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冉冉卻聽不進去這些話。
她腦子被燒的糊塗了,只覺得熱,像是有一團火在圍着她燃燒,炙熱的氣溫將她身體裡的水分一點點蒸乾。
她渴的要命。
嗓子眼裡全是火。
她難受的哭了出來:“席盛庭,我真的好難受。”
身體的本能趨勢着她向他靠近,彷彿只要靠的他越近,她就不會再那麼難受。
於是,她順從着身體的本能,忽然勾住了席盛庭的脖子,用力將他拉向自己。
“冉冉,你”席盛庭的詫異聲被葉冉冉堵住了。
他身體一僵,清冷的眸子裡先是閃過一絲詫異,幾秒後,驚訝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
葉冉冉吻着他冰涼的脣,像一個初次吃糖果的小孩,近乎貪婪的汲取他脣齒間清冷的氣息。
她無力思考。
她知道抱着她的男人是誰。
她也知道她不應該這麼做,但此時此刻,理智被身體的本能戰勝,她不想去考慮什麼後果,只覺得這麼做會讓她不再那麼難受。
其實這對於席盛庭來說,並不是什麼多美好的體驗。
純粹的只是被對方當成降溫的工具,可並不是一件什麼美好的事情。
等蕭叔以最快的速度將車停在仁心醫院大門外的時候,席盛庭已經被葉冉冉“蹂躪”的狼狽不堪了。
蕭叔本來是不經意的朝前視鏡裡看了一眼,這一看,不禁被嚇了一跳。
這纔多久的時間,他家少爺就被“蹂躪”成這幅慘不忍睹的樣子了。
原本筆挺的西裝和襯衣,被扯得跟乾菜一樣,皺巴巴的。
尤其是裡面那件襯衣,釦子都被扯開了好幾顆,蕭叔往後看過去的時候,葉冉冉的手還在費勁的扯了另一顆釦子。
然後,便見那顆閃閃發亮的鈕釦被她扯了下來,然後隨後一丟,不知道拋哪裡去了。
席盛庭按住了她揮舞着的不安分的爪子,聲音低啞:“冉冉,我們到醫院了,你乖一點好不好,很快就不會再這麼難受了。”
他的脣上被咬出了血,胸口也有兩道抓痕。
很顯然,這些都是某人的“傑作”。
蕭叔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從沒有見過席盛庭這麼狼狽的一面。
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折騰的這麼狼狽。
這種事情,他以前是堅信不會發生在他家少爺身上的。
少爺素來有潔癖,無論是私下,還是面向公衆的時候,都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
可現在的他,還哪裡有什麼形象可言。
被懷裡的小女人折騰成這樣,也不生氣,反而還溫溫柔柔的安慰誘哄着。
所以說,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
看似再清心寡慾的男人,也有難過美人關的時候。
說什麼對女人不感興趣,不過是還沒有遇到真正喜歡的人罷了。
少爺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這對蕭叔來說,是一件喜憂摻半的事情。
喜的是,少爺這麼冷清的性子,身邊的確是該有噓寒問暖的人陪伴着他,也免得他一天到晚除了公事還是公事,生活簡直一點樂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