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城昨晚突然肚子疼,冷嘯風回去的時候嚇得小命去了一半,緊張兮兮地伺候着,儘管沈傾城一再強調她沒事了,他還是一點都不放心,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爲,連浣紗她們丫頭的活都搶着幹,讓兩人叫苦不迭。
冷嘯風正端着一碗粥坐在行軍牀邊,一匙一匙地喂沈傾城,她緊皺着眉不願張口,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溫柔地勸道:“乖,再吃一口!就一小口!”
“你每次都是這樣!”沈傾城撒嬌起來,他是打算將她喂成小胖豬嗎?
男人輕柔地拿帕子擦了擦她嘴角的米湯,勸道:“這幾ri你哪裡都不許去,好好在牀上呆着,再來一次我魂兒都沒了!”
沈傾城吐吐舌頭,朝他做個鬼臉,男人無奈地苦笑,這小妮子,真是吃定他了!
雷寬氣沖沖地掀了簾子進來,守在帳外的士兵還來不及稟報,他的腳就已經踏了進來。
夫妻兩個同時扭過頭來,雷寬尷尬地頓住腳步,想退出去似乎有些晚了。
沈傾城拉拉旁邊的男人,冷嘯風放下碗,眼神向她示意了下,神態自若地走向雷寬。
“元帥因何生氣?”雷寬臉上明顯地寫着怒氣。
雷寬看了他幾眼,猶豫道:“睿王,你跟八王爺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怎麼,他跟你說了什麼?”見雷寬一臉的凝重,他挑眉,“難道他向你施壓了?”
雷寬便將冷嘯臨的話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按理說,他不是個話多之人,但是冷嘯風跟雷霆從小感情好,又憐惜他受過的苦,雷寬一直將他當成自己人,這次的事他隱隱發覺有些不對。
先是作戰很有一套的來敬不敵北盟聯軍,然後被查出軍中有殲細,接下來是莫名其妙派來的監軍,他征戰多年,從未遇到過這麼複雜的戰事,一切似乎都透露着不同尋常的信號。
“王爺,我是擔心八王爺這樣堅持,會對你不利!”雷寬終於將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
冷嘯風冷笑一聲,“他隱忍了多年,終於沉不住氣了!”
雷寬聽他這話,怔了怔,很快就明白過來,既然他心裡有數就好,他也不用過於操心。
冷嘯風奉命出戰,沈傾城親手替他船上戰袍,仔仔細細地理了又理,最後不捨地看着他的眼睛。
“九郎,你記住,還有我們在等你!若是有危險,千萬不要戀戰!”
冷嘯風捉住她的小手放到脣邊,輕柔地吻了吻,鄭重點頭:“我的命是你和寶寶的,我不會有事!”
沈傾城臉上綻開如花笑顏,眼睛裡含着晶瑩的亮光,放開他:“你去吧!”
“等我!”他抱了她一下,不敢看她的臉,轉身大步離去。
沈傾城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在帳子裡胡思亂想着,不知道怎麼,她腦子裡來來回回就是那晚夢到的衣冠廟的情景,像魔咒一般在腦海裡轉動。
“來人,我要出去走走!”她索性站起來。
浣紗和梅丫連忙過來扶她,有心想阻止,但見她雙眉緊蹙坐立難安的樣子,聽話地扶着她出了營帳。
天色陰沉沉的,雲層壓得很低,北疆的天空向來很高,很少有這種黑雲壓城的窒息感。
沈傾城走了幾圈,凍得厲害,兩個小丫頭都覺得腳都凍僵了,不停地跺着。
“這鬼天氣,怕是又要下雪了吧!”兩人搓着手哈氣,還是冷得厲害。
沈傾城忽然“呀”了一聲,兩人忙關切地扶着她:“王妃您怎麼了?”
“昨天做的靴子呢?我怎麼忘了?”她想着天快要冷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出戰,特意和丫頭們趕了工把戰靴做出來,結果今天竟然忘了給他穿上。
梅丫看了看天,擔憂道:“若是真下雪的話,王爺怎麼受得住?”
“走,給他送過去!”沈傾城加快腳下的步子,命人去帳裡取了戰靴,又問清冷嘯風去了八王爺的帳子,帶着人快步趕了過去。
忽然,眼前閃過一個人影,沈傾城生怕他撞到自己,不得不側身讓開,那人快步進了帳,命手下人在帳外等候。
那幾人雖然穿着統一的着裝,但輪廓粗獷,骨骼也比較粗大,似乎不是中原人,倒更像是北夷人。
她悄悄朝二婢使了個眼色,繞到營帳後面,瞅了個沒人的位置,悄悄將耳朵貼了上去,竟然突然就聽見冷嘯風的名字,心神一凜。
片刻後,她連忙拉着兩個丫鬟離開,回到營帳,親手書寫了一封書信,叫了外面的親衛進來。
“小人吳開,聽候王妃差遣!”來人跪地道。
沈傾城認得他,知道他跟墨竹似乎很交好,便將書信以火漆封了,遞到他手上,鄭重道:“吳開,這封信務必親自交到王爺手上,切不可出任何意外!”
如果冷嘯風被矇在鼓裡,她不敢相信會有什麼事發生。
吳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明白是十分要緊之事,用力拱手道:“王妃放心,小人一定不負重託!”
沈傾城放心了些,讓他去了,又命人喚了墨青進來,吩咐了幾句。
雷寬在營帳裡生悶氣,忽然有心腹進來,如此這般地在他耳邊低語數句。
“竟然有此事?”怒火衝冠,勾結番邦,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心腹點頭道:“睿王妃說,這是她親耳聽到的!”
“睿王妃?”雷寬有片刻的失神,她怎麼會聽到這樣的話?
“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密切關注着動靜!”
“是!”
揮揮手讓人退下,雷寬在帳內不停地踱步,竟想不到辦法來,懊惱地想撓牆。
他奶奶的,打仗就打仗,竟然牽扯到諸多雜事,這些皇子們都是吃飽了沒事幹嗎?已經是地位尊崇無人能及,還做這麼多手腳,也不怕遭天譴?
沈傾城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真恨不得親自跑到前線去將男人拉回來,可是她如今這樣,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乾着急。
雷寬不時派人送來最新戰報,一會兒是冷嘯風力退強敵,將人打了個落花流水;一會兒又說烏孫人和辛時國人狡詐多端,分成兩股將雷家軍包抄,險象環生;最後到天色擦黑,空中飄起雪花來,終於傳來了捷報。
雷霆親自過來,在帳外就吼起了嗓子:“嫂子,我九哥可勇猛了,將敵人趕出了幾十裡,咱們大大地出了一口氣!”
沈傾城聽見聲音,飛快地跑了出來,“真的?他人呢?”
下意識地就向外張望。
雷霆癟癟嘴,“嫂子,知道我如今是孤家寡人一個,你就別在我面前上演夫妻情深了!”
“……”沈傾城蹙眉,不悅地瞪他:“你想一輩子都是孤家寡人也成啊!還不快說!”
雷霆可不想當一輩子孤家寡人,忙討好地笑道:“呵呵,九哥已經回來了,活捉了敵軍一名將領,剛剛去了主帳,快過來了吧。”
沈傾城大喜,她就擔心他乘勝追擊,中了人家的計,人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她快步往主帳走去,半途就遇到風塵僕僕的冷嘯風,身上的銀甲閃着晶瑩光芒,一剎那就照亮了她的眼睛。
“九郎,你回來了!”她飛奔過去,冷嘯風連忙加快步子,在她摔倒之前接住她,嗔怪地道:“讓你待在帳裡,怎麼又出來了?”
“嘻嘻!”她望着他傻笑,僅僅才一天時間,就像失而復得一般,窩在他的懷裡,明明是冰涼的戰甲,卻覺得無比溫暖,這種踏實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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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裡,時而傳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還間或發出疑似細碎的哀鳴聲,若有若無,飄飄渺渺。
最裡面的地上,露出錦被的一角,上面翻滾教纏的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將錦被不時拉過來扯過去,可憐兮兮地變換着形狀。
“啊啊……嗯嗯……”女人被壓在硬硬的地上,後背生疼,卻抵不過身體帶來的強烈感官刺激。
男人伏在她身上,激烈地衝撞着,索取着,滿意地呻.吟着,低吼着,似乎想要將女人生生撕裂一般。
“……別,太深了……啊!”女人承受不住,不住地尖聲求饒,嗓子都要喊破了男人卻越戰越勇,不停地折騰着女人的嬌軟,深深淺淺地進出,雙眸赤紅,像是要將人生吞活剝。
“寶貝兒,爽吧?你不是喜歡哥哥這樣麼?嗯?”他身下動作不停,女人早已到了,身子瑟瑟地顫抖着,跟雷擊了一般,雙.腿死死地夾緊。男人被她的動作作弄得逍魂蝕骨,嘶吼一聲,也跟着一陣顫抖,最後攤在女人身上。
山洞重新歸爲沉寂,男女粗重的喘息漸漸平息下來,靠坐在一起說話。
若是有人進來,一定會誤以爲是一對偷情的苦命鴛鴦,但若細聽他們的談話,便會徹底對他們改觀,只剩下聲聲唾棄。
“郡主,本王的技術還滿意吧?”男人大掌依然抓着一對茱萸揉捏着,湊近她的耳朵,邪魅地吐出一口熱氣。
女人癢癢的嚶嚀一聲,“討厭,早知道就不招惹你了!”眼波含媚地瞟了他一眼。
“哼,口不對心,是誰還給我下藥呢,今天要讓你看看,本王沒有那些東西,照舊整得你哭爹喊娘!”
說着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大手上下游移,埋在女人某處的碩大又蠢蠢欲動地顫動起來,作勢就要翻過她的身子,來一次深入的接觸。
“等等,我有話問你!”女人忽然按住他的大手。
“嗯?”男人在某方面的力量是難以招架的,女人雖不是弱者,但還是讓他順勢往下,熟悉尋到密林花間隱藏着的紛嫩珍珠,輕柔慢捻,讓人*火升騰,情不自禁地動了動。
她儘量迫使自己清醒,軟軟地道:“大事成了,你真的會娶我爲正妻?”
“說什麼傻話?”男人不滿地咕噥,手又按了按,“到時候,你就是堂堂正正的皇后,可不比什麼勞什子郡主強?”
女人心中一喜,身子本來就軟得一塌糊塗,索性放了堅持,便任由他爲所欲爲起來。
男人嘴角邪佞一勾,“敢不信本王,讓你好好受點教訓!”說着,雙手一託將她提起,以兩人身體交.合處爲原點,將她整個人翻了個圈。
“啊……”磨盤一般的動作讓女人張大了嘴,激動地呻.吟,男人滿意極了,停住不動,女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哀哀道:“好哥哥,別磨我了,你是最好的!”
這還差不多!男人立即改換姿勢,餓虎撲羊壓住她,奮力拼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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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猜猜這對男女是誰?描寫有點過火,多寫了幾百字,希望不要被屏蔽啊!如果看不到請進羣索要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