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大周帝的話一說完,那五個皇子們,竟是齊刷刷的擡頭不敢置信的看向大周帝。
而就連鑲王爺聞言也是差不點兒沒把他口中的水吐了出來,讓五位皇子去當短工,也虧得皇上能想出來啊。
“你們看朕幹什麼?難道你們有什麼意見嗎?”大周帝挑了挑眉毛道。
“兒臣不敢!”而他們在回話的過程中,仍是狠狠的盯着朵朵。
“丫頭,你看朕這樣安排可好?”大周帝在教訓這些個天天盼他死的兒子們同時,還不望拉朵朵一塊兒下水道。
“回皇上,民女惶恐啊!”朵朵又一次跪了下來,雖說她口裡一直說着惶恐,但是她那沉靜兒的小臉兒上,哪有任何惶恐意思。
“皇子們各各都是人中之龍,怕是幹不來這些個活計的,況且……況且……”朵朵吱吱唔唔還很是膽怯的向跪着的那幾個皇子看去。
“哈哈哈,皇上,這丫頭怕是在要你的給予的權力吧,畢竟皇子們的身份在那,她定是怕皇子們的身份太尊貴,不好使用吧!”鑲王爺那是由內心中所散發出來的笑意,越發的覺得這個丫頭可愛。
朵朵聽到鑲王爺的話後,便是如默認般的低下了頭。
“……”
“有在一旁看着,我看哪個敢挑刺!”大周帝很是有威嚴的說道。
“兒臣不敢!”
衆位皇子們齊聲說道。
“嗯,這也是朕對你們的磨鍊,希望你們能知道朕的苦心,好了你們都起來吧!”大周帝恩威並施說道。
“丫頭,你也起來!”大周帝同時讓同朵朵也起身。
“謝父皇!”
“謝皇上!”
衆人謝恩道。
“丫頭,你看看只說了你的爹爹一走就是十年,那現面你們想必也應該團聚了,爲何這支撐家的事情還要落在你的身上呢?”鑲王爺對於朵朵並不瞭解,所以問道。
“回王爺,民女的爹爹便是翰林院的編修,藍光輝!”朵朵並未做其他的說明,只是把藍光輝的名字報了上去。
只聽朵朵剛剛一說出藍光輝的名字,鑲王爺很是自然的朝二皇子宇文宏看去。
而歐陽宏卻是絲毫的意外都沒有,可見他是早就知道朵朵同藍光輝的關係的,朵朵順着鑲王爺的眼光看去,卻是看到了他,只見歐陽宏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樑,白晳的皮膚,竟是同那嬌小的商氏有着相絲之處,朵朵不難便是猜出了他是誰。
“據本王知道,那藍編修如今可是有妻子的,不知……”鑲王爺竟是絲毫沒有顧及到歐陽宏尷尬,繼續問道。
“回王爺,民女的爹爹十年前進京都趕考,而路遇劫匪,同去趕考的人回來向民女的家裡報信兒,說是民女的爹爹死在趕考的路上了,所以這十年來,民女的家裡人,並不知道民女的爹爹還活着,就百前一段兒,爹爹的手下竟是找上門來,說爹爹當年路遇劫匪失去了記憶,這才同家裡人失去了聯繫,最近一段這纔想起了往事,想起了民女的的孃親,這纔來接我們回去!只是……”朵朵此時那眼眶竟是微紅起來。
爲了自個兒能順利的哭出來,朵朵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使輕兒的擰了自己的腰部一下,這樣她能纔有如今的效果,哭紅了眼眶。
只是或許皇上與鑲王爺聽朵朵的講述聽得很是認真,又是離朵朵有一段距離,所以並沒有發現朵朵的不妥,可是同樣是站在一邊的那幾個皇子中,卻是有見到朵朵這個小動作的,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晨。
只見歐陽晨這回身子都是抖上了幾抖啊,他突然發現,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啊,這個臭丫頭,竟然是對自己也這麼狠啊。
“只是什麼?”這回問話的是大周帝,因爲前面朵朵所說的,是大周帝全部都知道的,他還知道藍光輝也是在這丫頭的家裡,做了一段苦力呢,只見按藍光輝的表現來說,這丫頭不該有這樣的表情啊。
“只是,終究是民女的娘福薄啊,他們兩人……他們兩人此時合離了,弟弟隨着孃親,而民女,則是秋收後,進編修府!”朵朵說道此處,竟是有些哽咽了。
“什麼?藍光輝同你孃親和離了?怎麼,他這是連平妻的位置都不願給你孃親了嗎?”大周帝沉下臉子問道。
對於商家的小心思,一直是被大周帝所掌握的,同時就連藍光輝許劉氏平妻一位時,他都是知道的,可是眼下是什麼情況,看來那些個暗衛是越發的沒用了,這樣的情報他都不知道。
“既然情已經不在了,還要那個虛位幹什麼呢?況且,民女的孃親眼見到了編修夫人的長女徐菲兒,是怎麼把我雨兒姐姐給打了,又是怎麼把我奶奶給趕回三裡鋪子來的,那樣的大宅門兒,是民女的孃親所害怕的,她怕她保護不了民女,與民女的弟弟,從而孃親便提出了合離!”朵朵那一直在眼圈兒轉的淚珠兒終於是滴落了下來。
“……”
“想不到你孃親還有這分勇氣!”鑲王爺眼中滿是讚賞,能夠不顧世俗的眼光,打破世俗的觀念,這樣的女子是他從未見過的。
“朵朵姑娘,雖然表妹的性子是有些刁鑽,處事也有些野蠻,但是她的心性不壞的,況且,本皇子也是知道的,在藍家老太太回三裡鋪子後,姨母可是特意的帶着菲兒表妹去給你們道歉的,反倒是朵朵姑娘,好像是沷了姨母和表妹一身水吧,其實都是一家人,真是沒有必要鬧的這樣的不愉快的!”就在鑲王你爺頻頻稱讚,而大周帝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的時候,歐陽宏竟是淡笑的說道。
他的笑容很是淡然,而語氣也極爲的平和,好似在闡述一件極爲正常的事情一樣。
“二皇子消息還真是靈通啊,就連在民女家院子中發生的事情您也是知道的這樣清楚!”朵朵毫不意外於歐陽宏的反擊,那商氏與藍光輝所做的一切事情,可都是爲了他呢。
“哦,還不是我那個任性的表妹受了委屈,便是向我來訴苦的,我這個表妹啊,就是長不大呢!”歐陽宏對於朵朵的反問也是淡然應對。
“不錯,民女是沷了她們母女一身水,可是她們打了民女的姐姐,氣壞了民女的奶奶,又穿得花枝招展的一口一個叫着民女的孃親爲妹妹,民女就不清楚了,縱使是按長幼順序,也是民女的孃親爲大,商氏爲小,難道就因爲她的爹爹是商王爺,而孃親卻是沒有母家給撐腰,便就要委屈求全嗎?”朵朵眼中含淚,很是委屈的向歐陽宏問道。
“這……”一直能言善變的歐陽宏竟是詞窮起來,而再反觀朵朵那滿是指控又充着委屈的小臉兒,竟是讓歐陽宏心中微微的糾痛了一下。
聽周那個得。“所以,民女不覺得往她們身上沷水有什麼不妥,相反的,是她們上趕着找沷的!”朵朵的小臉兒上滿是堅定,十分認真的說道。
頓時歐陽宏的白希的俊臉上竟是出現了兩道紅暈。
一時這氣氛又是僵了下來,無人插話,他們總不能附和朵朵的話去說,那商氏和徐菲兒該沷吧,總不能說她沷的好吧,不看僧面看佛面啊,畢竟商氏的後面是商王爺啊。
“好了,丫頭,這也聊了這麼久了,你是不是也給我們上些吃的啊,你那個限量的菜,朕是無緣吃了,可是其他的特色菜總是不限量吧,挑些好的,給我們上上一些來吧!”這時,大周帝便是把這尷尬的話題給轉移了去。
畢竟現在還不是動商氏的時候,更何況,這也只是藍家的家事,就算他是皇上,做的也不能太過份,所以,他只能把這個話題給揭了過去。
“民女,這就下去給大家準備!”朵朵福身行禮,便是向外走去。
而一直守在外面的許宵和方忻看到朵朵後,便是鬆了口氣,朵朵也並未做過多的解釋,只是在他們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二人滿身都是震驚,同時也向後廚走去。
“蠢丫頭頭,你這是一出來就不知道早些回家,本世子要好好想想了,以後是否該把你鎖在家裡呢?”一句很是曖昧的話,多朵朵的對面傳來,朵朵定睛一看,不是歐陽睿又是哪個呢?
“朵朵,竟是這麼巧啊,爲父竟然在這裡遇上了你,你是在這裡吃飯嗎?”就在朵朵還沒有迴應歐陽睿的時候,她的渣爹竟也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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