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不是真正的理由。
但雙方都不打算節外生枝了,席榮添也樂得清靜,不願意再過多追問,點點頭說:“原來這麼回事,凌南,你丁姨也是一番好意,你不喜歡可以不接受,收下了又轉手送給別人,你這麼做,多讓人寒心啊。”
席凌南笑了笑,聲音懶洋洋的說:“其實那塊表挺漂亮的,我也有幾分喜歡,不過後來有了比我更喜歡的人,纏着我要了幾次,我推脫不掉,就轉送給他了。”
說到這裡,他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邪魅的笑,痞氣的扯了下脣,對丁美玲說:“不過丁姨要是下次再送我一塊表,我會收起來自己用,不會再送給別人了。”
丁美玲嘔的吐血。
杜晚晴那賤人的兒子真是跟她一樣賤,總有一天,她要將曾經受過的氣都還回去。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席亞落到席凌南手裡,否則,她以後要遭遇的就不僅僅是一點點委屈了。
那時候,整個席家都不可能有她的容身之地。
是時候給盛庭打個電話催催他了,再不動手,要是那天席榮添忽然宣佈將席亞交給席凌南打理,那時候,就晚了。
按照席榮添對席凌南的寵愛和縱容程度,一切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嗚,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就將花瓶摔碎了,你要是故意的,是不是還打算將所有的東西都摔個遍?”
一記響亮的耳光後,丁美玲還覺得不夠解恨,反手又甩了女傭一耳光。
年輕的女傭臉上很快就浮現出十根鮮紅的手指印,臉被打的高高腫起。
女傭垂着頭,嚇得身子瑟瑟發抖,臉上火辣辣的痛,卻連摸都不敢摸一下,只一味的痛哭着:“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以爲我還會給你機會?”中午那會兒在席凌南那受得氣,此時她全發泄到了一個無辜的小女傭身上。
她伸出留了長指甲的手指,對着女傭的腦門就用力戳了下,在她額頭上戳出了一個血印,聲色俱厲道:“像你這麼冒冒失失的,我哪裡還敢留你,打碎花瓶的錢我會從你工資里扣除,你現在立刻就去張嫂那將工資結算了,席家是留不得你了。”
“夫人,夫人,我真的知錯了,求夫人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這麼冒失了,夫人不要趕我走啊。”
女傭一聽說她要被解僱,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都顧不得了,對着丁美玲就跪了下來,痛哭流涕:“夫人,我在席家已經待了五年了,我已經把這裡當成了我的家,求夫人不要趕我走,夫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你了,夫人。”
離開席家,她到哪裡再去找這麼好的工作?
更何況,要真是按照原價賠償,剛纔那一個花瓶的錢,就能賠掉她好幾年的工資。
席家的任何一件東西,都價值不菲,所以她們這些清掃的傭人在打掃的時候都會格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