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宸着一巴掌打的力道不輕,他從來不打女人。
他也認爲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但是,童嘉慧犯了他的大忌,那就是抵毀了他的女人。
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說他厲北宸的女人一個字的不好,沒人。
在他的心裡霍傾歌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和她做比較。
“童嘉慧,我厲北宸沒打過女人,你今天算是給我破了戒了!”
厲北宸覺得自己的手打在童嘉慧的臉上,都是髒了他的手。
當初霍傾歌是走投無路,她是爲了她母親的手術費,才走這麼一步。
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在異國他鄉,沒有任何的依靠,除了出賣自己,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怎麼這樣的原因到了童嘉慧那裡就變得那麼的不堪。
“心裡陰暗骯髒的人,纔會說出你剛纔說的話,童嘉慧你真的是枉爲人!”
童嘉慧確實是枉爲人的,她沒有人性,要不也不會做出帶走糖糖的事情。
“就衝着你帶着我女兒這事兒,我都不會讓你好活,更不會讓你好死,一個那麼小的孩子,你怎麼就忍心那麼對她,你簡直是狼心狗肺的畜生!”
厲北宸看着被他一巴掌打到在地的童嘉慧,沒有一絲的憐憫,這都是她咎由自取。
若是她只是單獨的愛慕他,而沒有做出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那麼他厲北宸不會這麼對待一個女人,畢竟他沒有掌控別人愛慕自己的權利。
“厲北宸,你不能這麼說我,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因爲我愛你,都是因爲我愛你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愛你有錯嗎?你居然爲了霍傾歌打我,她就是個賤人……”
童嘉慧賤人兩個字剛說完,封衍一腳就把她給踹了出去。
厲北宸是沒來得及出手,因爲封衍離童嘉慧更近,他的動作更快。
童嘉慧直接被封衍踹出去,撞到了桌腿上。
“我特麼現在就割了你的舌頭!”
封衍有隨身帶着刀的習慣,刀子很小巧,銀色的暗芒抵在童嘉慧的臉上。
童嘉慧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爲她深知,封衍真的會割了她的舌頭。
“北宸救我……”童嘉慧深知封衍就是個瘋子,刀就在她臉上,先不說她舌頭什麼時候被割下來。
就她的臉要是稍微動一下,都會被毀容的。
“你是罪有應得,割你舌頭都是輕的!”
現在肯定是不能割了她舌頭的,她的嘴還有用。
封衍的刀順着童嘉慧的臉往她的嘴那裡劃去,童嘉慧緊緊的閉着嘴巴,身體不住的打着哆嗦。
她想張嘴說話,可是又不敢,怕一張嘴,封衍的刀就會進來。
“北宸,我看她是有話要說,你說讓不讓她說?”
封衍擡頭看向厲北宸,笑着問道。
“直接割了吧!她是一顆棄子,說出的東西也沒用,懶得聽!”
厲北宸轉身要走,好似真的對童嘉慧要說的話沒什麼興趣。
“成,聽她說話髒耳朵,我得給我乾女兒報個仇,這刀我有些日子沒養護了,不太快,大概不能一刀割下來,正好讓她多受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