,“我真的沒有謀殺上官澈。”
“……”
卡米拉整個人突然變得沉默了下來,她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她,似乎是在探究她話裡的真實-性-。
“這件事你跟我解釋的再清楚,你應該跟MO先生解釋。”
卡米拉大步走到她的身邊,“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
林絮兒抿了抿脣,她就知道上官澈在她的面前倒下,第一個逃不掉的就是她。
不過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上官澈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刀傷。
就算去見上官莫,她心裡也沒有一點畏懼。
想了想,林絮兒才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去。”
卡米拉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爲這件事會有多麻煩,多棘手。
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她大步走過去推開露臺的門,林絮兒也隨之走了進去。
室內的人依舊在不停的忙碌着,林絮兒一眼就看到了上官澈,她遲疑了一下,纔跟着卡米拉走。
上官澈的身體微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的臉上依舊紅潤的不健康,涼薄的脣此時也依舊是蒼白的。
扭過頭看向林絮兒和卡米拉,他說出的聲音都沙啞的不成樣子。
“幹什麼去?!!”
卡米拉的腳步停頓了一下,轉過身看向上官澈,驀然鬆了一口氣。
“帶她去見MO先生。”
上官澈隱瞞傷情這件事,可大可小。
他是因爲說自己傷好了,上官莫才解除了緊閉。
就算那天打的再狠,始終也是父子,打斷了骨頭還連着筋,上官莫不可能把上官澈關一輩子。
只是在風淩燁的面前做做樣子罷了。
上官澈的眼裡帶着一抹陰狠凌厲的光芒,俊臉充滿了怒意。
“卡米拉,你是不是忘了她是什麼人了?”
“?”卡米拉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上官澈爲什麼會突然說這句話。
“咳……咳咳……”上官澈的身體微微動了動,他就要起身下牀,但是卻被人按住了。
“都滾開!”
上官澈危險的眯起眼睛,充滿了殺氣,“卡米拉,她是我的老婆,不是我父親的,在我這裡帶人走,你是不是當我死了?”
“不敢。”卡米拉立刻否定的說出聲。
她不敢質疑上官澈,更不敢當他死了。
上官澈的目光突然看向了林絮兒,“回去告訴我父親,都是她害我受傷的,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只要她把我的身體照顧好,這件事就算翻過去了一頁,聽懂了沒?”
“可是……”卡米拉張了張口,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看到上官澈陰沉到極致的臉色,她立刻把剩下的話嚥到了肚子裡。
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把那把刀給我留下,那是我的血!”
上官澈邪肆的挽脣,“老婆第一次對我動刀子,當然要留下來做個紀念。”
“……”
林絮兒猛地擡起了頭,看向上官澈的眸子裡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