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神秘女子

那名夥計發了一通火,圍觀的百姓們不依了:"切,拽個什麼勁?爺我還不玩兒了!哥幾個,咱們前頭看看去!"

"哎,好嘞!"其餘幾人不屑地瞥了眼那夥計,"我呸!也不照照鏡子,爺是缺這點小錢的人嗎?敢吼爺,信不信揍得你滿地找牙?"

那夥計連忙鑽進簾子裡,衆人這才憤憤地散了,一時間,那美輪美奐的花燈孤零零地掛着,竟然無人問津。

沈傾城和冷嘯風從不遠處的一個攤子鑽出來,看着那夥計進了攤子後面,手牽手走了出來。

"城城,想不到你這小腦瓜挺好使,令爲夫刮目相看了。"

"彼此彼此!"沈傾城笑嘻嘻的,街道兩旁的花燈真是一盞比一盞漂亮,她的眼睛都忙不過來,冷嘯風笑道:"別那副眼巴巴的樣子了,喜歡就買啊!"

"不行,我們已經買了不少了,總不能都買下來吧!"

"有何不可?咱們回去把原先的燈都換成花燈,只要城城高興,有何不可?"冷嘯風一個大高個兒,討心愛的女人歡心還理直氣壯。

沈傾城忍不住抿嘴低笑,嫌棄地搖頭:"再好的東西,多了就不稀罕了,你若真將它們搬回去,不覺得怪怪的嗎?我王妃還沒當幾天呢,你就想要我轉行去賣花燈啊?"

"小東西!不識好人心!"冷嘯風將她手中的花燈都接過來,"我是看你高興,沒想到一點都不領情,還曲解我的意思,該罰!"

沈傾城連忙告饒,兩人你追我趕,笑聲灑滿整條大街。

"好累!"沈傾城回到家就倒在炕上不想動彈,冷嘯風將她撈起來:"還沒沐浴呢!"

"不想動!"她耷拉着手臂,懶懶地縮在他的懷裡。

冷嘯風也上炕來躺在她的旁邊,這裡是他們的湖心島的新房,仿番邦的設計,浴室跟沈傾城用慣的現代浴室大同小異,最讓沈傾城滿意的是,裡面有一個用大理石砌成的大浴缸,裡面引入了湖水,特別設計了加熱用的火爐,跟炕相通,也可分開單獨用,只要按時往裡加炭,浴室裡的大蓄水缸一直都會有熱水。

早在他們回來之前,下人就將炕燒得熱熱的了,此刻躺在牀上,一股暖意直往身上鑽,逛街的疲累一掃而空,舒服得讓人不想爬起來。

"走,咱們去泡一下,纔有精神做別的事!"冷嘯風將她從牀上挖起來,半強迫地扛進浴室。

"我要睡覺,這麼晚了還要做什麼啊?"沈傾城不滿地抗議着。

"你說呢?"他嘴角勾起一絲不懷好意的弧度,沈傾城臉飛快地紅了,一下子反應過來,立即清醒了。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洗!"笑話,要是讓他幫自己寬衣解帶,說不定下一秒就被他連皮帶骨都全吃了。

"現在纔想起來後悔?晚了!"他已經來到浴缸前,索性一股腦兒將她丟進裡去,自己也跨了進去,按了下機關,立即就有熱水涌進來,緩緩將二人的身體淹沒。

衣裳都溼了,沈傾城扭捏着,不想在他面前解開。

"都看過無數次了,還害羞呢?"他調笑地看她,愛憐地在她酡紅的臉頰上輕擰了下,啄了下她的軟軟的脣,語氣溫柔至極。

"好,爲夫替你脫,等一下你可要好好犒勞我!"說罷,他大手飛快地解開她的腰帶,沈傾城要阻止,被他一把抓住小手置於腰後,頭微仰着面向他。

這種姿勢好無助,他只要稍稍低頭就可以覆蓋住她,沈傾城有點緊張地挪動了下身子,低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寶貝,別動!不然我們就不用泡澡了!"

她立即地聽話,任由他低着頭緩緩除掉她的衣物,然後是他自己的,接着抱着她,水溫暖暖的,

有點微燙,卻剛剛好能夠承受,驅走身上的寒意,一會兒工夫,從裡到外都是暖融融的了。

舒服得想要睡覺,沈傾城打了個呵欠,就要閉上眼睛。

"城城!"魔音穿耳,他的聲音在她耳旁繚繞,擾得她總是睡不踏實,皺起眉將眼睛睜開一條縫。

"幹嘛?"她沒好氣地睨他,睡眼朦朧欲語還休,冷嘯風本就灼燙的溫度愈加升溫,周身的水溫似乎都升高了許多。

"別睡,不然容易着涼的。"他提醒着,強勢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的身上,她有些招架不住,繼續裝睡:"可是我困,想睡了!"

"沒關係,我可以幫你!"他俯身含住她的櫻桃小口,準確地吮吻起來,剛剛他已經準備了好久,直到感覺她的疲累消散得差不多,纔開始向她進攻。

沈傾城這下是徹底清醒,可這種清醒只持續了片刻,很快又開始暈暈的了,不是想睡覺,腦子裡一片空白,感覺自己好似一片輕軟的羽毛,被他高高地拋上了天,飄啊飄啊找不到方向,只好用力想要抓住什麼。

"啊……城城……"他覺得自己的後背一定被她撓出了幾條血印子,她的柔軟剛被他填滿,她就激動起來,他感到今晚的她比平時好像更敏感,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挺身,她緊緊地攀着他的頸項,聲音破成了碎片,聽在男人的耳裡卻比醇酒還要醉人……

躺到牀上後,沈傾城眼皮沉沉的,卻破天荒地睡不着,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幕幕映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怎麼?還不累?”冷嘯風低頭看她,眼睛雖然微眯着,眼珠子卻動個不停,人也在他懷裡不時動來動去,攪得他又有些火氣。

沈傾城拍他一下:“別鬧,我在想事情!”

他低笑:“想什麼呢?在你夫君面前都這樣心不在焉?快說,不然可要受罰了!”他的眼神漸漸危險起來,沈傾城扒下他的手,正色道:“我在想,淑妃爲何想見我?”

冷嘯風微微皺眉:“淑妃以前受了母后的恩惠,這些年對我也諸多照拂。她可能是聽說三哥要回來,先跟我們打通關係,到時候也算是她在宮中的一個助力吧!”

“還有那個賣花燈的,好生奇怪!”沈傾城忽然撐起身子,"誒,我說那個夥計根本就是想騙錢,你說他主子會是個什麼樣的神秘人物?做得那一場奇怪的燈謎,分明就是一場處心積慮的謀劃。"

冷嘯風也沉了臉;"這些日子沒事不要外出,最近京城不會太平。"

沈傾城點頭,"好,我都聽你了!"

他將她小小的頭顱撥到自己懷裡,柔聲道:“你這顆小腦袋裡盡琢磨了,放心,有爲夫在,什麼事都沒有!”

沈傾城想想也是,她習慣了獨立思考,可現在她有另一半,他可以爲她撐起一片天空。想到這裡,她索性將那些事都放下,就算真有什麼事,見機行事就行了。

確實是累了,沈傾城很快合上眼皮沉沉睡了過去,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冷嘯風才小心翼翼將環住她的手臂抽出,下牀出了臥室,到了外間的窗戶邊。

“爺,有何指示?”極低的聲音響起,一個與夜色相同的影子動了動。

男人沒有轉身,淡淡地吩咐:“讓人盯着淑妃,還有那個賣花燈的,他的主子究竟是誰?有何目的?務必儘快查清!”

“是!”黑影應聲飄走。

沈傾城回到牀邊,小女人手無意識地在牀上摸索着,像是知道他離開,他連忙尚了牀,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她終於不再亂動,囈語了一句:“風哥哥!”

他的脣幾不可見地勾起,愛憐地在她光潔的額頭輕吻,替她將被子蓋嚴實,擁着她一同入了夢鄉。

一個少年進屋,屋內一片冰冷,黑色的紗幔垂地,再無別的顏色。“少主!”他單膝跪地,恭敬地向黑暗中喚了一聲。

“怎麼回事?沒查到嗎?”黑幔後,一個柔柔的聲音冰冷至極,讓人很難想象女子的嗓音也能讓人心中泛起如此的寒涼。

少年頷首答道:“屬下派人去追過,他們一路往東,可是追到一條巷子,忽然消失了。”

“往東?那不是皇宮的方向嗎?”冰冷的聲音微微拔高,透着幾分怒意。

少年連忙回道:“是,長樂街以東,均是王公貴族的府邸,除此以外就是皇宮,所以屬下懷疑,那兩位公子莫非就是其中哪一家的?”

黑幔後一聲嬌喝:“這算什麼線索?愚蠢!城東那麼大,難道要我一家一家去尋?”

“少主放心,屬下會增派人手,一定可以查到那兩人!”少年堅定地保證道。

“不必,他們已經知道我的名字,此事緊急,我會另外派人去執行,你依舊擺攤子,我們需要招募更多的人,你得小心,若是再放跑一個,我保證你看不到第二日的太陽!”柔聲的警告,卻讓人遍體生寒,少年諾諾地退了出去,除去外面的黑衣,又扮作之前那位面帶微笑的賣花燈的夥計,面含微笑,積極地招呼着過往的客人,眼睛銳利地在人羣中搜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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