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咒語

餘額不足

李鬼手出的那主意,操作起來十分簡單,薛崇訓寫了封信讓侍衛拿回衛國公府,便沒他什麼事了,只要等着看結果便是。

宇文姬照顧他吃飯的時候,他不由得十分遺憾地感嘆:“李鬼手有如此大智慧,竟然不能爲國效力,可惜,可嘆!”

“師父心善,還有點迂腐,見不得官場那些東西。不過官場真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父親要做官,我也勸過很多次。”宇文姬說道。

薛崇訓沉思了一會,沉吟道:“李鬼手很瞭解自己,他說得對,他那樣的人不適合做官……不過李鬼手的幾個知交,倒是很適合做官的。”

“薛郎,你爲什麼總是想那些男人呢……”宇文姬突然嫵媚地說道。

薛崇訓一不留神,走岔了氣,頓時咳嗽起來,扯得胸口一陣劇痛,臉色都疼白了,但他依然強笑道:“你這句話真要人命。”

“你別這麼笑,小心動了傷口。”宇文姬忙抓住他的手。

薛崇訓看着窗外想了一會,說道:“當天我傷得很重,那麼你們不會把我弄得太遠,現在應該還在長安城;外面有如此安靜,還有鳥叫……這裡是長安城南吧?”

果然宇文姬點頭稱是。長安城南北差異很大,因爲政治中心和各司衙門都在北邊,東西市也在北邊,所以北部非常繁華;而南城卻人煙稀少,不是有一堵城牆圍着,和城郊也沒有什麼差別了。

薛崇訓轉頭看向門外,從屋檐的陰影可以看出,太陽快下山了,他便說道:“今天不早了,我歇一晚,明天一早你叫人把我接回府去吧。”

宇文姬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了微微的失望,不禁問道:“我照顧薛郎照顧得不夠好麼?”

薛崇訓搖搖頭:“我不是隱士,在這裡消息閉塞、信息緩慢,又不能調遣人手,心慌,不怎麼舒服。你別亂想……對了,既然你不恨我了,要不我改天去你們家下聘禮,把你接過門來,不就能天天照顧我了?”

這麼簡單的程序,自然就是納妾的意思,宇文姬苦笑了一下:“明早我送你回去吧……其實這個地方不錯,安安靜靜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也許有一天你會懷念的。下聘禮就不必了,我也不會接受,除非你明媒正娶。”

“明媒正娶?”薛崇訓愣了愣,隨即搖頭笑道,“別傻了,我只能娶李唐公主。我不騙你,說真的,就算願意嫁我的公主長得如母豬,我也會娶她,也不得不娶。”

聽到薛崇訓說公主像母豬,她也“哧”地一聲笑出來,她也不生氣,嫵媚地彎下腰,在薛崇訓的耳畔柔聲說道:“你是我的,跑不了。這是咒語。”

……月光如水,外面有蟲子唧唧地叫喚,大概是蟋蟀一類的小東西。聽到這樣的聲音,薛崇訓才意識到,夏天在不知不覺中到來了。他不由得淺吟道:“花開花落已春夏,夢起夢落又秋冬……”

安靜的初夏之夜,薛崇訓這麼躺在牀上,想了許多事,到最後真生出一些傷春悲秋的感覺來。這種感觸不太符合他的一貫作風,可見多愁善感總是來源於寂寞。

案上的油燈在敞開的窗戶下忽明忽暗,夏夜一時間變得朦朧起來。

過得一會,只見宇文姬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穿了一身淺色的輕衫羅裙,忽然這麼打扮起來,倒讓薛崇訓眼前一亮,有些詫*說道:“這樣……也很好看。”

宇文姬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裙炔輕輕飄揚起來,她嫣然一笑:“是嗎,哪裡好看?是這裡,還是這裡……”她手指先按在珠圓玉潤的胸上,又指着曲線優美的柔韌小蠻腰。

慢束羅裙半露胸,她這身綾羅衣裙的款式,一般只有宮廷女人或者歌姬才穿……因爲實在有點暴|露。但宇文姬關起門來穿給薛崇訓看,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領子開得很低,宇文姬鎖骨下那雪白的乳|溝|起伏清晰可見,在桃紅色的半透明輕紗映襯下,真是香|豔非常。胸前有一塊比較厚的絲綢抹胸遮住了重要部位,除此之外的肌膚都是若隱若現……偏偏那抹胸又很小,以至於她的乳|房側面和下面的部分也顯露了出來,圓圓的曲線十分光滑,讓薛崇訓情不自禁地想像着整個乳|房的形狀。

他的喉結不由得動了動,吞了一口口水,眼睛都看直了。但他依然裝模作樣地淡淡說道:“頭髮,散開,可能會更好。”

宇文姬依言拉開秀髮,她可能剛剛沐浴過,頭髮還有點溼漉漉的,散開之後,她甩了甩頭髮,一縷青絲便垂到了乳|球的上側,黑白對比,有說不出的嫵|媚。薛崇訓輕輕動了動,想坐起來,但宇文姬立刻跑了過來,輕輕按住她,朱脣輕啓吐氣如蘭:“唉,你別動呀,動到了傷口可不得要受罪嗎?”

此時她的身體前俯,纖手輕輕按住了薛崇訓的手,這個姿勢是把胸口對着薛崇訓的臉,同時外衫也因爲前俯的姿勢而向下垂,衣服和肌膚之間就出現了一個空隙。

薛崇訓的鼻子裡聞到一股淡淡的洗髮香料氣味,還有女人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女人味,他看着宇文姬的胸口,從衣服空隙裡看進去,那對柔軟的圓球懸在半空看起來更大了。還有那淡紅的乳|暈邊緣也是若隱若現,就是差點看到乳|尖……薛崇訓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看乳|尖,很奇怪的心理,越是沒看到越是想看。

宇文姬的身材柔韌高挑,乳|房也不算很大,但並不小,看起來和身子還算協調。它們的形狀很好看,輪廓十分光滑流暢,沒有絲毫下垂,但也不是那種漲起來堅挺非常的類型,它們看起來很軟,宇文姬動的時候,它們也會像水波一樣輕輕盪漾。

宇文姬笑眯眯地觀察着薛崇訓的臉,低聲說道:“你想把抹胸拿開來看清楚?”

薛崇訓毫不猶豫地急忙點點頭,他想伸手,但是發現雙手已經被宇文姬按住了,動彈不得,當然他不會太用力地掙脫……如此良辰美景,怎麼能太粗暴影響氣氛呢?

這時宇文姬的手指甚至和薛崇訓粗糙的大手的手指糾纏在了一起,手心相對,十指相交。她的柔荑軟軟的滑滑的,薛崇訓只覺得她的手心裡彷彿有一股暖流,沿着手傳到了他的身上,讓人充滿了柔情。

“想弄開它,你得自己想辦法……”宇文姬臉上一紅,嬌|羞無限,帶着甜蜜和羞澀。她說罷身體俯得更低了,幾乎碰到了薛崇訓的臉。

薛崇訓只得張開嘴,用牙齒咬住一片綾羅,搖晃着頭扯那些衣料。他的鼻子時不時就會碰到宇文姬的柔軟肌膚,氣味幽香,觸覺如溫玉。

費了好大勁,他才用牙齒撕開了一塊抹胸,一個珠圓玉潤的圓球便彈了出來,上面那點嫣紅的乳|尖早就已經漲|起來了,薛崇訓迫不及待地含在嘴裡,他十分貪婪地張大了嘴,輕輕咬住那個圓球,還向裡面吸,恨不得把那個圓球全部吸進嘴裡,吞進肚裡。

又軟又滑,還有一種讓人心跳激動的感受,薛崇訓身上的被子中間,不知被什麼東西撐了起來。他想用手去摸另一個圓圓的柔軟,但手又不能動彈,他真有點心慌了。

就在這時,宇文姬的身子向上擡了擡,把乳|房從薛崇訓的嘴裡拔|了出來,那雪白的帶着嫣紅一點的軟東西上沾|滿了薛崇訓的口水,在燈火下泛着油光水滑的光澤。隨即聽得一聲輕輕的,節奏舒緩的嬌|媚聲音“昨兒餵你喝粥,你不是說想嘗我脣上的味道嗎?”然後溫|軟的朱脣就湊了上來。

接連的好東西送到薛崇訓的嘴裡,他連喘氣兒的機會都沒有,腦子都激動得要暈了。一隻溼|滑舌頭伸進他的嘴裡,調皮地逗着他的舌頭,那癢|絲絲的感覺從舌頭直達心口,薛崇訓幾乎要獸|性|大發了。

他睜開眼睛,目光越過她的頭頂,看到了她蜿蜒的背部曲線,她這麼俯着,臀也翹了起來,緊湊美好的翹|臀,何其可愛何其誘|人。

薛崇訓呼吸困難,胸口咚咚地亂跳,大如雷鳴。趁着紅脣離開他的當口,他急忙說道:“快到牀|上來,我要爆炸了!”

宇文姬紅着臉笑了一下,拉開蓋在薛崇訓身上的薄被子。他沒穿衣服,只有胸口包紮着紗布,除此之外不着寸縷。

宇文姬的臉更紅了,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你的……好可怕,再說你身上有傷沒好,這樣好傷身子的……”

薛崇訓紅着眼睛道:“我要強|奸|你!”

宇文姬笑道:“那我得趕緊跑了,你追不上我的。”

薛崇訓欲哭無淚,說道:“你別折磨我了,快來吧。”

“那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宇文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薛崇訓心道:別是叫我明媒正娶你吧?

宇文姬笑嘻嘻地看着他的臉,輕聲道:“用你上次在氤氳齋的手法……摸|我。做得到嗎?”

這是個聰明的女人,薛崇訓頓時心裡冒出這麼個念頭,她的咒語別成真了纔好。他忙點點頭。

宇文姬遂放開了他的手,爬上了|牀,坐在他長着不少腿毛的結實大|腿上,然後輕輕褪下了裙子裡面的小衣紅着臉藏在被子下面。

薛崇訓遂伸出手,一手把住一個軟球,分別用食指按住她鎖骨下方的一個穴道,小指撫弄着乳|尖,其他每個手指都有妙用,手法奇異。不出片刻,宇文姬便喘息起來,嬌|聲|呻|吟道:“我受不了了……還是別這樣,這麼就被你弄軟了可不行……”

她忙拉開薛崇訓的手,雙腿分開膝蓋跪在他的身體兩側,向前挪了一下,然後把纖腰湊到薛崇訓面前道:“舔舔|我吧,像上次一樣,你要把我逗到求你才行。”

薛崇訓壞笑了一下,舌頭沿着她光潔的腹|溝輕輕向下移動。他的雙手握住宇文姬的腰肢,慢慢調整她的高度,隨着舌|尖向她的下|身移動,一邊推着宇文姬的身子向上移動,她先是跪坐的姿勢,最後身子已經跪直了。

薛崇訓並沒有觸碰那片黑森林,只是在她的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上施展手段;侍候女人就和權謀一樣道理想通,最高境界不是在大事件中發揮多大的作用,而是置身事外卻照樣能掌控局勢。