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手下把他給捉了過來,一看才發現居然是王呈寺,”說到這,巖司不得不感慨了一句,“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顧修擰了擰眉,面色沉冷地睨向巖司。
不悅道:“別說廢話,趕緊繼續說。”
巖司嘴角一扯,但也沒敢再發牢騷,還是繼續彙報了。
“當日王呈寺是準備偷偷回家探望親人的,但沒想到居然被我給碰到了,故此,我便把他給帶了回來。”
“嗯,審問了沒有?”
顧修將拳頭放在了自己的鼻樑下,若有所思道。
“還沒有,我今天才剛回國,就立馬跑你這來彙報情況了。”
看看自己這敬業精神,巖司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嗯,現在跟我一起去審訊。”
顧修起身朝外面走去。
巖司黑着臉看向顧修。
“我還沒吃飯呢,”他做點事情容易嗎?還要不要讓人活了?
顧修一個凌厲地眼神就掃向了巖司。
巖司撇撇嘴,但背後早已經漫上了一層冷汗。
白了顧修一眼,起身就朝外面走去了。
一家高檔的飯店包廂房。
“你就是王呈寺?”
打開門,顧修睨向了正在風捲雲殘的人。
“對,我就是。”
王呈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起了身,他一看顧修這一身昂貴的打扮,心中頓時有了一些數,再加上巖司還站在顧修的後面,這就更加顯示了此人高貴的身份。
他忙擦了擦手,笑的一臉的諂媚地迎接了上去。
要知道曾經他也是一個有點地位的商人,自然對這些方面也是比較瞭解的。再說了,說不定這個人還會幫他翻身搞下沐染豐呢。
“你是……”
王呈寺笑着問道。
顧修連理都沒有理他,而是走在了另一旁的位置,直接坐了下去,無形中散發出強大的氣場,幾乎能夠攝人心魄。
王呈寺有些尷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長話短說,當年走私菸草的人是不是沐染豐?”
顧修冷冷地開了口,睨向了站在他面前不遠處的王呈寺,發現他外國人的體徵不是太濃厚,估計就是一個華僑吧,不過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王呈寺一聽沐染豐,顯得很氣憤。
他不禁情緒暴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負責看守他的黑子,生怕王呈寺對他老大不利,上前幾步就想呵斥王呈寺老實點。
但誰知,顧修擡手阻攔了他的舉動,不得已黑子退了下去。
王呈寺見狀,這才收了收情緒開了口。
“當年,他跟我關係好的跟哥倆似的,曾經還數次幫助過我,後來他向我提及想要進一批菸草的貨物,量很大,說是想要賣到國內賺一筆錢,但是現在的海關收的稅太高,爲此他便想起了走私。
當時我也並沒有多想,再加上我還能賺一筆大錢,我就同意了。
後來他又向我說起,他最近手頭緊,說是等賣了錢再還給我一部分,甚至他還把他家的房產證壓在了我這裡,我看大家都是兄弟就答應了他。
但誰知道在進行過幾次交易後,突然就被海關人員給查出來了,我得到手下的彙報便連夜逃走了。
後來我才知道參與走私的買家居然莫名其妙地由沐染豐變成了沐染離。之後又沒過一段時間,沐染離因爲犯了兩大罪,這才被抓入獄,而沐染豐則成功當上了沐氏集團的總裁。
那個時候,我才幡然醒悟,自己是上了沐染豐的當,被他給利用了。”
說到這,王呈寺的臉色充滿了懊悔,甚至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當年真不該貪財,更不該相信沐染豐這個小人啊。
從前一旦有什麼問題,沐染豐都會積極援助他,而且看似不圖回報,但沒想到他做的這一切就是讓自己取信於他,好爲他自己填路,讓他不用花一分錢地坑了自己一把。
現在想起來,發現沐染豐這個人的心思真歹毒啊。
“既然如此,那你的家人爲什麼不替你伸冤?揭露沐染豐的惡行?”
顧修睨着王呈寺,眼神含着打量。
但心中同樣對沐染豐這種心思給暗自驚了一把。
看來沐染豐爲了將那筆從公司挪用出的公款留在自己的身邊,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王呈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們也想啊,但是沐染豐特地派人跑去警告過他們,說要是膽敢說一個字,就對他們下狠手。再加上我們家逐漸失勢,而沐染豐的勢力卻是與日俱增,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哪敢硬碰硬啊。”
說完,王呈寺的臉上充滿了無奈。
顧修一點也不意外王呈寺的說法,按照沐染豐那樣性格的人,能幹出來這件事情一點也不奇怪。
“到時候我需要你出面指正沐染豐,你可願意?”
顧修直接講明瞭自己的目的。
王呈寺愣住了,有些猶豫,要知道,他一旦出庭指證沐染豐,那他是通緝犯的身份豈不就暴露了?
“難道你還沒過夠東躲西藏的日子?”
坐在另一邊的巖司嘴角凝着冷笑,睨向了王呈寺。
但這句話算是說到了王呈寺的痛處。
十八年的逃亡路,讓他是擔驚受怕,過的也是心力交瘁,甚至有時候,他一度還產生了輕生地想法,但一想到他的家人,他硬是忍住了。
顧修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開了口。
“我會給你家人五十萬,但前提是你必須答應給我出庭作證,不過我想提醒你的是,一旦讓沐染豐知道你的下落,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顧修的聲音含着一抹陰森的冷意,讓人聽了,渾身汗毛乍起,從頭涼到腳。
王呈寺擰緊了濃眉,忐忑不安地想着,不過這個人的話說得確實一點都沒錯。
每次他偷偷回家的時候,他的家人都會向他傳遞,沐染豐每年都會派人到他們家詢問他下落的消息,從中就可以看出,沐染豐一直都在防備着自己,一旦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還活着,而且還準備控告他,沐染豐是絕對會對他下狠手的。
想到這,王呈寺的心中不禁蔓延上了恐懼和憤怒。
他可不想哪天
不吭不響地就死掉了。
而他的仇人卻是活得好好的……
“好,我答應你。”
王呈寺重重地點點頭。
顧修的脣角延展開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眼眸一片深邃。
沐染豐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想拿什麼跟我反擊……
晚上顧修回家的時候,沐泱泱正窩在客廳的沙發上拿着一份劇本看着。
“回來了,怎麼事情有消息嗎?”
沐泱泱放下劇本朝顧修走去。
這幾天,她知道顧修一直都在查關於王呈寺的消息,所以關注這一方面的內容也就多了。
顧修把西服外套遞給了沐泱泱,沐泱泱接過挽着他朝沙發走去。
坐在沙發上,顧修向後一靠,扯了扯領帶,這纔開了口。
“查到了,的確如我預料的一樣。”
顧修淡淡一笑,溫柔地看着沐泱泱。
沐泱泱的眼眸產生了一些波動,難以置信道:“查到了?這才幾天的時間,怎麼會這麼快?”
沐泱泱的聲音充滿了濃濃的驚訝。
顧修挑了挑脣,眼眸含着陰魅地笑。
“怎麼你在質疑我的辦事能力?”
沐泱泱趕忙搖了搖頭。
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怎麼會這麼快就能查到?那個王呈寺可是消失了十八年的人,而且當初我們在查找於涵下落的時候,可就是費了不少的功夫啊。”
看着沐泱泱焦急的樣子,顧修脣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
他一手就把沐泱泱給攬在了懷裡,還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寵溺的一吻。
“此事說來話長……”
顧修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泱泱。
沐泱泱聽後,呵呵笑了兩聲,“看來巖司這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巧了。”
顧修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話。
“那你一定要加強對他們的保護,我聽巖司說,最近沐染豐已經派人去過大山調查白玲了,相信很快他就會知道白玲就是當年於涵的事情,包括王呈寺的事情,我們也瞞不了他多久的。”
沐泱泱一臉擔憂的看着顧修,提醒道。
顧修輕輕地撫摸着沐泱泱柔軟的頭髮,抿脣一笑道:“我知道,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發現他們的。”
沐泱泱點點頭,她也知道顧修會做好防範的,而她只是給他提個醒而已。
“你這是?”顧修突然起身,鬆開沐泱泱,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劇本。
翻看了兩下,不解地看向了沐泱泱。
“這是香奈兒大品牌邀請我去拍的廣告,是關於宣傳手錶的。”
沐泱泱淡淡地解釋道。
顧修微微蹙眉,眼眸中凝聚着冰渣,“最近我不是都讓安迪把你的廣告給推了嗎?怎麼這小子還敢給你接片約?”
顧修的語氣透露着嚴重的不滿。
這個安迪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連他的話都敢不聽了?
顧修冷哼一聲,拿起手機就準備給安迪打過去,準備好好訓斥他一番。
沐泱泱見狀,直接阻攔住了顧修的舉動。
“這件事情不怪他。”
“嗯?”顧修擰緊了一側眉,不解地看着沐泱泱,“此話何意?”
沐泱泱輕柔一笑,拿下了顧修的手機,將它放在了茶几上。
“是那裡導演感覺我的形象能夠很好地詮釋這手錶時尚經典與高雅的理念,便多次找了安迪,他迫於無奈,這纔將決定權交給我。”
沐泱泱話音剛落,顧修就立刻黑了臉,顯得有些不悅。
“這樣說來,你是答應他們了?”
顧修的聲音明顯帶着篤定地色彩。
沐泱泱訕訕一笑,最後點了點頭。
挽着顧修的胳膊,嘟嘴賣萌道:“這個導演在娛樂圈還是有一定名氣的,我也不好直接拒絕,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職業還是一個模特,我要是不去的話,很容易給對方留下一個耍大牌的印象,那以後我的聲譽一定會受損,自然也會牽連到你了。”
說着,沐泱泱擡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動人的看着顧修,彷彿她這麼做,好像還是爲了顧修一樣。
顧修輕輕嘆了口氣,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捏了捏沐泱泱的小鼻樑,眼眸之中含着溺愛。
“就你藉口多。”
沐泱泱一聽這溫和的話就知道顧修答應了,不禁脣瓣翹起,眼眸彎成了月牙狀,笑的一臉的妖嬈嫵媚。
看的顧修不由得呼吸一緊,下一刻,顧修就感覺到了臉頰傳來一陣酥麻感,霎時撩撥起了一池的秋水。
沐泱泱快速地抽離了自己的脣,滿含羞澀地拿起了劇本,裝作隨意翻看着。
但是她隱隱泛紅地耳朵則透露出了她的害羞來。
顧修眸色一深,笑的越發有深意了。
不過顧修也沒有忘記正事。
“到時候我派幾個人跟着你去。”
現在情況嚴峻,顧修還真不放心讓沐泱泱一個人去。
聽到顧修的話,沐泱泱慢慢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她忙轉頭看向顧修,“不用,這拍廣告的時間是定在了下週,再說拍攝時間也不長,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再說本來她身份就特殊,萬一她要是再帶個保鏢去,那現場的人還指不定會在背地裡評價她會擺譜,這樣對她和顧修的聲譽都不好。
畢竟有的時候,輿論的力量還是讓人發怵的。
顧修卻擰緊了濃眉,幽深的眼眸泛着濃重的不滿。
“我派瘦猴跟着你,事情就這麼定了。”
顧修的語氣明顯含着不容置喙的色調。
讓沐泱泱本還想說的話,瞬間就噎了回去。
既然如此她也不好再反抗什麼了。
“那好吧,我聽你的。”
顧修聽後,臉色這纔好看了些。
他重新將泱泱攬在了懷裡,將下巴貼在了沐泱泱的頭髮上,眼角流露着溫潤的光,“泱泱,現在局勢比較嚴峻,你要知道沐染豐這個人心思很歹毒。我想,拍過這支廣告後,你還是待在家裡休息吧,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你要是再想接拍廣告,我是絕對不會攔着你的。”
顧修溫溫潤潤地聲音,充滿了
商量地口氣。
沐泱泱一愣,但心中的湖泊卻是激起了點點的漣漪,她能感受到顧修對她的關心。
沐泱泱不禁又貼進了他的胸口幾分。
“好,我聽你的。”
沐泱泱溫柔清甜的聲音,讓顧修心下一動,眼眸忍不住漫上了一抹笑意。
好一個我聽你的……
“好了,我去把關於王呈寺的好消息告訴爸去,也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
沐泱泱坐直了身子,溫和笑着看向顧修。
顧修抿脣一笑,點點頭,“去吧,正好一會兒和爸下來一起吃飯。”
“好……”
沐染豐書房。
“調查的如何了?”沐染豐坐在老闆椅上,雙手扶在扶手上,揚着下巴睨着站在他面前的人。
墨色如夜幕的眼眸散發着陰佞的光。
“回董事長,我派人去大山裡調查了白玲,發現她家庭成員上的名字跟於涵的家人一模一樣,只不過現在她的婆婆和丈夫都去世了。不過,種種跡象表明,她就是於涵。”
劉樂將調查到的消息通通都彙報了上去。
沐染豐的眼眸驟然一緊,眉宇間聚起了冷厲的銳氣,果然是於涵!
原本他以爲於涵早就死了,沒想到她居然攜帶全家逃到了大山裡,難怪前幾年,他一直都找不到她,最後不得已才放棄了尋找她。
但顧修和沐泱泱是怎麼找到於涵這個人物的?
沐染豐的眼眸散發出了一抹迷離地光,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扶手,捏的骨節根根泛白,好似恨不得要親手捏碎這個扶手一樣。
倏地,沐染豐的眼眸滑過一抹異樣的光,快的讓人來不及捕捉。
“居然是他?”沐染豐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站在他面前的劉樂聽得是一頭霧水。
什麼他?他是誰?
但是下一刻在看到沐染豐陰駭的表情時,劉樂臉色不由地一白,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沐染豐渾身散發着嗜血修羅的氣息,臉上寒霾籠罩,陰鷙瞪着面前點頭哈腰的劉樂。
但他心裡卻想得是令一個人。
此時沐染豐才反應過來,當然胡淵爲什麼會藉口說他被車撞,以及不讓他看傷勢了,看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跟顧修見過面了,說不定他那一身的傷也是顧修派人給打的,最後他頂不住壓力就把於涵給交代出來了。
只是他爲什麼會知道於涵的下落呢?
沐染豐沉了沉眸色,心中漫上了一股濃烈的怒焰。
這個胡淵從一開始就給自己留了一手,那於涵一定是他胡淵派人給送出去的,要不然她是絕對不會躲過自己追擊的。
只是令沐染豐沒想到的是,一直防備人的他,最後也被人給防備了,而且最後還在背後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這讓沐染豐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擡手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震得上面水杯子濺出了水花。
嚇得劉樂又不可抑止地渾身打了個哆嗦。
但他卻是大氣也不敢喘,只是拼命地壓低頭,想要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沐染豐眼眸越發陰鬱,彷彿可以滴出來一樣。
隨後他冷冷一笑,這個老東西還真沒白跟他,知道他不會放過他,索性攜帶全家逃跑了……
“胡淵可有下落?”半晌,沐染豐終於又開了口,只是嗓音沉啞的嚇人。
劉樂伸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才彙報道:“沒有,我已經派人去他那親戚查了一遍,他們都說不知道,而且關於所有的交通記錄,我也派人去查了一邊,均是沒有發現胡淵和他家人的影子。”
沐染豐的眉毛擰成了一團,緊抿脣所思片刻,他才擡眸看向劉樂。
眼神犀利地像是一把森林的利劍,射向了劉樂,嚇得劉樂臉色一變,感覺像是墜入了冰窖,冷透了全身。
“不用再查胡淵了,把那些人全部改爲去查於涵,你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沐染豐冷冽的話充滿了暴戾的氣息,顯示出他對此事有多憤怒,有多重視。
劉樂嚇得雙腿隱隱發顫,卻是不敢違揹他的命令。
“是,董事長。”
說完,劉樂就跑了出去。
沐染豐望着那抹身影,不由地眯了眯眼,眸底暗流涌動着濃重的殺氣。
如今於涵在顧修和沐泱泱的手裡,那當年關於他陷害沐染離的具體經過也會浮之水面,到時候,沐泱泱一定會爲沐染離給翻案的,而於涵則是一個很好指正自己的人……
一想到這,沐染豐額頭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這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容許發生的,那個於涵他絕對不能讓她活下去……
劉樂急匆匆地走出去後,卻是差點跟沐星瑤撞了個滿懷。
沐星瑤不滿地皺了皺眉,指着劉樂一頓訓斥。 wωw ◆t tkan ◆℃ O
“劉樂,你這麼慌里慌張地要去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撞死我啊?你說你一個狗奴才,萬一要是把我給撞出個好歹來,你能負責得起嗎……”
這幾天,沐星瑤的心中一直存在怒氣,如今又碰上她父親的手下都敢對她大不敬,這讓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索性逮着他來發泄自己的不滿了。
劉樂被沐星瑤訓斥的面紅耳赤,真是敢怒不敢言啊。
他纔剛剛在沐染豐那裡受了一陣的驚嚇,如今卻還要受到他女兒的指責,這讓他很是咽不下心中的這口惡氣。
況且沐星瑤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差了,對待這裡的下人都是變本加厲的,更何況是他這個不經常來的人。
要不是爲了給沐染豐彙報情況,他還真不願意來這個地方。
說實話,這一家人簡直都拿他們不當人待……
“對不起,大小姐,我剛纔忙着去幫董事長辦事,這纔不小心衝撞了您,還望您不要生氣啊。”
劉樂心裡有氣,表面卻裝慫,點頭哈腰地給沐星瑤道歉道。
沐星瑤一看劉樂的道歉態度不錯,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大度地揮了揮手,擺出了一副不跟他一般計較的樣子。
“行了,本小姐也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下次注意就行。”
劉樂聽了直欲吐血,她要是講理的人,那麼天底下就沒有不講理的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